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營帳之內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劍意,刀意,殺氣,彌漫著整個營帳之內。
孔璋發現這氣氛有點不好控製,下一刻可能就會大起衝突,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這楚雲笙的底細還沒有摸清楚,如果就馬上妄動不說是否可以拿的住他,就是拿住了,也可能賠上整個傭兵團,那麼也是有命去掙這比錢財,無命花。
他微微的撇過頭去,看了看自己帶的的那六個人,這六個人可以說是團你的精銳,隻見他們也是滿臉愁容,看來這些人對對楚雲笙的實力也有點震驚。剛才在不動用天罡真氣的情況之下,竟然可以如此輕描淡寫的製住,這等實力似乎並不是自己可以留的主的,當然他們並不知道楚雲笙並無任何天罡真氣可以使用。然而到如今他們也不清楚為什麼還要堅持拿住楚雲笙,是因為楚雲笙看上去年輕嗎?想來若是一個老頭有此等實力,那他們也就放棄了想法。看來這都是年輕惹的禍啊……當然今日讓孔璋還仍然不願放棄的原因是因為他還有一個底牌,隻是這張牌非到萬不得已他也不太願意使用。
孔璋握著手中的酒杯舉棋不定,隻要自己將酒杯摔倒地上,大家便可一擁而上,可是這小子的實力卻是難測,這倒是有點讓自己為難。眯著眼睛看著那對跳著舞的人,在劈裏啪啦的節奏之中若有所思。他轉過頭去,看了西徒一眼,暗中向他使了一個眼色,嘴尖朝著楚雲笙一嘟。
西徒眼中光芒一閃,有所明白的微微的點了點頭,如白曾慶一般的一手拿著一個酒壺一手拿著一個酒杯向楚雲笙緩緩走去。來到楚雲笙的身前對楚雲笙說道:“楚兄弟,西大哥敬佩你是條漢子,今日無論如何也要敬你一杯,今日且讓西大哥為你斟一杯酒。”說著便不容紛說到了一杯酒,隻是此次並非送向自己的口中,而是送向楚雲笙的口中,似有強行灌楚雲笙之意。
楚雲笙的右手一回,手掌一下搭在了西徒的手腕之上,猛地一用力,西徒送向楚雲笙口邊的那隻手一下停了下來,微微的顫抖著,灑下了幾滴酒水。西徒頓時感到自己的手腕不是被人的手抓住,而是被一隻巨大的鉗子鉗住了一般。手上的經脈被楚雲笙這麼一抓整條手臂頓時感到萬分的麻痹。從手腕一直麻到頸部。兩人在空氣之中對視著,似乎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點什麼,碰撞的目光激起了電光火石。在楚雲笙抓住西徒手腕的一刹那,宴席之中每個人都按住自己的兵器,若是楚雲笙再少有異動他們一定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上去。
楚雲笙一邊握著西徒的手腕,一邊微微笑著說道:“您是長輩又怎能您為我來斟酒,這事也應該是晚輩們做的。”楚雲笙調笑的話語,頓時讓宴席之中緊張的氣氛一鬆。
楚雲笙再對這西徒微微的一笑說道:“這杯是晚輩敬您的。”說著抓著西徒手腕的手一加力,控製著西徒握著酒杯的手送向西徒的嘴邊。這一路下來兩人的手不停的鬥著力,隻是西徒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小孩一般的絲毫沒有半點的反抗之力,就連天罡真氣也用上了還是仍然不是楚雲笙的對手,畢竟天罡真氣的主要作用並非是增加力量,又怎能敵得過楚雲笙那變態的肉體。手臂一路顫抖的被楚雲笙送了回來,心不甘情不願的喝下了送到了口邊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