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我承認頭幾天那事我做得不對,不過你想啊,不是就我們這五個人冰庫裏的東西怎麼夠吃一個月,也撐不到小雷和龐大哥來救我們了。”我突然覺得那個女警不錯了,特別是看到了廖經理臉上的笑。
“我就是覺得窩火,小倩不過晚了你幾個身位你怎麼就忍心了,不過是幾秒鍾的事,還有王姨,保安隊趙大哥的孫子,還有很多人,你就這樣忍心麼?”
“都是一個月以前的事了,還提他幹嘛。我會改的,我會改的。”岑工的評價很準確,廖經理真是個人渣,“兩位大哥不如我們商討一下怎麼離開這裏吧。”
我說了句,沒什麼辦法直接a下去。他們還沒聽見,李大媽先吼了起來,“我不管今天民兵隊的同誌在這,要先治了你這惡人,不然我們哪裏都不去。”
“王姐是我的好姐妹啊,她借我好幾萬的買房錢,都一年多了還沒叫我還。我就眼睜睜看她被那些死者分屍了,還。。。。。。”說到這李大媽都有哭的意思了就是沒擠出眼淚來。
“我女兒。。。。。。我女兒。。。。。。就在門口,我每天都會看到她。她的臉好扭曲啊。。。。。。”何牙醫的臉也很扭曲。剛才我們的確在附近擊倒了一個穿護士服的女性,也的確有殘屍在附近,分辯不出來了。
“這個,何醫生啊,別難受了。。。。。。。”岑工不知到該說什麼,進門的時候,岑工是給我們開門的跟我們侃了好一會兒,這半天卻說不上什麼話,一直在擺弄一把餐刀。
“姓廖的的確不是好東西,不過李姨何老,我們現在還是不要起內訌了,現在脫身要緊。”我說王警官你不是同意了麼,剛才用得著向政審一樣的對我們麼。
“我不是好東西,嗯哼。的確如此,就是我這個壞東西,用密碼打開了冰庫,把食物分給你們,教你們怎麼用高檔廚具煮牛排,不然你們這些土包子會用麼?還有那些水,不也是我想的從冰庫裏取冰麼,不然怎麼有水啊。你們怎麼就這麼心安理得呢?”
“我們不稀罕。”李大媽的語氣很有幾分嘴硬。
“不稀罕?!那你們稀罕什麼,稀罕你們親友的命麼?那為什麼你們隻怪我順手關了門,不怪自己沒有搭把手,自顧自先衝進來,你們可在我前麵啊!連那個女警都是這樣。”當他說道“順手關門”的時候我真的很想打他,他後麵的話——我看到何牙醫臉上劇烈地抽搐。
“雷同誌,劈了他!我跟你們走。我知道你們需要醫生,牙醫的專業素質也不錯,不錯——”說著,他的臉色越來越。。。。。。反正無法形容了,但最後一句話很狠地刺進了我的耳朵,“我跟他隻能留一個!”又是銀光閃爍,牙醫用一把很像手術刀的餐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怎麼辦?!我看向龐哥——
隻有決絕。
“知道為什麼我坐在這麼?”我突然看不見廖經理的臉,“因為身後就是地獄。”——我說你這麼中二麼——說著,他擋開了身,一拳擊打在原本看不見的紅色。
“消防警報器!快他麼走!”龐哥吼了出來,“雷鑄,快帶人撤退,等會就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