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緣城因為天然的地理位置優勢,混雜了各路江湖人脈,借著這些條件,再加上邵振的頭腦來說,想要鑄就一個英雄,剩下的也就隻是執行的問題了。
緣城雖然被列為二線城市,但其經濟發展已緊緊尾隨一線城市的增長節奏,在國內經濟超英趕美的趨勢下,也逐步形成了自己的經濟體係,完成互聯網+的全麵鋪設。
在聖湖大戰之後,邵振他們身上的通訊工具就全部丟失了,之後一直留在阿爾默村這座幾乎與世隔絕的村莊,也就沒再去想什麼手機電腦的,倒也清靜了一段時間。
如今出了阿爾默村,在這互聯網肆虐橫行的時代,沒有通訊工具,無疑是最大的禁忌。
於是可巴不得不使出他的看家本領,多年的逃亡生涯累積的豐富經驗,麵對這些問題當然不在其話下。
就一中午的時間,可巴就順利的搞到三部手機回到了他們約好的意濃咖啡館。
這三部手機而且還是當今世麵上最流行的觸屏款,價值總計萬元以上,回來的時候還隨便丟給邵振和少將各自一張金卡,自信滿滿的罷道:“裏麵每張卡我都隻稍稍套了點現,大概十多萬的樣子,省著點用。”
少將一臉習以為常的接過可巴的銀行卡,他已經享之以受這種感覺,所以眼裏並沒有浮起一絲波瀾,哪怕一點小小的動蕩也沒有。
一旁的邵振對此甚感驚訝,他並沒有像少將一樣順理成章的就接了可巴的手機和卡,而是滿臉驚疑的問道:“喂,你沒去搶劫吧?”
“搶劫?哈哈哈……”可巴沒忍住笑了起來,半天才回道:“我說邵隊長,這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去幹幹幹那種沒屁眼的事,搶劫銀行這種事也隻有那些大傻帽才能幹得出來。”
“那你一下哪來這麼多錢呢?”邵振半信半疑的瞥了眼可巴,追問。
“當然是我的看家本領了,有一種好東西,叫做股票。”可巴一直都很敬畏邵振,所以也很耐心的解釋了雖然他極不願拿出來顯擺一番的本事。
“拿著吧,邵隊長,這又沒多少錢,如果你想還的話,等回去你的資產解凍後再還我也行!”
“資產解凍?你怎麼知道我的資產被凍結了?”邵振滿眼深疑的盯著可巴,還是沒去拿桌上的手機和銀行卡。
“哎呀,我說邵隊長,你都是通緝犯了,銀行還不凍結你的資產?這是常識好吧,真是欺負我們這些沒文化的人。”可巴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詭笑,指了指邵振,遂道:“嘖嘖嘖……不過我剛一上網才知道,原來邵隊長竟然是身價幾億的人,嚇死寶寶了。”可巴說完故意用手捂摸了下胸口,不可思議的望著邵振。
“什麼?幾億資產?”邵振和少將幾乎同時驚訝的瞪著可巴問,雖然他們的位置已經很靠近了角落的地方,但還是引起了其他客人的注意。
“不就幾億嘛,這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人家首富都以千億計算,驚訝個毛線?”可巴冷嗤一聲,對邵振和少將的表情十分不解,尤其是邵振,搞得好像自己真不知道一樣。
不過好像不對誒,邵隊長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刑偵大隊長,幾億的資產未免太不符合其身價了!”可巴想著也是開始可疑的打量起邵振。
“可巴,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吧,我要是有幾億的資產,我怎麼可能會不知道?”邵振將身子往後麵的椅子一靠,覺得有些可笑。
“我靠!”剛從混亂的思緒中跳躍出來的可巴,差點以為邵振在問他為什麼突然有幾億的資產,倏忽整理了下思緒才無謂的反問道:“這有什麼啊,你自己殺了人不也一樣不知道嗎?”
“我都說了,人不是我殺的!”邵振盡量壓低自己的聲音,將身子猛地湊到桌子之上,滿臉憤怒和屈辱的對視著可巴,同時咬牙切齒的從眼裏射出一道森然寒光。
可巴稍稍的蠕動了下喉結,試圖平衡自己內心的慌張,讓自己顯得不那麼害怕。同時拿出自己的手機,以最快的速度翻閱出一則新聞遞給邵振,說:“我也是剛在網上看到的。”
邵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眉毛緊緊的擰在了一塊,見可巴麵色真實,才緩緩的釋然開去,半信半疑的接過可巴的手機。
當邵振看到手機裏上傳的那則視頻時,他差點被視頻裏的自己給嚇了一跳。
可巴說的沒錯,手機屏幕顯示的正是天蕭公布給天城市刑偵大隊的那兩段視頻的整合版。他之所以會被嚇到,是因為這畫麵在他的腦海中幾乎沒有存在過。
邵振猶如在看一場自己上演的漫長而窒息的噩夢紀錄片。
畫麵裏的邵振如此的陌生,充滿了神秘和詭異,而給他製造的這個夢境如此的深刻而殘忍。
“不會吧?”少將嘴巴張得大大的,也是捏了一把冷汗,順手摘過邵振手裏的手機瞄了下。
視頻的確是引起了少將的驚訝,但沒邵振反應那麼誇張,畢竟他不知道邵振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軌跡上,什麼時候出演過這一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