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文遠沒想到的是,這一次沮鵠並沒有留下來當電燈泡,而是朝著文遠做了個鬼臉,蹦跳著離去。
文遠快走幾步,笑道:“你又許給這小鬼什麼好處,竟讓他今日不糾纏你?”
“壞人!”寧兒耳根一紅,低頭快步走進屋內。
“嘿嘿,你都已經收下了我的聘禮,這輩子你是跑也跑不掉,隻能叫我夫君!”文遠一把牽住寧兒的玉手笑道。
“壞人!壞人!你就是大壞人!”寧兒抿嘴嗔道,嬌軀搖曳,輕甩玉臂。
文遠挑眉笑道:“喲嗬,看來這幾日沒好好調教你,脾氣見長啊!”說著,便伸手對著寧兒腰肢腋下發起了攻擊。
寧兒受不得癢,笑得花枝亂顫,連呼不敢,文遠才停下手上的動作,將寧兒用在懷中,用手輕刮著她粉嫩的瓊鼻道:“快說,該叫我什麼?”
寧兒好不容易才長出了一口氣,羞答答的道:“夫……夫君。”
“聽不見!”文遠很幹脆的道。
“夫君……”寧兒環住文遠的脖子,附耳輕聲道,這一年多來與文遠耳鬢廝磨,寧兒雖仍有些羞怯,不過每到情濃時,已經不那麼介意。
軟玉溫香在懷,尤其是寧兒那兩團堅實的隆起就頂著自己的胸腹,令文遠感覺仿佛有一團火焰在小腹燃起,文遠不由有些慌亂,稍稍鬆開一些道:
“小寧兒,你似乎又長高了一些呢。”
“是嗎?”寧兒鬆開環住文遠的手臂,用文遠的身子做標尺量了量。
必然是長高了!文遠記得當初見到寧兒時,她差不多一米六的身高,嬌小玲瓏,溫婉可人,這一年下來,至少長高了四五厘米厘米,不僅如此,經過這一年多優渥的生活,寧兒的又長開了些,前凸後翹,身材曲線盡顯,而且膚色更見白皙細膩,加上沮家詩禮熏陶,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渾然天成的淑女氣質,每次文遠看著,都愛惜不已。
此刻寧兒小鳥依人般偎在文遠懷中,感受著那散發著無盡誘惑曼妙身軀,文遠心神搖曳,深情的道:“寧兒,咱們成婚吧。”
和寧兒訂婚已經半年多了,並不是文遠不想成婚,當初寧兒才十五歲,在文遠的前世,這個年齡還是未成年少女,文遠雖然已經在這個世界生活了三年,可前世養成的觀念習慣並不是說改變就能改變的,和十六歲的小姑娘成婚,即便對方是個小美女,對於文遠這個前世連女孩手都沒牽過的宅男,始終覺著心裏有一個坎過不去。
所以每每和寧兒如此親密,對文遠幾乎算是一種折磨,好多次文遠都忍不住想和寧兒成婚,可到了最後,文遠總覺著這樣有些過意不去,
可是這大半年來,文遠親眼看著小美女一天天的成熟發育,文遠的內心既糾結又矛盾,如此苦熬了一年還沒有將寧兒正法,隻能說文遠的忍耐力超過旁人。
今日,文遠覺得不應該再讓這樣拖下去,他實在不想再忍受這種對他對寧兒兩人共同的煎熬,而且他聽王力報告,郡中文武私底下都希望文遠盡快成婚,畢竟若是文遠能早日得嗣,才能更好的穩定帳下臣僚之心。今日沮授向他提醒寧兒的事,想必也是出於這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