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剛有點喜歡珍珠,常常拉上手剛說了一些有趣的,那邊她那兒子就下了朝迫不及待的趕來,雖然他常是坐在一旁笑眯眯地望著她們娘兒倆不多話,但這女人們的婦女話題總覺得有點礙眼,於是常常不歡而散,掃興。後來太後就主動讓珍珠下午才來請安。
說到這兒,珍珠送了東兒到韓玉身邊,就立即轉回頭到壽康宮了。
太後知道珍珠來,也已是打扮整齊精神弈弈的坐在殿上。
珍珠從一入殿,臉上就露出溫婉的笑容,一路碎步上前,翩翩下拜:“民女向太後請安,太後千歲千千歲。”
“起來吧,都說了不必拒禮。”太後揚唇一笑,伸手示意她坐身側,“到我身邊來。”
“謝太後。”珍珠起身,笑盈盈的走到太後身側,坐下時眼睛望著太後,略驚喜地說:“太後精神煥發,膚色紅潤,氣色真好,又年輕了。”
就算再幼稚的好聽話,也是所有人都愛聽的。珍珠對韓玉的關愛,自然也包括討好他的母親。這些年,她對太後也費了不少心思。唉,說起來,她對家裏的正牌婆婆已是多年沒盡孝道了。再一次感歎,丈夫多了,費力費神啊。
“嗬嗬嗬嗬……”太後開心的大笑,“你這個丫頭啊,倒是越來越會哄人了。”
“太後你知道的,麵由心生,太後心情好,自然麵容就年輕。”珍珠依舊笑盈盈,她說的也不諱心,如果太後不漂亮,當初的汾王能為她放棄皇位?如果她不漂亮,能生下韓玉那麼精致的兒子?自然人漂亮了,麵容也顯得年輕。“太後不知道我和秋兒私下裏,都祈禱著將來到您這個年紀,能有您一半年輕就好了。”
太後笑眯了眼,手指親昵地敲她的額頭,“有你這張小嘴哄著,哀家想不開心都難呢。”
珍珠莞爾一笑,“太後,我呀,不光嘴上甜,你看,我還給您帶了這個。”說著,拿出個小錦盒,遞到太後麵前,介紹說:“這是我用上好的珍珠磨成的粉,加了蜂蜜做的天然保養麵膜,你試試,保準您用了臉上的皮膚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嫩滑。”
太後對珍珠獻上來的玩意兒都很好奇,她總能變戲法似的給她見都沒見過的東西,麵膜雖然也拿過幾次了,但每次不一樣,而且次次有神奇效果,這也是讓她喜歡珍珠的一個小原因。女人的天性嘛,你們都懂的。
“用珍珠磨粉?珍珠,你還真會想。”說著,拿起錦盒嗅了嗅,有甜甜的味道。
“我現在沒有什麼大事,就鑽研著咱們女人喜愛的東西。太後要不要試試?”
“好好。”太後很是期待的樣子。
於是,珍珠牽著太後到了內殿的軟塌上,先是給太後輕捶背,輕按按頭,雖然她以前沒學過美容,但總是做過美容的,這些小技術學個七七八八,對於古人來說就特別受用,儼然她就是一美容大師了。
“哎呀,珍珠真是貼心哪,你若是能每天在宮裏,我就更開心了。”太後舒服地感歎著。
珍珠抿嘴一笑,話雖這樣說,但真的住到宮裏,太後未必就真的喜歡她了。遠香近臭,毛病也會外露,指不定哪天出個小錯,她過的還得如履薄冰。“太後說這個我就慚愧了,身不由己,不能常伴太後身邊,盡媳婦兒的孝道。”
聽到“媳婦”二字,太後深有感觸,突然拉住珍珠的手,真摯地說:“珍珠呀,哀家說句實心話,這宮裏頭雖然榮華富貴,你也為玉兒生下了東兒,本來也是很圓滿的,隻是你看我隻有玉兒一人,膝兒隻東兒一個孫子,東兒現在大了,也不能常伴身邊,哀家甚是孤單啊。”
珍珠聽著心裏一提,“太後……”
“哀家想著,你與玉兒,能不能再為哀家生個小公主呢?”太後充滿期待的睜大眼睛。
珍珠心裏到底一涼,果然,還是逃不過。
見珍珠沉默,太後失落的鬆了她的手,“看來是我們玉兒,沒這個福份了。”
珍珠聞言,連忙雙膝跪下,“珍珠對不住皇上和太後,不是珍珠不願意生,太後有所不知,珍珠早年生阿布時,摔落山崖早產,落下了毛病,身子虛弱,後來生東兒已極是難得,所以,恐怕要辜負太後您的心願了……”
太後聽了此話,神色雖然更加失望,倒也露出了理解,“原來是身子不好,為什麼不早說,哀家可以請最好的禦醫給你看病呀。”
珍珠搖頭,“太後,韓玉這些年沒少找各方的大夫,所以才有幸能生下東兒,但是若想再有,恐怕就……”
太後的眉頭皺老高,望著珍珠,久久的歎息了一聲。
珍珠悄然看她一眼,連忙重新給她按揉,緩解氣氛,“太後也不用這麼失望,我會和韓玉再商議的。”
太後這才勉強露出笑容,“哀家就知道,你這孩子懂事。”
珍珠笑了笑,眉心不自覺的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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