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雨晴沒有責怪唐文聰的調侃,仍然不住的笑,唐文聰這兩天難得見她這樣開心,也在心裏真心為了高興,更覺得自己做了一件正確的事。
唐文聰重新發動車子,往前開去。
過了一會兒,羅雨晴止住了笑聲,由衷的說道:“文聰,謝謝你。”
唐文聰無所謂的笑得:“舉手之勞的事,隻要領導不怪罪我自作主張就好。”
羅雨晴說道:“你還在怪我在醫院說的話吧?我當時也是氣糊塗了,這麼多的事堆在了一起,我也沒了主意,文聰,我給你道歉,我說的那些話,別放在心裏,好嗎?”
唐文聰笑道:“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領導,都沒事了,我都忘了。”
羅雨晴說道:“文聰,雖然你不介意,但還是要說,今天多虧你了,要不我真的不知道怎麼對付何光輝那個王八蛋了。”
唐文聰見羅雨晴心情好起來,也知道這事她可能已經想明白了,於是覺得應該把自己心裏的疑惑說出來:“領導,你有沒有覺得今天何光輝的話有點奇怪啊?”
羅雨晴不解的問道:“怎麼奇怪了?”
唐文聰說道:“你回家的時候,何光輝是正常的,他發火變得不正常,是在見了我之後,而且他好像對我的名字特別敏感,我怎麼覺得他以前好像認識我一樣。”
羅雨晴說道:“怎麼可能,何光輝很少去下麵,怎麼會認識你?”
唐文聰說道:“這就更奇怪了,他既然不認識我,又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呢?”
唐文聰這麼一說,羅雨晴也好像想起來了,自己剛進家門的時候,何光輝是興高采烈的,唐文聰出現後,何光輝就變了臉,而且說的話也越來越難聽,甚至罵自己是臭婊子,好像還說了什麼奸夫淫婦,對,何光輝肯定這樣說過。
羅雨晴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如果是因為帶唐文聰回家,刺激到了何光輝,那何光輝不會是聽見唐文聰的名字後才發作,那現在隻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事先告訴了何光輝,並說了自己和唐文聰的壞話。
唐文聰其實早就想到了這些,隻是因為羅雨晴的心思沒在這上麵,所以他才沒有提起。
羅雨晴說道:“你說的這個還真是個事,難道我們被別人盯上了?”
唐文聰笑道:“我們有什麼好被盯的,你是我領導,我跟你出入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問題是何光輝對這件事深信不疑,看來報信的人是拿到了什麼證據了。”
羅雨晴好笑的說道:“什麼證據?說得好像你和我真的有什麼事一樣。”
唐文聰說道:“我們當然知道自己沒什麼,可別人不知道啊,別有用心的人會抓住一切機會來陷害我們,而現在最危險的是,這個人是誰我們不知道,所以我們連一點防範都沒有,我當然無所謂,我是男人,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構不成威脅,但你就不一樣了領導,人家很明顯是衝著你來的,你可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