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從大劍仙占據了這具肉體,這二人依然沉浸於牌桌賭局,對他們後來親生的孩子都疏於照顧,對吳迪更是不聞不問,不管不顧,終於也就失去了被大劍仙認可的資格。
所以說,一飲一啄,莫非前定,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總有人說:什麼善惡有報都是迷信。嶽飛咋就沒好報?秦檜受皇帝高宗寵愛直到65歲病逝,按宋朝的平均壽命來說絕對算高壽。死後又被加封追贈為申王,諡號忠獻。生前受寵,死後封王,咋就沒惡報呢?現在也經常見到一些地痞流氓欺負良善,咋就沒有惡報?
其實萬物都沒有絕對之理,的確存在惡人快活一世,好人助人反而被汙的情況。但是按照概率來說,與人為善者,遇到好報的幾率要大。欺壓良善者,遇到惡報的幾率要大。
比如說,有個地痞,走路橫衝直撞,欺負這個,欺負那個。所以他惹事的次數要比不惹事老實人多出很多。終日惹事,總會惹到另一個手段更陰狠的地痞,或者撞到鐵板,惹上了某個黑老大或者官二代。
莊子說過:善水者溺於水、善戰者歿於殺。那麼善於惹事者必定死於惹事。地痞混混若是不金盆洗手早日改邪歸正,早晚會死於兵刀之下。還沒倒黴的,是暫時的好運氣而已。
這次趙天虎的好運氣到頭了,他挨了吳迪一肘兩膝,連續三次重擊,人事不醒地昏迷在地上。那些小弟見事不妙也都退避三舍、躲在一旁,心底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在言詞之中調戲剛才那位女生。
張潔也從驚呆的狀態中清醒過來,她從沒想過吳迪會為了她而變得如此凶狠,哪裏還顧的上繼續矜持,小聲對吳迪說:“你快跑啊,我不離開了,我回家等你!”
吳迪轉頭向她笑了一下,露出了幾枚小白牙,那笑容陽光燦爛,看起來人畜無害,似乎剛才那個凶狠的家夥根本不是他一樣。他柔聲對張潔道:“你答應回家啦?那太好了。”
他看了看地上死狗一般的趙天虎,又認真地對張潔說:“你必須馬上離開。今天的事有點兒麻煩,如果我被派出所帶走了,你回家後找曉莎,帶著她晚上來救我。你告訴她:三大戒律在心裏,而不在嘴邊。記住了嗎?”
張潔對吳迪有著難以言表的信任,在內心深處認為他是一個永遠會創造奇跡的男人,見吳迪認真地做出安排,便點頭說道:“記住了,我聽你的,我馬上回家!”,說完之後她沒有猶豫,拎起書包,立刻轉身離開。
見張潔走遠了,吳迪狹長的丹鳳眼裏閃過一絲寒光,摸了自己女人屁股的事可還不算完呢。他向四周掃了一眼,趙天虎那七八個小弟被他鋒銳的眼神掃過,一個個地又退後了幾步。
隻聽見吳迪冷冷地說:“等他醒了,你們幾個把我這句話告訴他,讓他記住,他用哪個部位耍流氓,我就廢掉他哪個部位!”
話音未落,吳迪抬起腿,用腳跟狠狠地向地上趙天虎的手腕大力跺了下去。
人體用來攻擊的最有力量的就是腿部,吳迪以大腿發力,通過脛骨和腓骨一條直線直到腳跟輸出了巨大的力量。隻聽見“哢嚓”一聲,吳迪的腳跟狠狠地跺碎了趙天虎手腕上方連接處的尺骨和橈骨。
這一腳下去,趙天虎的手掌和小臂之間頓時彎曲成了不可思議的弧度,碎裂成幾塊的骨茬頂穿了皮膚,尖銳地冒了出來。雖然動脈沒斷,沒有血液狂噴,但他這條剛剛摸了張潔屁股的手臂卻是廢掉了,從傷口處森白色的骨茬裏緩緩流出了奶油般淡黃色的骨髓。
趙天虎慘叫了一聲,從頭部被打擊的昏迷中疼醒,但很快又疼昏了過去。
看到這比恐怖片還要血腥的一幕,圍觀的人群迅速散去,他們知道,有些熱鬧能看,有些熱鬧可不能隨便圍觀啊。
趙天虎的幾個小弟裏有一個已經嚇得嘔吐了,太暴力,太惡心了。他們看向吳迪的眼神裏充滿了驚恐。這家夥根本不是人啊,太狠了,太凶殘了,簡直跟狼一樣記仇,幸好摸女人屁股的那隻手是趙天虎的,而不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