可這大太太確實無動於衷,眾人都是無語的看向了大胡子。
這大胡子確實滿不在乎,“你們知道我為啥給他戴上舌套麼?”
眾人搖頭。
“我是怕她一會受不住我這生不如死之刑咬舌自盡,你們等著看好戲吧。”
緊接著,大胡子便是將茶碗裏的水往前一潑,直接潑到了大太太身上,那些白色的粉末此時也跟著滲透了她的衣服,鑽到她身體裏。
這時那大太太滿不在乎的目光才變得凝重起來,她憋得通紅的雙臉此時就像是通臂猿的屁股一般。
“劉老三,你這個老頭子真是下流!”大太太喊道。
眾人此時看向大胡子的眼睛更是發亮,也更是無奈。
“劉三爺,你用的該不會是?”張大膽此時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
“你要這麼想,那你才是真正的下流!”大胡子聽到以後慢慢的無語。
剛說完,隻見大太太便是笑了,而且笑的是越來越癲狂,如果不是因為她處處做壞事想害我們,聽她那聲音也是真正的好聽,如同銀鈴一般。
不一會,那大太太便是搖晃起來,想要掙脫鐵椅,那笑聲此時也是上氣不接下氣。我敢肯定,如果不是因為她被綁了起來,她肯定會到處亂跑,很快的這大太太便是瘋癲不已。
“你如果說出來,我能給你解藥。”大胡子說完便是那出另一個瓶子來。
那大太太看到之後,便是不斷的點頭,那意思是同意了。
這是眾人看向大胡子的眼神那更是疑惑了。
“三爺爺,你到底用的那些粉末是什麼?竟然如此有效!”劉青風當時就問了出來,當然這又是大家的心聲。
“什麼粉末,那是老子辛辛苦苦做的癢癢粉,可是耗費了不少時間!”大胡子沒好氣的瞪了劉青風一眼。
此時眾人才明白過來,原來如此,怪不得那大太太罵這大胡子下流,果真是如此!
“可惜啊,這不是解藥,你還需要被這麼折磨下去,直到一刻鍾結束,不過你要是不說沒關係,我這瓶雖不是解藥,但是卻要比剛才那個效果強上十倍,時間也更長。”大胡子說完便是往後一仰,靠在椅子上,不再說話。
這是眾人便更加覺得大胡子下流了。
而反觀大太太便是在這一刻鍾之後整個人都是虛脫了,大胡子聽到大太太不再笑,便是站起身來走了過去。
大太太那頭也是搖個不停,就像是撥浪鼓一樣。
大胡子走了過去便把他那舌套取了下來。
“你別過來了,我說,我都說!”大太太,滿眼驚恐,說話之間也是上氣不接下氣,看來是被折磨怕了。
緊接著大太太便說出了原委,眾人聽的也是一陣熱血,當然還有憤怒。
原來這大太太十多年前早已經嫁人,她嫁的那個便是死去的齊管家。
後來她聽說娘家出事,便趕回娘家,這個時候卻發現那所在的那個地方早已經沒有人在了,能看到的隻有遍地的墳頭。還有個處搶食人骨的野狗。
再後來她才聽說這個地方是被一個叫做張大膽的來自於鄴城的土匪給屠了。
上上下下上百口人,一個不留。
而這個地方正是這個張大膽一怒之下,策馬千裏,導致伏屍成山的那個村莊。
為了報仇,這個便是離家出走,奔赴了鄴城,這是卻聽說張大膽成了當地的最大的軍閥,改稱張大帥了。
於是大太太便動了心思,倒不如嫁給這張大帥,靠著他打下這片江山,就算不能稱王,等著天下太平了也算是一個有錢有勢的人,這時候大太太再痛下殺手,之後再回去複興自己的娘家。
在她一係列安排之下,張大膽果然能上鉤,將她明媒正娶,而張大膽之前的太太因病去世,故此她便是成功上位,成了大太太。
後來大太太她的丈夫為了尋她,也是到了這個鄴城,並跟他取得了聯係,大太太怕事情敗露,便安撫了一下齊管家,兩人相見心中甚是歡喜,幹柴烈火之下便發生了關係。
不久之後,這大太太便是懷孕了,大太太怕被張大膽發現,便是找了個借口說要回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