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絲絲的怒氣。
隨著程默嚴進入臥房,祁睿森也跟著進了去。
隻是當看到躺在床,上臉上蒼白,沒有半點生氣的楚雨桐,祁睿森再次眉頭緊皺。 渾身都冒著寒氣。
祁睿森側頭陰寒的看著程默嚴,聲音從未有過的清冷陰寒:“程默嚴,不要再折磨她了,現在的她早已經經受不起任何的傷害。”
程默嚴同樣陰寒的看著眼前的這個自己從小到大的兄弟,又看了看此時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兒,眼裏閃過疑惑與探究。劍眉輕蹙。
“睿森你到底什麼意思?”
程默嚴聲音清冷,內心深處似乎有一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弄清楚真相,不然他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
他不喜歡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極度的討厭。
“沒有別的意思,隻是默嚴請你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祁睿森轉到程默嚴的麵前,側頭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人兒,聲音清冷:“默嚴你出去吧!我要幫雨桐看傷。”
程默嚴雙手插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是他的丈夫,想來沒有出去的必要吧!祁醫生!”
似乎是早就意料到會得到程默嚴這樣的回答,祁睿森也沒有再說什麼,直徑越過眼前的程默嚴,來到床邊,為楚雨桐檢查背部的傷勢。
一旁的程默嚴冷著一張冰山臉在旁邊看著,臉色黑的嚇人。
當衣服拭去,露出楚雨桐後背的傷口的時候,猙獰瘀紅的棍棒擊打的傷痕引入兩人的眼裏。
兩個男人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他們倆都未料到會這麼嚴重,程默嚴看著床,上一直冒著冷汗的楚雨桐,冷如寒冰的黑眸裏閃過一抹疼惜的情緒,隻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覺而已。
而一旁的祁睿森卻看在眼裏。
之後的時間裏,房間裏靜的出奇,兩個男人誰也沒有說話。
祁睿森為簡單的為楚雨桐簡單的做了檢查,盡管已經很小心了,但是還是讓昏睡著的人兒疼出了一身的冷汗。
脫了醫用手套,祁睿森回身看向程默嚴,眉頭緊皺,聲音清冷:“雨桐背上的傷沒有大礙,沒有傷到筋骨,隻是這疼痛是不能避免了,這幾天盡量少走動,這個藥膏一天三次的塗抹,傷口盡量不要沾水。”
程默嚴接過祁睿森手裏的藥膏,看了眼床,上疼的直冒冷汗,臉色蒼白的楚雨桐,聲音低沉的問道:“有沒有一些止疼藥可以給她減輕疼痛的?”
“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能服用止痛的藥物,疼也隻能忍著了。”祁睿森語氣淡淡的,平靜的嚇人。
程默嚴聞言目色一深,眼裏閃過冷意。
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
祁睿森側頭示意了一下一直候在一邊的小護士,示意她為楚雨桐先上點藥,好讓她舒服些。
眉眼一挑,祁睿森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打斷了程默嚴的思緒,對上程默嚴冷然的臉色,祁睿森的聲音平靜溫淡:“我們先出去吧!讓護士先幫雨桐上藥,程叔叔那邊應該擔心壞了,你也該過去安撫安撫了。”
程默嚴長眸一眯,俊逸的臉上滿是笑意,卻不達眼底,反而冷的攝人:“老爺子那裏我自回去安撫,但是祁少難道你此時沒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嗎?”
對於程默嚴的隱含怒意,祁睿森卻神色平淡:“默嚴,兩年的時間可以發生很多事情,改變很多事情,而你缺席了對於她來說翻天覆地的兩年……”
“而我對你無話可說,有些事情還是讓她親自告訴你吧!”
話音一落,祁睿森率先走了出去。
看在祁睿森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的樓道裏,程默嚴這才回頭看向床,上的人兒。
疑惑在程默嚴的心底蔓延。
楚雨桐在這兩年裏你到底發生了什麼?
祁睿森的話到底又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