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城充滿殺氣的眼神掃過去,嚇得那幾個竊竊私語的侍衛心跳都漏了一拍。
幾個侍衛恐懼地退離她幾步,不怕死地繼續道:“拽什麼拽,自己不也是別人家的一條狗嗎!”
“你們找死是吧!”邊城手中的寶劍忽然拔出來,心裏怒罵這銘陽王府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仆。主仆一樣賤。
幾個侍衛冷眼看著她,尤其是剛才話最多的那個侍衛頭子:“別以為你還有個將軍的身份老娘就怕你,你也不過是個身份低賤被提拔的戰俘,本姑娘的身份可比你光明多了,像你們這種被神月夜滅了國還給她做狗的人,連給我們**都不……”
噗地一聲,還在說話的侍衛長喉嚨被忽然從她喉嚨裏長出的鋒利冰刃刺穿。
夏以沫冷著臉走進去的路上忽然停了下來,那些賤奴太低估神月夜的聽覺了。她繼續繞過過屏障向裏屋走去。
幾個侍衛看到那個突然就沒了命的侍衛長,嚇得腳底發軟跪在地上大喊大叫:“王爺饒命啊,王爺饒命啊。”
不知道她們在叫哪個王爺。本來她們家王爺吩咐,等神月夜進去後她們就在外麵吵鬧起來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本來以為和神月夜的狗大吵一架就行了,沒想到還有一個送了性命。
她們的聲音,實在太吵了。夏以沫不爽地揮了把手,剩下的三個侍衛瞬間凍成了冰塊。
司爾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還沒來得及穿就看到了從屏障繞過來的紅色高跟鞋。動作僵住。
他緩緩抬頭看向她,橘色的燭光都照不亮那張陰鷙的黑臉。藍色的眸子?他心裏驚訝。
“以、以沫?”他忘記了躺在床上裝睡的神月淩,驚訝地叫道。
夏以沫的視線落在床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身上,藍色的眸子眼神冷得像千年寒冰。
神月淩聽到腳步聲靠近,外麵的尖叫聲也夠吵,等那幾個侍衛衝進來求饒看到一切後她就可以假裝被吵醒了。
冰冷的視線無視司爾搖頭想解釋的話語,落在神月淩的身體上。喝醉了?她在心裏冷哼一聲,一個人喝了多少酒,醉沒醉,這點她最清楚了。
神月淩還在等待那幾個侍衛衝進來,外麵卻一直沒了動靜。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剛想睜開眼睛,她就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皮再也睜不開睡了過去。
夏以沫的手從神月淩的額頭上抬起來,光著腳走回她剛才脫掉高跟鞋的位置重新把鞋穿上,眼神像毒蛇一樣停留在司爾臉上,冷漠地開口:“本王對你的裸。體沒興趣。”
司爾還在為她剛才的行為感到驚奇,她難道知道神月淩是裝的?還有那靈氣也太震撼他了,初月的實力和扶搖竟然相差那麼巨大,隻是一瞬間就把她弄暈了。
夏以沫表冷淡地走了出去,他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也跟了出去。
“以……王爺,你聽妾身解釋。”司爾慌忙追出去,她生氣打他罵他懲罰他他都可以接受,但這麼冷漠讓他心裏更難受,就好像沒有被她在乎一樣。
邊城看到司爾衣衫不整地追出來,又想到剛才那一地衣服。不等王爺發話,惱怒地把劍指向了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