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忠誠見何光輝這個樣子,有些擔心的說道:“光輝,你沒事吧?你該不會受了什麼刺激吧?”
何光輝依舊沒有搭理羅忠誠,而是在使勁的回想著什麼,突然,他一掌拍在床上,大聲的說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唐文聰搞的鬼,爸,我告訴你,雨晴帶著唐文聰到家裏來,我氣不過,就說了雨晴幾句,那個唐文聰就和我動起了手,然後他捏著我的下巴,往我嘴裏放了東西,隻是我當時氣極了,沒有注意到,一定是了。”
羅忠誠一臉茫然的說道:“光輝,你說什麼呢?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你和雨晴究竟怎麼了,怎麼還有這個唐文聰什麼事啊?”
何光輝現在也顧不得臉麵了,他惡人先告狀的說道:“爸,本來我不想告訴你們的,就是怕你和我媽擔心,可現在這樣,我也顧不得了,雨晴在外麵有男人了。”
羅忠誠一聽,連忙訓斥道:“光輝,這話可不能亂說,她是你媳婦,你要相信這樣的話,你臉上也沒光啊?”
何光輝說道:“爸,我現在哪裏還顧得了這些了,昨天人家告訴我,我也不相信,所以我打電話叫雨晴回來,今天她倒是回來了,可也把那個男人帶回來了,還帶回了家。”
羅忠誠見何光輝說得有鼻子有眼,不由得不信,但他還是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何光輝說道:“爸,這麼大的事我怎麼敢騙你呢?事實就擺在這裏,當然是真的,而且我告訴你,我今天這個病,肯定是那個唐文聰搞的鬼,要不怎麼雨晴給我喂了杯水,就這麼肯定我好了呢?”
羅忠誠還是疑惑的說道:“光輝,你越說越玄乎了,難道那個唐文聰有這麼大本事?我不信。”
何光輝說道:“我就是沒有證據,要不我就去公安局告他去了,不過這事想知道也容易,爸,你把雨晴叫回來問問不就知道了嗎。”
羅忠誠聽了何光輝的話,也覺得事態比較嚴重,於是拿起了手機。
而羅雨晴立刻醫院後,上了唐文聰的車,隻說了一句:“回蕭山。”
唐文聰也沒有多問,發動汽車出了城。
羅雨晴一路上都沒有說話,等車子出了城,羅雨晴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唐文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以為羅雨晴又受到了什麼刺激,他連忙把車子靠邊停下,關心的問道:“領導,你怎麼啦,又出什麼事了?”
羅雨晴一邊笑一邊擺手說道:“哈哈哈,太過癮了,我一想起何光輝在病床上殺豬一樣的叫聲,就忍不住想笑,哈哈哈,真是太解氣了。”
唐文聰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自己捉弄了何光輝,幫她出了心裏鬱積的怨氣,所以她才釋懷了,才有了這樣開懷的笑。
唐文聰也笑道:“領導,這下你不怪我多管閑事了吧?”
羅雨晴說道:“不怪不怪,像他這種人,就是該受到這樣的教訓,要不是他爸爸出麵了,我還不給他吃藥,痛死他。”
唐文聰開玩笑的說道:“嘖嘖嘖,人家說最毒不過婦人心,我算是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