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以一敵三(1 / 3)

周江在前,虞卒在後,兩人在夜色中一前一後的跑了出去。倒和那天晚上的情形一樣,唯一不一樣的是,虞卒也在趁機練習著九章圖步的步法,並且其中動用了風屬性的鬥氣,所以一跑起來便真如一道風一般。

有好幾次虞卒都險些江周江超過了,但想起這不是真正的追逐而是在演戲,於是便又收了力道。

不多時,周江便竄進了城外一片小樹林內部,並且“消失”在虞卒的眼中。虞卒翻身在樹幹上輕輕一點,然後落在一片空地的中央。他大聲吼道:“是誰,莫要鬼鬼祟祟,居然夜闖我將軍府,不要命了麼?上次沒抓住你,這次你還想逃?”

這個時候四周的長著茂密枝葉的樹冠突然齊齊閃動起來,但是虞卒並沒有感覺有風吹來,隻是心中冷笑道,三個打一個居然還裝神弄鬼,當真不要臉。

“哦?看來我是中了圈套不成?”虞卒沒有故作驚慌,反而心中一片坦蕩,事已至此,他不相信那三個人會放過他。

“小子,你也不笨嘛?難道你知道這裏是個埋伏?”這人的嗓音極其沙啞難聽,如同被人卡住了喉嚨一樣。但是虞卒並沒注意這個人的聲音,因為在他說話的同時,有幾枚飛刀突然從那青黑色的樹冠深處射擊了出來,朝著虞卒的後背激射而去,帶著陣陣破空的嘯音。

“卑鄙。”虞卒冷笑一聲,連頭也沒有回,隻是將衣袖一揮,風屬性的鬥氣轟然出擊,將那射擊過來的幾枚飛刀盡數都蕩了回去。

樹冠中藏著的那人見飛刀回射過來,連忙躍下樹冠,嘴裏笑嘻嘻道:“小子不錯,隻不過,今日難逃一死了。”

虞卒轉過頭去細看那人,隻見那人穿著寬鬆的黑色袍子,想來是為了便於隱藏暗器。這人臉色蒼白,一頭又長又硬的頭發如同鋼絲一般。他那臉上也毫無表情,這種人想來定然是幹慣了殺人越貨的勾當。

“那倒未必,所謂的鬥師巔峰境界,就隻有這麼點能耐麼?”虞卒負著手在身後,傲然的說著。事實上他知道在他頭上方的樹冠裏還藏有兩個人,他雖然是在對麵前這黑袍殺手說話,但是注意力卻一直放在背後的樹冠上--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你盡可來試試。”那人話還沒說完,就突然麵色驚慌起來,像看到了鬼一般。

但事實上他什麼也沒看到。正因為沒看到什麼所以感到可怕--明明站立在他麵前不遠處的虞卒不見了。連那樹冠上隱藏著的一人都咦了一聲,他也並不知道虞卒去了哪裏,仿佛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那黑袍殺手驚慌失措,四處張望著,可是四周哪裏有什麼虞卒,隻有空蕩蕩的夜色。這個時候一隻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他本來就蒼白的麵色更加蒼白。因為那隻手上還有熊熊燃燒著的火屬性鬥氣。

黑袍殺手身子前探想要躲開,但是那火屬性鬥氣卻比他還要快,瞬間捏住他的肩骨,火屬性的鬥氣轟然爆發出來。黑袍殺手肩膀處烈火燃燒,更嚴重的是他的肩骨在那一捏之下盡然碎裂開來。

虞卒一腳江那黑袍殺手踢飛,冷笑道:“這就是鬥師後期的境界?當真連豬狗也不如。”

那黑袍殺手掙紮著站起來,齜牙咧嘴道:“小子你別狂妄。”說話間他身子一震,在他身一陣陣金色的鬥氣升騰起來。而且那金色的鬥氣凝聚成無數把又細又長的飛針,靜靜的懸浮著在那黑袍人的身後。

“哦?暴雨梨花,這倒不錯。”虞卒淡然一笑。

那黑袍殺手聽他念出這暴雨梨花的名號,哼道:“臭小子,算你識貨,你就乖乖受死吧,雖說你是個廢物,不過殺了你卻足以讓我加官進爵。”

說話間,他身後的無數金色的飛針便將針鋒對準了虞卒,如同狂風暴雨一般朝著虞卒襲去。在另外一旁觀戰的周江都嚇得一身冷汗,暗自為虞卒感到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