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購小姐一直盯著孟西關看。
“你不會說沒錢吧。”韓妍清大聲的說道,一點都不在意別人對孟西關的看法,相反的她很是歡喜,終於可以狠狠折騰一下孟西關,“你還是不是男人了?連這點錢都沒有了,你在外麵一個月幾萬塊錢,你把錢花到什麼地方了,是不是又包養了什麼狐狸精。”
本來已經很鄙視孟西關的為人,現在聽到孟西關人品這麼差的,不光是導購小姐了,連買鞋的人也是瞪大眼睛,議論紛紛起來。
孟西關鬱悶啊,他哪有一個月十幾萬啊?他現在總算明白為什麼韓妍清這麼大聲了,敢情是故意奚落自己啊,不過沒什麼生氣的,她總算要找回一點麵子的,笑道:“抱歉,抱歉啊,我下次一定帶錢。”
不少人看到孟西關這麼賤的,紛紛對著身邊男人耳提麵命,把孟西關當做了反麵教材,把孟西關的祖墳都罵得出來了。
韓妍清心裏大笑,看著孟西關的鬱悶,她就想笑,開心了不少,然後把自己的銀行卡拿過去給導購小姐。
從店裏出來之後,孟西關屁顛的來到韓妍清身邊說道:“怎麼樣?心情舒服多了。”
“如果你在這裏裸奔一下,我會更加的高興的。”韓妍清對著孟西關說道。
孟西關嘿嘿笑了下,低聲曖昧的說道:“你想看我裸奔,早說啊,晚上我裸給你看,隻許你一個人看。”
韓妍清皺眉,瞪眼啐一口道:“流氓,誰要看你的裸奔了,我寧願去看美國大片。”
“你看過美國大片?”孟西關立即問道。
“為什麼要告訴你。”韓妍清冷笑道。
孟西關嘿嘿的笑著。
流氓的口哨聲在後邊響起。
“小妞,要不要坐我的車?這種天走路很熱的。”
一個開著卡宴車的青年男子在後邊說道,然後停在韓妍清的身邊:“上來吧。”
孟西關瞄了一眼這個流氓,草,當著老子泡娘們,你也太不給我麵子了吧,老子不是沒錢買車,是不想買車,我家裏還是放著法拉利呢。
“小妞,上來吧,我這裏有空調,吹吹風。”那司機嘿嘿的笑說道,眼睛一直停留著韓妍清的胸部上,他是一個禦姐情節的人,現在見到韓妍清,下麵硬得不行了,這個女人胸大,屁股圓,腰細,正是他喜歡的女人類型,以前都是把這車開到大學裏釣美眉的,沒想到今天釣到這麼一個極品女人啊。
至於孟西關是誰?他才沒興趣知道呢,看著他一身普通的打扮,就知道是一個小跟班了。
“好。”韓妍清微笑的說道,不動神色的上車。
孟西關可不想韓妍清出什麼事情,也跟著上車。
“這是你的狗?”那個男青年口出狂言道,“喂,滾下去,我的車不是你能坐得起的。”
韓妍清故意不看孟西關一眼說道:“我叫不動他,他這個人很討厭的。”
“對付野狗,就要給他一點骨頭。”這男青年露出很瀟灑的笑容,“這些錢夠了吧,下車喝點飲料。”
隨手把十幾張鈔票甩在了孟西關的臉上。
“不要介意我打你的臉,這是你得到的。”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人可以用錢來打臉,這個叫胡作為的男人也是如此,他家境很好,富二代一個,搞了不少大明星小明星,都是用錢來砸人的。
如果有人用錢砸你的臉了,你用什麼來砸回去?隻有笨蛋才用錢砸回去,是腳下的鞋砸過去就可以了。
孟西關還是一臉微笑的,他慢慢的把這些鈔票收起來,放進了口袋:“謝謝你錢。”
胡作為哈哈大笑:“不客氣,你這人還不錯,要不我多甩你幾下。”不就是一兩千塊錢,他想什麼甩就什麼甩。
韓妍清瞄了一眼孟西關,他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脫鞋子幹嘛?
胡作為也是皺眉道:“草,小子你傻逼啊,在我的車裏脫鞋子。”
“不脫鞋子,我不好意思砸你的臉啊。”孟西關說著,揮動著手中的平底鞋就狂扇胡作為那一張臉。
“我草……你找死……啊……我的臉。”胡作為被孟西關狠狠的狂扇了一分鍾之後,他臉上紅腫得說不出話來。
胡作長這麼大都人打過臉的,還是用鞋子打臉,現在居然被一隻誰看上去隨時可以捏死的螞蟻砸臉了,他臉死的人都有了。
胡作為也不管三七二十,逃命的打開車門,大叫著:“你他媽的等著,老子弄死你……哎,我的臉啊……”
“沒用的廢物。”韓妍清在一邊一點都解氣的說道,以為這個胡作為會讓孟西關吃癟的,誰知道屁用都沒有。
孟西關屁顛的把自己的鞋穿回去,本來想把鞋子砸出去的,覺得這鞋還是可以穿的,所以又穿上。
孟西關也跟著下車,見那個胡作為在打電話,好像在叫人。
“白癡,等你叫人來我都走了。”孟西關打開車門,坐在了正駕駛上,“妍清妹子,這招不靈了啊,下次記得找點凶猛的人。”
“我的車……我的車……”胡作為氣得聲音都變了,他的車就這麼被開走了。
路上也有圍觀的人,可沒一個出來幫他,他要罵娘的心都用了。不過他覺得自己很賤啊,自己以前打人的時候也有人圍觀,那些想出來幫忙路見不平的人也被他打了,現在他被人打了,沒一個人出來幫他。
“我以後就開這輛卡宴了,等下回我那裏要你的車。”孟西關一邊開車一邊對著韓妍清說道。
“不用。”韓妍清冷酷的說道。
“哦,那我把車賣了,我缺錢。”孟西關接著說道。
“你敢?”韓妍清差點一腳要把孟西關踢下車去。
“那你就去要。”孟西關該凶猛的時候還是很凶猛的,車子快速的朝著自己的小區開過去。
韓妍清看到自己的法拉利車子停下車棚裏麵,心跳加速,但為了不讓孟西關發現,所以一直都在克製著。
孟西關早就感覺到了就是沒說出來而已,故意的說道:“哎呀,車不見了,不會是被人偷了吧?”
“胡說,那不就是了……哼。”韓妍清手指著自己的愛車,瞪眼說道。
車子停好之後,韓妍清就快速的下車,走著自己的法拉利一圈,雙手合十,也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孟西關把車鑰匙丟給了韓妍清:“開回去吧,你需要這一輛車。”
“你讓我開車回去?”韓妍清正下打量一眼孟西關,“可我還是有些討厭你。”
“你討厭我很正常啊,你喜歡我就是有病了。”孟西關說道。
“你……”韓妍清覺得自己沒病,要是真有病了,她就自己把自己殺了。
韓妍清很快的把自己的法拉利車子開走,故意給孟西關一個囂張十足的甩尾動作。
孟西關麵帶微笑,還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女孩子啊。
“孟西關是吧?我們懷疑你和一個搶劫案件有關,和我們回去協助調查。”孟西關轉身的時候就發現了從小區外麵走進來的幾個警察,一個個凶氣十足的。
“你是說這輛車嗎?”孟西關似乎一點都不著急的說道,“我和你們回去。”
那幾個警察對視了一眼,以為孟西關會反抗的,誰知道他這麼合作,黑著臉道:“就是這輛車,你使用非法暴力手段搶他人的車輛,我們要請你回去調查。”
孟西關聳聳肩膀,跟著他們上了警車。
警車開走之後,一個豎著領子的男子出現,通過耳麥彙報:“目標落網,目標落網。”
“叔叔,那小子下手真狠啊,我這臉都腫了。”胡作為一臉的疼痛的說道。
“作為,你這一次表現得很好。”錢雄對著胡作為的表演肯定說道,“你的這一點小傷我會好好的補償你的,現在我可以明證言順拘捕孟西關了。”
胡作為有些不明白:“叔叔,你作為一個市長為什麼要這麼這個孟西關呢?他不就是一個醫生而已?”
“作為,千萬不要小看一個醫生,也許醫生也是殺人的魔鬼。”錢雄說道,孟西關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早就用不著找胡作為演習了。誰知道孟西關會這麼聽話。
“叔叔,那我先下去了。”胡作為知道叔叔還有一些事情要做,所以立即出聲。
“好,麻煩你了。”錢雄說道。
胡作為離開之後,錢雄就拿起了辦公室的電話:“先讓好好招待一下孟西關,然後要他答應救我的兒子。”
“市長,你放心,我會徹底的把孟西關捏在手掌心的。”
“小心一些還是好的。”錢雄總覺得那裏不對勁,可就是想不明白到底在哪裏出錯了,孟西關搶車了,這就是證據。
“是,是,市長說的是。”
審訊室。
“姓名。”
“孟西關。”
“性別。”
“和你一樣,三條腿的蛤蟆。”孟西關眨巴眼睛坐在椅子上對著審訊的警察說道。
“孟西關,注意你的態度和語氣。”審訊的警察怒的一聲拍在桌子上,“性別是什麼,告訴你,這是警察局,不是你家。”
孟西關對警察沒什麼好感也沒什麼壞感,但對那些狗腿子就很有厭惡了。
“其實你們來抓我之前不都是清楚了,何必弄這些官麵上的程序呢,我時間很趕的。”孟西關用一種很輕浮的語氣說道。
砰的一聲審訊室的大門開了,一個肥胖的男警察走進來,八字腳的,鼻子通紅,手指著孟西關:“草,老子警告你,你最要自己坦白從寬,否則老子放你的血。”
“隊長。”
“隊長。”
審訊室的警員全都站起來打招呼。
“聽說大人物都是最後一刻才到場的,我看了一下,你真沒有做大人物的麵相啊。”孟西關實話實說道,“你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那個隊長怒了,一下就怒了,勃然大怒:“孟西關,你別給臉不要臉了,這裏容不得你胡來,這裏是警察局。”
“我知道,我知道。”孟西關舉著雙手說道,“你們是正義的,維護法紀的一方,可背地裏做什麼事情,誰知道呢?”
“你們都這麼入戲了,我不入戲豈不是一點麵子都不給你,這樣吧,我多送你利息。”
“我的鼻子……”
那個隊長捂著自己的鼻子大聲叫起來,鼻子出血了,被孟西關一拳打出血了。這本來也是在計劃之內的,再給孟西關一個襲警罪名,可比計劃來得更快一些了。
“隊長,你沒事吧。”
“小子,你他媽的找死啊。”
隊長一巴掌扇在那個問自己有沒有事的警察下屬臉上,被人打得鼻子出血了還沒有事?白癡,蠢蛋。
“孟西關,老子砰了你。”隊長直接拿出了警槍對著孟西關,“你敢打老子,你知道我是誰嗎?”
“就是知道你是警察才打你啊,不打你我都過意不去。”孟西關嘿嘿笑著說道,“你的鼻血還在留著呢。”
這個隊長直接噴血了,他真的不怕死?被槍指著額頭的人不怕死的沒幾個。
“行了,收槍,收槍吧。”孟西關笑著道,“都老大不小了,就不要玩這種遊戲了。”
遊戲?
這他媽的是遊戲嗎?
連槍都拔出來了!
孟西關不是傻逼,如果他是傻逼的話那麼他很有可能就被一槍崩掉腦袋了,他隻所以這麼有恃無恐的完全是因為要入戲,人家都把臉湊過來請你打了,你不打下去都不是男人了?
孟西關要是沒猜錯的話能讓刑警隊的隊長這麼聽話的除了那個錢市長之外就沒有其他了?
他和韓妍清在大街上逛著被一個冒冒失失男人挑釁了,這不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當然了,也可以這麼說韓妍清是一個大美女走到哪裏收到小流氓的調戲是很正常的,可一個開著卡宴的男人會沒那麼沒素質,就算是真要韓妍清上床,也會先編織出一套完美的謊言才令人信服的。之所以讓孟西關覺得有疑點,就是那個開車的男人演戲太過有痕跡了,做不到滴水不漏啊。
孟西關自問自己不是腹黑男,但在那種情況下他警惕之極,所以才會拿著鞋子狂扇胡作為,目的就是為了給人抓住把柄,把背後的釣魚掉出來。
“我賭你不會開槍。”孟西關麵對那黑幽幽的的洞口微笑的說道,“你是一個執法人員,即使我襲警了也是罪不至死,不是嗎?”
隊長咬牙切齒的看著孟西關,是的,他不敢開槍,市長說是要狠狠的折磨一下孟西關而已,在他痛苦求饒的時候就說出條件,要是把人殺死了,他拿什麼臉去見市長呢?
可孟西關這個態度讓他很下不了台,又有幾個同事在這裏看著,他要是這麼槍收回去了,以後誰會聽他的話?
“這麼熱鬧?能把老熊逼得這麼上火的不常見。”
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走進來一個一米八多大個的穿著男警製服的男子,麵貌憨厚,一臉的微笑。
“老何,你怎麼來了?”隊長老熊眉頭一皺,問道,指著孟西關到,“還不是這小子,在大馬路上搶了別人車,還在警察局這麼囂張。”
“確實很可惡啊,大白天的敢搶車。”老何鄭重看了一眼孟西關,“不過你先把槍走起來,我們要走法律程序,不要亂來。”
“算你走遠,否則老子弄死你。”老熊說著一些下台階的話,有老何來自己可以名正言順的手槍了,老何是市裏麵刑警二隊的隊長,有點交情,這個老何為什麼會來一隊呢?
“我是順路過來看看的。”老何做出解釋道,“想晚上請你老哥喝喝茶,我們兩可是很久沒有坐在一起了。”
“也對,最近市裏麵的案件多,忙啊。”老熊表麵笑著道,心裏卻是一點都不相信,喝茶會這麼簡單的事情?直接一個電話過來就行了,他可不相信老何會這麼親自過來請自己喝茶?莫不是為了孟西關來的?
“老熊,再忙也要好好照顧你身子啊,你最近上火吧,鼻血都出來了。”老何不知道是故意還是有意的把一張紙巾遞過去。
老熊差點噴出血來,老何的眼睛瞎了不成,自己的鼻子明明是被人打的,這麼烏黑的,正眼說瞎話,可都是同一個部門的,隻能忍著,接過他的紙巾抹了下,說道:“孟西關,你最好老老實實回話。”
“老何,走,我們出去說。”老熊熱情的說道,來者是客,他要搞清楚老何來這裏的目的。
兩人出了審訊室大門。
老熊把最好的茶葉煮開之後就給老何倒水,分賓主客坐下之後,老熊就沒繞什麼彎子說道:“老何,你就把你這一次來的目的說說。”
老何說道:“真是來找你喝茶的啊。”
“別扯淡,這裏沒什麼外人。”老熊覺得自己鼻子還是隱隱疼痛,該死的孟西關下手咋就這麼狠呢?
“真要說啊?”老何賣著關子說道。
“說。”
任何一個部門都有陣營鬥爭,老熊是屬於市長錢雄這一邊的。老何則是市委書記那一邊。市委書記和市長是一把手和二把手的鬥爭,所以從權力上來說老何這一邊權力更大一些。
“我聽說準備換屆了,市裏麵要準備兩個新的政法委,在市裏麵的刑警隊選出來。”老何緩緩的說道,“也許是你這一隊,也許是我這一隊。”
老熊很敏銳的察覺到這是一個機會,因為老何是那邊的市委書記的人,也不管什麼麵子問題問到:“老何,我們都是同一個警校畢業的,雖然後來跟了不同的人,但我們還是有點交情的,你就實話對我說吧。”
老何也不賣關子,再賣下去的就被人說裝逼了,尤其是同一個級別的,笑道:“好吧,我來主要是為了孟西關的事情。”
老熊的眼皮跳動了一下,看來這個孟西關還真不是那麼簡單的人,說道:“接著說說。”
“我得到內幕消息,最近省紀委正在秘密調查錢市長財產問題。”老何說道,“他很有可能要進去。”
老熊心裏咯噔的一聲,領導要進監獄了,那自己就隻能喝西北風了,他還想著往上爬呢,所以才錢雄打電話時候刻不容緩的領導辦事。被省紀委調查的人一般都是有問題了,錢市長難道真的要走到盡頭了?
老熊著急的抓了下老何的手:“老同學,你可要幫我一把啊。”
老何不動聲色道:“老熊,你沒有被調查,你怕什麼啊?”
“老何,你這太見外了吧,誰都知道我是錢市長的人,要是錢市長真的被帶走調查了,你覺得我會一點事情都沒有?”老熊是真的著急啊,他才四十出頭,有大老婆,小老婆,要是被帶走了,這輩子就完蛋了。
“老熊,要冷靜。”
“冷靜個蛋啊,都火燒眉毛了。”老熊爆粗口說道,“你得幫我一把,看在你嫂子麵子上。”
老何笑了笑道:“事情沒那麼槽糕的,我這不是來找你解決辦法的麼,你不用這麼著急,我們要樂觀一些。”
老熊接著等老何說話。
“是這樣的,來之前書記已經和我說了點話,你不用擔心你的問題。”老何終於開了金口,“不過要你做一點事情。”
老熊立即說道:“你說,我一定會答應你。”
老何低聲告訴了他一些計劃。
老熊麵色變了幾下,這要是叛變啊。
“老熊,你可是一個明白人,所謂的忠誠是籌碼不夠。”老何說道,“錢市長違反了國法,就要接受國家製裁。”
“是,是,我明白。”老熊摸了下有些涼涼的額頭,心裏說道,錢市長對不起了。
再一次回到審訊室的老熊看見孟西關就好像是媳婦一樣笑嘻嘻的說道:“孟先生,要不要喝點茶水?”
“有茶水?那就上一杯。”
審訊室的同事一個個傻眼,隊長腦子進水了吧?他剛才可是恨不得要殺孟西關的,現在這麼低頭哈腰的?
老熊親自給孟西關倒了一杯茶水:“這是龍井茶,請。”
孟西關笑了笑,接過來,厭惡看了一眼,知道哥的牛逼了吧,丫的不給臉,想著自己要是一個普通人早就被老熊整死了。可見這個世界上沒有權勢那就是狗屁。
“說吧,有什麼事情?”孟西關一邊喝著茶水一邊淡淡的問道。
老熊現在對於孟西關是又愛又恨,愛的是他能給自己帶路光芒萬丈的前途。恨的是這小子一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自己一個市大隊長對你這麼低頭哈腰的,你最起碼也笑一點吧,從頭到尾的擺著一張臭臉。
“孟先生,你聽說錢進的事情了吧?”
“哦,你說那個強奸犯啊?聽說他試圖強奸某個電視台的主持人,然後被一個英雄打傷了,最後被送進醫院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的吧?”孟西關說道。
老熊牙齦腫痛幾下,錢大少爺被說成強奸犯了?可這個節骨眼上,他還真隻能說道:“是的,是的。就是這個混蛋的事情,他的父親聽說孟先生是一個神醫,所以想請你過去看看。”
“請我過去看看?我的出診費很貴的。”孟西關眨巴眼睛的說道,“沒有幾百萬不出手,一出手就要救回來。”
老熊說道:“沒問題,沒問題的。”給不給錢那是錢市長的問題了,他已經完成了他的任務,雖然這個任務和自己的計劃出現了偏差。
“那就請他來吧。”孟西關說道。
孟西關見老熊很鬱悶的樣子解釋說:“請那個錢什麼老頭來請我過去看病啊。”
“是,是,我馬上給他的打電話。”老熊立即出到外麵打電話。
“市長,事情辦好了,不過他要你親自過來一趟接他。”
錢雄罵道:“我一個堂堂的大市長居然要親自去接他?他腦子沒病吧?”
老熊解釋說:“錢市長,這孟西關說要是你不來,他寧願死在這裏。”
“算了,為了兒子我就再過去一趟。”錢雄似乎忘記了他之前低聲下氣去孟西關家裏的事情。
老熊幾分鍾之後見到了市政府的車子駛進一隊,立即跑下來迎接。
“市長,你來了。”老熊上前對著錢雄敬畏的說道,“他在審訊室。”
“你的鼻子?”錢雄問道。
“最近上火了,出鼻血。”老熊抹著良心說道,“我現在就帶你去。”
錢雄跟著老熊的背後,秘書長跟在後麵。
“孟西關,救我兒子一命,我讓你離開。”錢雄見到孟西關第一眼說道,心裏有些納悶,這孟西關一點皮外傷都沒有?太過詭異了吧。
老熊在一邊低聲的說道:“市長,我給他下了藥,這小子要是不給錢公子治病,他就死了。”
老熊這麼一說,錢雄就明白過來,看來刑警隊果然不是一般的警察能比的啊。
“行。”孟西關也是很配合的說道。
一行人出了刑警隊大門。
十幾分鍾之後來到了市人民醫院。
醫院裏麵的領導知道市長到來的消息,一個個翹首以望等待著,終於看見市長車子進來之後就放心。
錢市長下車,幾個醫院領導上來打招呼。
“帶我去錢進的病房。”錢雄不太給麵子說道。
“市長在這邊請。”
高級幹部病房。
錢進大公子昏迷躺在病床上。醫院的不好高級醫生對此束手無策,他們都經過對錢進各個方麵檢查都很正常,可錢大公子就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沒醒來。
“孟醫生,請。”錢雄見到兒子之後對著孟西關說道。
這小子是醫生?
不少醫院的領導愣了一下,以為他是錢市長的隨從呢?沒想到是專門來治病的。
看這小子年經也不超過二十四這樣,他能有什麼好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