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是白旺財瞅了一眼滿臉笑意的白苗苗,眼神竟然閃躲了一下。
這、這個女人,又開始勾引朕!
這一閃躲,讓原本渾身怒氣的小毛團一下子泄了氣,支楞起來的毛發都柔軟了下來,白苗苗明顯感覺得出來白旺財不生氣了,這才又將他抱回了懷裏。
“好啦,你乖乖的,我們就早點睡吧!”
小狗一動不動,一聲不吭,任由白苗苗將它放到脖子邊。如果仔細去看,就會發現白旺財爪子上的小肉墊,已經染上了一絲可疑的粉紅色……
夜深人靜,聽聞著白苗苗熟悉的均勻呼吸聲,敖墨瑱小心得將手臂枕在了白苗苗的脖子下麵,側過身,將白苗苗摟進懷裏。
隻見白苗苗皺了皺眉頭,吧嗒了兩聲嘴巴,便又熟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白苗苗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隻覺得昨夜睡得超級暖和,超級舒服,頓時今天眼睛一睜開就莫明的神清氣爽!
“白旺財……”剛準備小小毛團也起床,結果卻發現床-上已經是空空蕩蕩的了。
“這家夥!又不知道半夜跑哪裏去了!”白苗苗小聲嘟囔了一句,便開始起身洗漱去了。
敖璽和敖玨昨天在珠光街吃吃逛逛到很晚才回來,也沒有見到小白在家裏,敖玨早上一起床就看到一個小白狗出現在客廳,頓時一驚。
“皇兄,你昨晚去哪裏了?”敖玨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問道。
小狗完全就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模樣,那樣子就是在說,朕去哪裏了,你管得著嗎?
賢王一點都不在乎小狗對他的態度,似乎是這麼多年,真的已經習慣得不能更習慣了。
“明天就是國宴了,皇兄你真的不出席嗎?”如果連皇上都沒有出席,這外麵的風聲估計就不太好控製了,現在都有不少的幕僚都在討論皇帝多日不上早朝的事情,有的甚至都在說皇帝龍體不適,這次如此嚴重,不知道是不是……
“隨他們說去吧!”小狗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反正這個時代也不缺乏聰明人,很多人說的也都是真實的情況。
“這……”賢王似乎還想要說什麼,但是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出口。
小狗也隻是淡淡看了賢王一眼,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大早,送來早飯的小太監就通知了,吃過早飯要到院子裏集合,宮裏的教習嬤嬤馬上就會到。
白苗苗想既然這一天躲不掉,還是乖乖的吃了早飯,便去院子裏等候。
今日,似乎與往日很是不同。
以往站在院子裏的時候,都看不到宮裏有多少人走動,但是今日,一出門,便看到遠處一大群的宮女太監來來回回匆匆忙忙的感覺,也不知道在忙碌些什麼,但顯然比 往日熱鬧了很多。
四人在院子裏碰麵,互相點點頭,白苗苗與他們三人都不相熟,尤其是蘇家蘇澈,還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今日,宮裏,應該是在不止國宴了!”張秋白望著遠處的熱鬧,輕聲感慨道。
白苗苗好奇的看了張秋白一眼,他果真什麼都知道。剛準備問問他明日比賽的事情,就聽到蘇澈問道:“張公子,蘇某見您見多識廣,不知道明日我們是以何種模式來開展比賽?”
這倒是直接問出了白苗苗的一樁心事,於是也一臉期待的看著張秋白,等待著他的回答。
張秋白掃視了一眼周圍的三人,見大家都看著他,才意識到這三人都沒有參加過國宴,所以根本就沒搞懂規則呢!
雖然他也沒有參加過,但是他家父親卻是參加過的,進宮之前,父親也已經將所有要注意的事情都一一告知了他,這才有了他的無所不知。
輕聲一笑,張秋白緩緩開口說道:“這國宴,自然是來跟大敖的禦廚比賽的,而且是擂台賽!”
“擂台賽?”蘇澈表示不太明白這擂台賽的意思。
其實白苗苗也有些迷糊了,這擂台賽可以是團體賽,也可以是個人賽,這到底具體是如何的呢?
“很簡單,就是一人成為擂主,其他人上台挑戰,如果挑戰者失敗,則擂主繼續守擂,如果挑戰者戰勝,則成為新的擂主,如此循環往複,直到剩下最後一位贏家!”
“哇,那這擂台賽可比之前的比賽難度要大的多了?”蘇澈的眼神晶亮晶亮的一片,不直到是因為害怕還是激動。
“不錯,而且這次做出來的菜,評委隻有四個,太後、禦膳司、兩位王爺!以往都是五位,不過今年……可能……”張秋白欲言又止,似乎有些話不可以隨便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