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這次不飛上天去了,直接連邁了幾步,到了一旁的房頂上,靜看秦羽還有什麼法子。
秦羽歎了口氣,一擺手,兩隊少女紛紛重新穿好了衣服,魚貫而去。
秦羽又伸手掏出了胸口處的那個哨子,輕輕的連吹了兩聲,不一會,又來了許多家丁跟武將。
那些家丁將桌子跟酒菜什麼的都收拾幹淨了,抬將了下去。
而那些武將則默立於秦羽麵前,靜等秦羽發號施令。
秦羽向諸將令連連比劃,打出了各種各樣的古怪之極,看起來頗為匪夷所思的手勢。
那些將領仿佛完全都看懂秦羽的手勢的意思,紛紛點頭。
秦羽打手勢足足打了五分多鍾,才終於停了下來,一擺手,眾武將便全都又退了下去。
秦羽獨自一人端坐在錦凳之上,突然歎了口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淩晨越看越覺得有意思,暗想:“這聰明人就是聰明人,笨人就是笨人,天差地別,就好像根本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一樣呢,秦羽這種人,我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王守之雖然聰明,卻仍舊比這位秦羽差上幾分,隻有在西大陸上遇見的大象,似乎能跟他不相上下……”
淩晨坐在屋頂上瞎琢磨,隻聽得遠處腳步聲響,走來了一名長的十分矮小的漢子。
這漢子身高最多也就一米三,但長的十分的壯,寬也得有一米三,麵目黝黑,一臉氣呼呼的神色,看上去甚是滑稽。
淩晨不禁有些納悶,這回秦羽不叫女人了,叫開了男人了,這是什麼意思?
那又矮又黑的壯漢走到了秦羽麵前,瞪著秦羽,一言不發。
秦羽也不說話,也拿眼瞪著那壯漢。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互相瞪了有個十分鍾,遠處又是腳步聲響,十名身高二米多的肌肉壯漢,氣喘呼呼的抬著一個大有十多米的巨大屏風,喊著號子,緩緩的走了過來!
淩晨愈發搞不清楚秦羽這是要唱那出戲,心裏愈發有興趣,想看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那麵巨大的屏風也不知道是拿什麼做的,似乎有幾千斤重一般,十名壯的都不像是人的壯漢,抬的十分的費勁。
足足過了有五多分鍾,這十名壯漢才將屏風抬到了秦羽跟那矮黑壯漢子的身側。
眾壯漢將屏風放下,隨即又喊著號子,將屏風左搬右抬,把秦羽跟那矮黑壯的漢子團團的給圍在了裏麵!
淩晨心中一動,暗忖:“莫非這屏風有什麼古怪?”
他將神念放出,徑直透過了屏風,查看屏風裏麵的情形。
屏風裏並無異樣,秦羽仍舊端坐在錦凳上,瞪眼看著那名又矮又黑又壯的漢子。
就在淩晨覺得莫名其妙的時候,一名白須老者擔著一個小箱子飛快的走了過來。
那白須老者一走到屏風外麵,立刻有兩名壯漢上前,抓住這白須老者的雙臂,‘嘿’的喝了一聲,揮手將這白須老者扔進了屏風裏麵!
那老者似乎會些輕功,身形一翻,恰好落到了秦羽跟那名矮黑壯的漢子中間,那老者一落下地,立刻將右手一翻,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已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那白須老者動作十分的迅速,拉過了那矮黑壯的漢子的腦袋,揮手一刀,將那矮黑壯的漢子的耳朵給削了下來。
那矮黑壯的漢子吃痛,卻不作聲,也不掙紮,任那白須老者施為。
那白須老者將這矮黑壯的漢子的左耳切下來以後,立刻從小箱子裏拿出了藥,重新替這矮黑壯的漢子將左耳接了上去!
那白須老者一替那矮黑壯的漢子接上了耳朵,立刻‘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
屏風外麵的那十名壯漢一聽到這響指,立刻將屏風拉開了一截。
屏風一開,那矮黑壯的漢子跟那白須老者如同火屁股一般,蹭一下就從屏風中躥了出去,風一般的向遠處狂奔,幾下就沒了人影!
淩晨越看瞪的眼越大,越看越覺得有點無語,暗忖:“這是搞毛線呢?”
等那兩人一躥出屏風,十名壯漢立刻喝了一聲號子,紛紛各就各位,將這重的有些不可思議的屏風抬起,緩緩的又向院外麵抬去!
足足過了五分鍾,眾壯漢呼喝的號子聲才漸漸遠去,再也聽不見了。
淩晨撓了撓頭,實在想不明白秦羽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什麼。
秦羽仍舊一動不動的端坐在錦凳上,一言不發,一動不動。
這時,從院外又緩緩的走來了二個人,這二個人一個又高又瘦,一個則不胖不瘦,不高不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