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管怎麼樣,兩個人不同意總比一個人不同意來到強。”讓陳申一說,田嘉銘也有點無助,可是不管如何,他都不允許自己不戰而降。
就算魚死網破,他也不會和雲璐結婚,這是他的底線。
原本陳申隻想幫田嘉銘裝裝樣子,但是現在他把自己的傷口弄的不斷往外滲血,他不得不多纏幾圈繃帶,加上陳申多數時候都是心內專科醫生,對於這種外傷處理並不算擅長,多以那繃帶纏的有點臃腫,看起來比實際情況要嚴重的多。
田嘉銘找個鏡子照了照,還覺著挺滿意。點點頭說:“行,還不算是蒙古大夫!”
陳申白了田嘉銘一眼說:“你也就是撿著我這個軟柿子捏的順手,有本事你這樣跟你老子說話去!”然而這話一出,陳申就後悔了。
果然再看田嘉銘,此時他的眼神中有刀子一般的傷人的銳利。
“我說錯話了還不行嗎!”田嘉銘還沒動手,陳申就先求饒了。
“作為賠罪,晚上我吃完飯,陪我找地方喝酒去!”田嘉銘用命令的口吻對陳申說。
陳申本想對田嘉銘說,你這樣子喝什麼酒,小心喝死在外麵,但是最終他還是將這話咽了回去,畢竟現在的田嘉銘像個炸藥桶,陳申可不想當那個點炮的。
田家和雲家的家宴就約在True會館,畢竟True在燕島市也算是名聲大噪,在私人會館中算上頭一號,但更重要的是,True會館從設計到經營基本上都是田嘉銘一個人搞的,田建軍並沒有怎麼插手。自然在這裏,老田也有了更多給老雲吹噓的資本。
田嘉銘並沒有按照約定的時間出現在True會館,但是田建軍夫婦,雲如海夫婦以及他們的前進雲璐已經在True會館的餐廳的落座了。
“這孩子,你說說!一點時間觀念也沒有!”田建軍一邊叨念著,一邊用眼神示意True的經理給他們的小Boss田嘉銘聯係。
雲如海一邊看著身邊帶著一絲興奮的女兒雲璐,一邊寬慰道:“燕島市是大城市,這個時間難免堵車嗎,不急,不急。”
坐在雲太太身邊,一身歐美潮牌的雲璐笑著說:“哼,我就說IQ不到180的男人都不靠譜。”雖然話說的難聽,但是她言語中的激動,和眉眼間的興奮都出賣了她內心的渴望。
事實上,這次見麵追根溯源就是雲璐促成的。
“這丫頭,越來越胡鬧了!”雲如海瞪了女兒一眼。
雲璐卻不理會雲如海,臉上含笑的仔細的看著這裏的每個細節,看到值得稱讚的地方,就會心中竊喜的傻笑一番。
但是坐在對麵的田建軍並不在乎,反而因為這樣找到了平衡,而變得有些放鬆,“他們這些年輕人啊,在外麵混野了都這樣,不礙事的。”
田嘉銘到的時候,田建軍已經開席了有段時間了。
看到剛進來的田嘉銘,田建軍馬上厲聲喝道:“你幹嘛去了!”
田嘉銘看看氣急敗壞的父親,又看看目瞪口呆的雲璐一家,隨意的說了一句:“換藥去了。”
“嘉銘,你這是怎麼了?”還沒等心疼的陸元夕開口,一邊的雲太太搶先了問了一句。
田嘉銘眉毛一挑,壞笑了一下說:“喝多了,被打的。”
雲太太的臉上立馬一沉,看向雲如海,但雲如海卻用一個和田建軍極為相似的眼神瞪了自己的太太一眼,然後打圓場道:“一定是嘉銘伸張正義了吧。從小嘉銘就是個勇敢的孩子。喜歡幫同學伸張正義。”
“是女同學!”田嘉銘糾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