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想繼續說,那王禦史打斷我的話說道:“蘭大人,你沒有貪腐那你一個五品官員,靠俸祿那裏養的起那麼多的家人,在皇上麵前你還狡辯。”
“王大人,那我就跟你說說我的家人和我的經濟收入,自七月以來皇上賞了我三百兩黃金,再加我的俸祿,我家裏六個家人,還有三個是家人的孩子,你說我現在連頂轎子都不舍的買,我哪裏奢侈無度了,請皇上明察。”
皇上知道我說的是真的,隻是他的賞賜隻有一次是明著來的,其餘兩次都是暗地裏給我的金子,現在他不說話是不行了,隻見皇上開口說道:“王大人,蘭雲傑說的是真的,朕賞給他了三百兩金子,他那幾個家人,也不多,朕派人去過蘭雲傑的家,那裏還是一個小的四合院,並沒有什麼高大的府邸,成群的奴仆,你怎麼說蘭雲傑生活奢侈無度呢,禦史是有風聞奏事的權利,但也不是讓你造謠中傷朝廷大員。”
王禦史急了,又強辯道:“皇上,那蘭雲傑經常去酒樓吃飯,還給家裏的奴仆成婚,花費也不在少數,他家裏的奴仆也是穿金戴銀的,豈不是奢侈無度嗎。”
皇上沒有說話,隻是望著我,那個意思我也知道,是讓我反駁,作為一國之君他也不能老是偏袒我,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出來反駁。
我也反駁那王禦史道:“王大人,你說我奴仆太多,試問當朝三品官員家裏都有多少奴仆,誰比我少,我就把烏紗摘了,回家種地,我問為奴仆花錢辦婚禮也沒有什麼不對,他們跟著我,為我效力,保護我的安全,我就有責任為他們成家立業,這是做人的起碼道德,你王大人家的奴仆如果到了年齡還沒結婚你不管嗎,我去酒樓吃飯,這個也要你王大人批準嗎,萬歲爺給我的銀子,我回去晚了,或者是來了朋友,去外麵吃頓飯怎麼了,一頓飯十兩銀子,我就是天天去吃,也吃不窮吧,再說了,你家來個親戚朋友你不去酒樓吃飯,至於你說的那個私納小妾更是無中生有,我家裏就兩個女家人,一個就是前幾天完婚的,另一個負責我的洗洗涮涮,現在他未婚夫已經回來了,本官也在給他們看日子準備成婚,你王大人是不是還要彈劾我為他們成婚,拉攏他們的罪名。”
一席話說的那王禦史啞口無言,這是常理,凡是懂得人都對自己親信的家人略施恩惠,因為他們是你身邊的人,什麼事情也瞞不過他們,所以聰明的官員都對自己身邊的人好,也是讓他們死心塌地的跟在自己身邊。
那王禦史被我一席話說的啞口無言,但是他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棄的,指著我說道:“你還結交朝廷大臣,這是是拉幫結派,營私結黨,還饋送重禮,賄賂朝臣,皇上這蘭雲傑圖謀不軌,是個地道的小人,臣請皇上嚴懲此等小人。”
皇上沒有開口,看來還是要我自己說,我也指著那王禦史說道:“王大人,你身為禦史誣陷朝廷大臣,我看你才是小人,我是去了張大人家幾次,不過我是想去拜張大人為師,張大人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本官自知才疏學淺,想去拜師,誰知道,張大人就怕別人說我們結黨營私,我才連去三次,這事不信你問張大人,至於你說的什麼重禮,那都是子虛烏有隻說,本官去拜師不能空手,隻是帶了幾塊布料而已,就連這布料張大人都沒收,現在還放在我家,要不王大人去看看。”
我說出張居正就是要逼張居正出來表態,把他拖下水去我才能李鈺不敗之地,一個內閣次輔就是收了點禮物收了個學生也不會有什麼事的,何況我也已經把事情說的很圓滿,沒有留下什麼漏洞,這樣也給了張居正反擊的餘地。
張居正沒有出來說話,皇上發話了:“張大人,蘭雲傑說的去拜師是事實嗎?”
這下張居正才出來,看來還是他老道,皇上隻要一涉及到拉幫結派上麵就很敏感,他估計肯定皇上會問他,要是他自己急著跳出來辯解,那就是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了。
張居正出列跪下,說道:“啟稟萬歲,蘭雲傑是去過臣家裏三次,要拜微臣為師,微臣覺得我是內閣大員,又是次輔,怕別人說我拉幫結派,所以沒有答應,微臣其實覺得蘭雲傑也是個可造之才,有誌不在年高,學習是好事,但是臣沒有答應,就是為了不能帶頭把朝風弄壞了,先帝爺時,那嚴嵩拉幫結派,打擊異己的事情現在還過去不遠,曆曆在目,臣不能做此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