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脆響,夏以沫的指甲彈了下邊城的劍,邊城的劍第二次被她無心彈斷。
“不要弄髒了你的劍。”麵對邊城,夏以沫說話的聲音語氣總是溫和的。她看了眼被凍成冰塊的幾個侍衛,淡淡地道:“口無遮攔,侮辱皇族,死罪。”
“是。”邊城作揖應聲,馬上退下去辦事。
司爾一直追在後麵解釋:“王爺你要相信妾身,是那個女人把妾身打暈脫的衣服,妾身什麼都沒做。”
兩人走到客房裏,司爾追著她跑進去關了門。
“什麼都沒做?”夏以沫的視線落到他褲襠上凸起的那一坨東西上,嘴角微勾譏諷:“二姐那麼大的胸玩得挺舒服吧?”
司爾臉色鐵青,忽然一句話都不說的低頭站在那兒。他現在難受死了,但是又不能發泄出來。這春藥,真的能憋死人的。
夏以沫坐在床邊踢掉高跟鞋,看他一身黑氣地站在屋子中央,有種不好的預感。
其實她也不是不相信他,以他那點實力要想抗拒神月淩還差遠了。但看到他跟別的女人光著身子滾在一張床上,她就氣。剛才那幾個侍衛也是可憐。平日她才不會下手那麼殘忍,但那時候她正在怒火上,又聽到她們那樣侮辱邊城,沒忍住痛下殺手。
就讓他在那裏站一晚反省好了。夏以沫決定,想到剛才那個場麵就覺得他現在超級惡心。
躺在床上閉眸睡了會,她聽到司爾坐下的聲音,然後一直給自己猛的罐茶。
該不會真的喝醉了?喝茶醒酒?這家夥的酒量可不比她的差。
但很快她發現情況不對勁,他喝了茶又把水吐到碗裏,還把她的烈酒拿來在身上擦。
她終於忍不住好奇問:“你幹嘛?”
“漱口。”低沉的男音伴隨著沉重的喘息聲,似乎剛劇烈運動完一樣。
“擦酒幹嘛?”她的酒可是很貴的。
“烈酒可以消毒,散熱。”司爾忍受著身體的燥熱,很想把衣服都脫下來全身都擦上烈酒散熱。
“消毒?”夏以沫嘴角勾起抹玩味的笑弧,“口水不是也有消毒的功效麼?”
司爾抬眸眼神幽怨地看了她眼,最終沒忍住身體的燥熱拔掉了上衣。
夏以沫看他的行為越發不對勁,似乎和自己上次被他下藥後的狀態有點像。
“吃春藥了?”她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完全像個看戲的。
“嗯。”低沉的聲音應了聲,如果是單純的被下藥,他肯定以這為借口撲倒她。可現在這身口水他自己都覺得惡心,她肯定更加反感。
夏以沫看他眼神不對勁,深皺的眉頭似乎很痛苦。而他隨意的紮著腰帶掛著上衣,袒露的健碩身肌恰好是夏以沫喜歡的那種程度。全光著的確實沒有半遮半掩的誘人。
她若有所思地問:“你不是會配藥嗎?”
司爾不語,忽然眼神晶亮地看著她,緩緩地站起身來。
夏以沫有種不好的預感,繃直了身體緊張道:“你想幹什麼?”
男人高大的身影逼近,夏以沫看著那雙通紅的眸子,忽然心跳加速,一直平靜看戲的心境亂得無法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