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說,隻要你跪在我兒子麵前道歉,然後再拿出五百萬當做補償,我們這件事也能揭過去。”
“嘖,這兩條路都不怎麼好選啊。”林忘川故作為難。
朱流雲端起茶杯,氣定神閑,在他看來,林忘川他已經吃定了。兒子的疤雖然難看,但傷的不深,而且現如今醫學發達,之後去祛疤也不會有多大的問題。在他看來,五百萬他都要少了。
“你自己想清楚,有些事情可不能靠衝動啊,年輕人,做事不估計後果,可是會很難看的。”
林忘川咧嘴一笑,說:“不如,我也給你指一條路?”
此話一出,之前套刀的男人眼裏閃過一抹寒光,而坐在一旁的老者同樣是睜開了他的眼睛,看著林忘川說:“年輕人,我勸你說出下句話的時候好好的考慮一下,這錢好掙,可屎難吃啊,別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用考慮,我的路很簡單。”林忘川譏諷說:“那就是不如你們現在就從我的麵前滾出去,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我們今天沒有見過。”
“哎。”老頭歎息一聲,說:“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話音落下,中年男人閃電抓起茶幾上的直跳刀,唰的一聲刀身彈出,他就以餓虎撲食的姿態朝著林忘川撲去,意圖要一手按住林忘川的手然後用刀狠狠的紮進去,紮個透心涼。
隻可惜林忘川並不是那任人宰割的羔羊,在男人撲過來的一瞬間,他當即用腿用力往後以蹬。一陣難聽刺耳的聲音響起,林忘川就坐在椅子上往後退了一米的距離,同時男人也就撲了個空。
男人緩緩站起身,眼神陰鷲,反手握刀,冷笑道:“的確是有點底子啊,不然也不會這麼狂了,不知道你在我的手裏能夠撐過幾招?”
林忘川豎起一根手指頭。
“一招?你未免也太低你自己了。”男人說。
“不。”林忘川伸出的食指晃了晃,說:“是你在我的手底下撐不過一招。”
“狂妄。”
男人憤怒的衝上前,手中匕首就如同毒蛇獠牙一般閃電刺出,隻要被刺中,林忘川敢保證自己的身上就會連續多出三四個傷口。
林忘川不慌不忙,隻見他快速起身,同時左手對著男人的右手手腕迅猛一拍,同時右手手臂做勾撞,正好直接就鎖住了根本來不及刹車的男人脖子。
與此同時,林忘川的左手雙指在男人的右手手腕上用力一點,隻聽他悶哼一聲,手中跳刀跟著落下。
隻聽一聲悶響,男人就被林忘川的右手給擰住脖子,隨後就被左手直接給拍在了太陽穴上,直接給拍暈了過去。
這一幕來的太過突然,根本沒有給朱流雲和這個老頭任何的反應時間,這個男人就被他給打暈了過去。此時他們兩人都是一臉驚訝詫異的看著林忘川,不敢相信這個家夥居然在他的手裏都沒有撐過一招。
“你看,我說了,我隻需要一招就夠了。”林忘川拍了拍手,上前走了兩步,笑眯眯的問:“看樣子你是沒法和我算賬了,那,咱們算算賬?”
朱流雲麵色微變,但仍舊保持著鎮定:“你想做什麼?”
老者則是嗬嗬笑道:“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就算你能解決掉一個又如何,隻要在曲南,我們就有十個,百個,一千個。不過既然事已至此,我倒是覺得沒有必要鬧僵下去了,你走吧,這件事,我們不追究了。”
林忘川隻覺得好笑,怎麼這年頭的人都是這樣子的,自己占據優勢的時候就給別人開條件。一旦被別人占據了優勢,他就會立刻選擇自保。眼前這個老頭居然還說出這麼冠冕堂皇的話,真的是人越老越不要臉嗎?
“你不追究了?那我還是想追究一下的,把我請到這來就是為了給你們露一手?那我未免也太廉價了吧,不如這樣,你們給我露一手,我滿意了就一筆勾銷,怎麼樣?”
“放肆。”老者憤怒拍桌而起,指著林忘川的臉說:“後生,不要給臉不要臉,隻要我隨便一句話,你就出不去曲南,你還想和我算賬?你有這個能耐嗎?”
林忘川臉上笑意不變,可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玩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