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頭呆腦的辣潘兒,方形臉男人味的丁文,滿臉痦子的大痦子,慘白慘白的小白臉…不說還不知道,原來小白臉是出了名的高智商,天天睡覺都比我們這種死用功的人強。一邊在心裏暗暗不爽,一邊聽著其他室友對他的讚美,我好心好意的提醒他們他的劣跡,卻沒一個人聽,說多了得到的結果就是我喜歡他。幹脆什麼都懶得講。白天,我看我同桌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白眼。
快到期末,老薛的數學課也開始出難題了,一張張試卷接踵而至。全班同學怨聲載道。每每思路堵塞之際我都會叼著筆發呆,視線中是同桌全神貫注的身影,那雙會發光的眼睛長在了試卷上,時不時輕輕吸下鼻子,筆尖卻從沒聽過,我內心的不忿難以平息,人比人真的會氣死人。到最後卻還是要灰溜溜的借來卷子參考,說實話其實有些地方還是沒看懂,但我的嫉妒心不允許我表現的無知。盡管如此,小白臉認真的指著題目,耐心為主動做在他身邊的美美講題的場景還是會吸引我的視線,不自主的想去聽他們在講什麼。看著兩個挨得極近得腦袋,小白臉慘白慘白的側臉,那該死的數學題更是解不開了。基本上所有女生問他題他都會來者不拒耐心解答,可我卻還是不情願求他幫忙,說不上原因。那個時候幼稚的我更多的還是把他當成對手對待。
整個晚自習都在琢磨數學題,華麗麗的沒有完成英語作業。第二天又運氣差到爆棚,好巧不巧,我又被點名回答問題,看著不遠處女老師微張的大嘴,期盼的眼神,我內心罵了一萬句mmp,身邊的貨色都不像能寫作業的樣,無奈地想重新看題目現場作答,右側傳來低低的一聲“c”,重複一遍,女老師得到了滿意的答案,擺擺手我才坐下。轉頭和小白臉道了聲謝,在心裏覺得他還是沒那麼令人討厭的。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熟絡之後,大家互相打掩護樂此不疲,小白臉變著花樣惹我生氣,一如既往的賤賤的樣子。我嘴皮子沒那麼溜,不能像美美她們一樣噎的他啞口無言,結果就是幹瞪眼生一肚子氣,同時以“再也不和你說話了”結尾。冷戰最多不超過2天,靠著一張臉一張嘴,每一次他都會將我周圍的各種同學扯進他的話題,料定我絕不會插一句話,把我身邊的人摘得幹幹淨淨。我也是個話癆,幾次忍耐之後,我不得已向他屈服,勉為其難主動和他講話,“誒,借根筆”這個借口用了不下5次,說完都會換來他一臉幸災樂禍“我就知道你肯定要和我說話哈哈哈哈哈”看著小白臉樂得花枝招展,我恨不得把那張嘴縫上。可是就是沒有誌氣怎麼也不能做到真的不和他說話。
慢慢地就連老爸老媽都記住了“小白臉”的名字,知道有一個就算不學習也考的和他們姑娘超不多的男孩,明明我都不記得什麼時候提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