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魂皇瞥了左將軍一眼,對方的聲音立即軟了下去。終於消失不見。
爵浪心中產生不詳的感覺。連同小雨和易靈兒在內都是一樣。
而此時虞卒更是把握到了其中的細節處,對魂皇的了解,也不像先前的那麼簡單來。
要知道如果事情真如魂皇心腹手下的左將軍所言。讓他們兩人以自己好不容易修煉得來的至陽至陰之法來幫助椱香仙子。本是無可厚非之事,他們也樂意助人。但對方即是魂皇的愛妃,又被稱之為仙子。想必修煉上一定很高明。說不定比虞卒和易靈兒還厲害。
因此就產生了一個問題,就是對方如果做事有分寸。不會做損人利已的事情。則他和易靈兒完全不用擔心這個問題。如果對方居心不良。在多番的算計之下,讓他和易靈兒來幫這個忙。這其中就大有問題。不得不防了。
虞卒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思慮的。
魂皇則非常的婉轉地把左將軍剛才一番直白的解釋之言給說出來,無非是讓兩人在他施法助椱香仙子解除詛咒之時。讓他們也如出一轍地加以輔助。將力量彙成一股,而後將椱香仙子體內的邪氣給驅除。
聽到這兒,虞卒連打了兩個哈欠,卻點點頭道,“不如我們現在就一試如何。”
魂皇大喜,隻是椱香仙子見到虞卒麵有疲憊,於心不忍,首次開腔道,“公子,可讓你們為難了。本妃心中不忍,不如改日再找個時間來試吧。”
魂皇卻阻攔道,“愛妃,難得他們兩人能夠如此的急公好義。我們何不趁此機會,圓了多年的殮願。你以為呢。”
這本是椱香仙子的願望,現在倒變成了魂皇的心事,在表麵上,眾人當然以為魂皇是在關心他的愛妃,所以才會有失厚道地請人助力。
虞卒立即想也不想,立即隔遠伸手過去,捏住了椱香仙子的左指,一雙葇脂玉指到手,虞卒心中再是一蕩。這椱香仙子果然是軟茹酥鬆,十分誘人。
“靈兒,搭手。”
易靈兒早已經準備好了,既然隻有至陽至陰之力,才會對椱香仙子的體內的詛咒力量起到作用。他們當然是義不容辭。立即出手一試。
兩股力量透體而入,椱香仙子則完全像一個不會仙法的普通人一般,承受著這雙股仙力的透入。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立了起來。繼而因為入體輸來的力量強絕,居然將她托得離地而起,一雙纖足騰地升起,整個人都沐浴在了一道明黃色和淡紅色的光亮之中。
明黃色的是光亮是從易靈兒的身上發出來的仙力,而且是至陰仙力。淡紅色的,則是從虞卒的身上發出。一點兒也不比對方的柔弱,不停地注入到了椱香仙子的體內去。
與此同時,虞卒在做此善事之時,卻多長了一個心眼。他微微一閉雙眼,隻手搭在了對方的手脈上。在向對方傳輸仙法力量。
但卻立即展開了內察之術,看自己的仙力在此過程之中產生了什麼變化。
一道道路力量入到了椱香仙子的體內,就像是泥牛入海,絲毫也沒有激起反應。但是易靈兒驚心不已。想撤手護身,卻怎麼也辦不到。急得俏目含霜,正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爵浪和小雨也看出來了一點不對勁。但他們無從幫起。隻因為虞卒和易靈兒的力量與他們的屬性不同。強行幫襯,有可能會好心做壞事。
此時虞卒則在察覺了不對勁之時,立即將氣海穴給禁閉了。源源不斷傳輸到對方體內的仙力,也在此時一刻開始回流。先是把送入了對方體內易靈兒的仙力返回到了她自身。而後是自己的仙法真勁,一絲絲地透體返回,最後散功複位,長長地歎了一口氣道,“好厲害的邪氣,好厲害的詛咒。”
魂皇立即大驚失色道,“怎麼樣了。”
椱香仙子不著一言,而虞卒和易靈兒則像是三天三夜沒有睡覺一般,累得不成。兩人都是汗如雨下,椱香仙子則沒事人一個。仍然是剛才那般的楚楚可人,美豔不可方物。
可虞卒已經對她有了全新的認識,知曉此人極為不簡單。初時剛剛助他驅邪,卻像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女人。而後卻將兩人的功力點滴吸盡,連碴都不剩下。幸好虞卒有高明的一手。知道情況不對,立即截斷了行功布法的過程,而後將兩股已經被對方吸收的力量給強取回來。
椱香仙子向魂皇輕輕搖搖頭,卻盈盈地轉身,對虞卒和易靈兒分別謝謝道,“公子,姑娘,你們的好意。本妃心領了。魂皇,看來還是不行。”
“愛妃,別擔心。”
魂皇不是第一時間來安慰一下受了內傷的虞卒和易靈兒,而是安慰他的愛妃。
這讓爵浪很是不爽,小雨早已經看不習慣,道,“靈兒姐姐,虞卒哥哥。你們受了嚴重的內傷耶。椱香仙子,你把他們打傷了麼。”
眾人都向他們兩人瞧來,虞卒隻淡淡搖搖頭,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