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快去吧。記得要偷偷的，別讓人給發現了。”
紅豆一走，聶栆又說話了：“嗤！你所想的辦法，就是那金子堵那婆子的嘴？”
賈襄聳了聳肩，無奈道：“除了這個，已經沒有別的好法子，令她閉嘴了。”
“欲壑難填，小心她會找你要的更多。”
賈襄苦澀一笑，說道：“到時候再說吧。”
冬天很冷，賈襄把手指放在窗欞上，無聊的曬太陽。
綠豆蓮步走進來，說道：“姑娘，老太太屋裏的香喜來找。”
“讓她進來吧。”賈襄收回放在窗欞上的雙掌，端身坐在臨窗的梨花木榻上等人進來。
一個二十左右的丫鬟，隨在綠豆身後蓮步走進來，她微微一屈膝，說道：“九姑娘，老太太要你過去。”
賈襄看了她一眼，回道：“知道了。”
說著，她扶著綠豆的手站了起來，撣了撣衣袖，步履優雅地走出屋去。
走了十幾步，見那丫鬟沒跟來，賈襄回眸冷睇，卻見她嘴/巴張的大大的，愣在原地不動。
賈襄微微蹙眉：“還不跟上。”
“是。”她應了一聲，立馬跟了過來。
走進去後，賈襄對老太太跪地下拜，恭敬地說道：“孫女見過祖母。”
真是夠了。明明不想拜，卻又不得不拜。
老太太沒什麼表情，很冷漠地說道：“起來吧。”
“謝祖母。”賈襄緩緩地站起身來。
“來，過來坐。”老太太向她招了招手。
賈襄頓時驚訝了，老太太叫她坐過去？臥槽，她這是出現幻聽了吧。
站立在老太太身邊的婆子，笑吟吟地開口說道：“九姑娘，你還站在那裏做什麼？老太太叫你過來呢。”
賈襄暗自蹙眉，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賈襄微微一頷首，應了聲“是。”，慢慢走過去。
剛走到老太太跟前，她立馬將賈襄拉到她身邊坐下。
這態度，簡直就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呀，明明從寺廟裏為她祈福回來時，她還是那副厭棄了幾百年的樣子。
現在這麼熱情，看來，真的是有事發生了。隻是不知道，對她是好事還是壞事。
老太太抬眼對一屋子人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婆子、丫鬟齊齊應下了聲後，便魚貫退下了。
賈襄安靜地坐在她身旁，微垂著頭，等著她說話。
老太太的雞皮手，拍了拍賈襄光滑的小手，迫不及待的進入正題：“孩子，你應該知道，以你庶出的身份，此生最大的出息，也不過是給貴人們做妾。唉，這也沒法子，出身擺在那裏，有家世的人家，誰也不願意娶個庶女回家當正妻啊。”
聽到這裏，賈襄的手忍不住一抖，有些被惡心到了，這些話是當人祖母該說的話嗎？還有，明明先前有陳家過來提親，要聘董嫿襄為正妻，這才過去幾天，她就選擇性失憶了？
“不過，凡事無絕對，現在有個天大的機會，擺在你麵前，明兒個好好表現，若是有幸被皇上看上了，那就是你的福氣了。”
賈襄心髒咯噔一跳，問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