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兒一驚,手中的帕子出落到了地下去。
而在門口處的虞卒和爵浪則剛剛好把這一幕給捕捉到,爵浪正想發作,虞卒立即製止住。搖頭示意他不可以衝動。
爵浪相信虞卒,信任他,知道他大事不糊塗。也就放手讓他去處置。
虞卒到了巧兒麵前,溫文道,“其實,四海一家,何況我們都是年青人。我們幾人,都是熱愛交朋友的人。巧兒姑娘,打從我入風月島來。就一直沒有拿你當過婢女下人。而是一個值得信任的朋友。不知道你可以向我們說一點有關風月島上特別的風情麼。”
虞卒話說得十分的婉轉,讓人聽了心中舒服。巧兒果然在虞卒幫她拾起了麵巾之後,連番道歉,卻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兒。隻道,“各位,魂皇吩咐,讓我等取了跑虎泉中的聖水來為各位槳洗。大家不要負了魂皇這一番特別,特別的好意才是。”
她著重地強調了特別兩個字,虞卒像是聽懂了一些什麼般,噢了一聲。配合道,“就是就是,大家不要辜負了魂皇的一番好意。連洗漱都用跑虎泉中的聖水。魂皇他老人家,的確是對我們照顧有佳。巧兒姑娘,勞煩你去代我們謝謝魂皇一聲。我等馬上去大殿之中向他至意。”
“嗯,虞卒公子你的話,巧兒會為你帶到的。各位,什麼時候想用早膳。你們隻要傳喚外邊的丫頭一聲即可。巧兒還有其它的任務,就先行告退了。”
臨了卻多望了虞卒一眼,虞卒會意。立即揚言道,“我去送送巧兒姑娘。”
到了竹林小徑中的一角,虞卒一隻手欺上去,把巧兒壓到了對麵的牆壁下麵。巧兒則有點呼吸難為地道,“虞卒公子,你想幹什麼。”一雙紅唇已經印上了他的衣領。有點喘不過氣來的尷尬樣。
“巧兒,我想不用說。你也知道我這次來找你是為了什麼事兒了吧。”
巧兒卻並沒有劇烈地反抗,而是迎上了他的呼吸和目光,道,“魂皇和椱香仙子的事情。我一點兒也不知道。我想虞卒公子你是找錯了人。”
虞卒把手一鬆,背向她道,“請相信我虞卒,本人真的拿你當朋友。”
巧兒轉向欲走,卻剛剛啟開了三五步,又回頭道,“如果你們對風月島別無所求,立即有多遠走多遠。如果……沒有如果。”
巧兒立即遁遠,虞卒聞著衣領上的吻香,向對方道,“謝謝你,陳巧。”
這回,虞卒終於確定風月島大有名堂,絕不像自己之前所斷定的那樣簡單。而易靈兒的詭異失蹤和更詭異的返回,從一個精神奕奕的正常人。變成了一個魂不守舍的失魂落魄者。虞卒無須多想,這其中必然和魂皇還有椱香仙子有某種直接間接的聯係。除此之外,他找不到第二種可能。
當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爵浪之後,爵浪氣憤不過,金剛杵往地上重重一頓,怒喝一聲道,“好個妖皇。原來卻是害人的精怪。我先滅了他再說。”
“爵浪,你幹什麼。”
虞卒搶前一步,把他的金剛杵奪了下來。放到了桌子上麵,平心靜氣地道,“此事因有和易靈兒而起。要說責任,我比你更大。不是嗎。”
爵浪一把將他推開,厲聲道,“你說什麼,此時你我兄弟,還分什麼大小。有福同享,有難同擔。這些誓言對我爵浪來說,曆曆在目。難道你虞卒忘記了不成。”
“你給我回來。”
虞卒發出震天怒吼,爵浪一怔,終於止住了腳步。
“回去,到房間裏麵去。”
四人至齊,虞卒再掩了房門。氣氛頓時有些異樣。
“虞卒哥哥,怎麼了。巧兒剛才又來催促了一回,說早餐已經準備妥當。我們是到大殿之中去吃。還是讓人取到廂房中來用。”
虞卒一揮手,想想又改主意道,“讓他們把早點全數送來,就在外麵的大廳裏麵吃好了。”
“虞卒哥哥,你和爵浪怎麼了。兩人怪怪的樣兒。”小雨一臉疑惑,美人遲暮,不懂他們兄弟倆的事情。
“小雨,易靈兒,爵浪,聽好了。也許,我們已經掉入了一個大陷阱之中。”
“啊。”
小雨首先震驚起來,繼而是易靈兒,她本來就經過昨天不知明的出走之後,人一回來就虛弱上了。一聽虞卒此言,哪還忍得住。立即失聲道,“這麼說來,剛才小雨與我所說的都是真的。難道我昨天晚上,真是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嗎。”
小雨搖搖頭,否認道,“不會的,易靈兒姐姐。當時我們從篝火宴會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夜深。而你一向來都有早睡的習慣。所以先我而眠。隻有我知曉你是幾時入睡的。照我的估計。大約是零晨之時的兩三刻鍾左右。絕不會早於此的。”
小雨眼見為實,有她的佐證。則至少證明易靈兒並非是一整晚都處在失蹤的狀態之中。
虞卒分析道,“這麼說來,從零晨三四刻鍾開始。到我尋上門來。離天亮,也就四五個時晨。所以你一定失蹤了大約一至五個時晨。最多五個,最少嗎,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