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張書記啊,哎,我是小林啊,哎喲,您還記得我啊,哈哈哈。”
“那個,最近身體還好啊,有沒有按照我的囑咐吃藥啊,都好啦,那就行啊,那這樣我就放心啦。什麼?讓我來凜川玩啊,我就在凜川啊,沒錯沒錯。張書記,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這找您還是有點事啊。”
“什麼事?也是也不是什麼大事,不是我來凜川想做點慈善嘛,就是新李村遭了災嘛,我就想著帶人過來義診,順便募捐點錢做點善事,就被人當做是假醫生啦,對對對,沒錯,哎,您也別這麼生氣。”
“什麼?您就在這附近啊,我在哪?”林忘川說到這裏,撇了一眼一旁的警察,後者立刻低聲說:“這裏是萬河縣建設路警察局。”
“我在萬和縣建設路警察局裏呆著呢,沒錯沒錯,您馬上就到啊,哎,行,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看,這麼點事還要麻煩您,真是,好好好,行,知道了,那我就在這等著您了。”
林忘川掛掉了電話,臉上的笑容也立刻陰沉下來,撇了一眼已經被林羽給踩的不斷吐血的李傻子,喊了句:“哎,行了,別鬧出人命來了不好收場,我叫人來了。”
一旁的警察瑟瑟發抖,低聲問:“請問,是凜川市的張書記?”
“是吧,他是這麼和我說的。”林忘川說。
警察頓時驚的後背一陣冷汗,正要說話,此時門外走來一男人,看到裏麵的這一幕頓時火冒三丈,怒道:“幹什麼幹什麼,在警察局裏打人,無法無天了,都給我抓起來。”
此時警察連忙上前,低聲說:“李隊長,他們認識張書記,還說張書記馬上就過來了,別亂來啊。”
不過李隊長並不相信,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反問道:“我說我是你爹,我就是你爹了?就這麼一兩句話就把你給唬住了你還當幾把警察?我覺得你很有問題。”
此時幾個警察上前已經把林羽用手銬給扣了下來,她原先打算反抗,但看到林忘川給她使了個眼色後也就沒有動作,任由被拷在椅子上。
“張書記?”李隊長走到林忘川的麵前,笑容譏諷,問:“你倒是讓張書記出來和我說說話啊?恩?草泥馬的,在老子的地盤還敢跟老子撒野?張書記,就算是國家主席到了這,也得乖乖聽我的,你知道嗎?”
“哦?是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李隊長還沒有反應過來,當即狂妄的回頭,怒道:“是,怎麼了?”
結果他一回頭,就看到身後站著三人,為首一人是一中年男人,年紀看著有五十多歲,穿著黑色的羽絨服,神情莊嚴肅穆,此時那雙眼眸正冷冷的盯著李隊長,抿著嘴沒有說話。而身後兩人則是兩個要稍微年輕一些的男人,一個帶著眼鏡,穿著西服,滿臉憤怒:“你當你是土皇帝了不成?”
一旁的警察立刻是噤若寒蟬不敢作聲,而李隊長也有些懵逼,一時間沒有搞清楚這三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你們是誰。”李隊長問。
另外一個年輕人則是冷笑道:“他是張瑞,也就是你剛才嘴裏的張書記,你不是想讓張書記過來和你說說話嗎?他現在不是來了嗎?”
李隊長聽到這句話,如遭雷擊,一張臉瞬間慘白,上前一步,連忙解釋道:“張,張書記,您,您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哼。”
張瑞沒有理會李隊長,反而是露出笑臉走向坐著的林忘川,說:“林醫生啊,沒想到再見到你是在這裏,這是我們的失職啊,怎麼能讓你這麼一個神醫被誤解成是假醫生呢。”正說著,他一眼就看到了林忘川臉上那還沒有消掉的掌印,頓時勃然大怒:“這是誰打的?”
林忘川沒有做聲。
張瑞站起身,環顧四周,站在四周的警察全都低下腦袋誰都不敢與其直視。
“哼,看樣子你們真的是無法無天了,林醫生是一個守法公民,是一個好醫生,你們有什麼資格對他動手?退一萬步說,就算林醫生做了什麼,我們的規章製度也已經明確規定,不允許動用私刑,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眾人皆是無言。
“還不快把手銬打開。”
一個警察連忙拿出鑰匙把林忘川和林羽的手銬給打開,林忘川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笑著說:“沒事,張書記,這點委屈算什麼,您來了就行。”
“這件事,必須嚴懲。”張瑞仍然是憤怒表態。
林忘川皮笑肉不笑的說:“哦,對了,張書記,我倒是有件事情想和您反應一下了。”
“什麼事?”
聽到這句話,一旁的警察立刻是露出驚恐的表情,而李隊長更是嚇的麵無人色,他之前說出那句話就已經懸了,要是林忘川再火上澆油的話,恐怕他就要被一腳踩入深淵了。
林忘川說:“我在這裏做慈善義診,被一個綠十字會裏的人說我沒有資格,並且還強製收走了我所有的工具,以及我的募捐箱裏的錢。我很懷疑,他們到底是什麼樣的性質的慈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