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子卻抿嘴一笑道:“奴才的意思是說呀!隻要鄭王您得了喬三小姐的心,非要嫁您不可。到那個時候,不管是不想提前站隊的喬丞相,還是不想把喬丞相放到任何一條船上的當今陛下,又有何法子?”
鄭王一聽,一拍大腿,對呀!閨閣無知女子最好哄不過了,他又不是沒哄過幾個。隻需各種首飾錢財珍珠瑪瑙全下,還怕她不動心?
想到這兒,鄭王殿下喜滋滋的搖搖二郎腿,大氣闊朗的一擺手:“來人!把本王最近新得的那隻南湘玉碗,送到丞相府去。”
什麼?南湘玉碗?小路子一怔,那可是……下麵巴結鄭王的人,剛剛送來的一個能吃任何東西都美味無比的碗,據說是難得一見的寶貝。就連皇宮裏都未必有這玩意兒呢!鄭王是剛打算準備謹獻給皇上討歡心的,誰知竟然要送給喬三小姐?
定北侯府。
據說,段小侯爺最近很不開心,總是大半夜起來練槍。且每晚練槍的時刻,定北侯府的每一個已經休息的人,都能感覺到那虎虎生風的槍身上,濃烈的冷意,似要割破凜然的星空!
蒼穹的薄雲,琉璃的月色;紅牆屋頂下,一聲尖嘯再度驚響靜寂的夜——
“啊——”
這幾日總是睡不踏實的段奕,從睡榻上醒來,睜開茫然的眸子,像是黑夜中的貓眼石。
他真不知道為何這幾日,心頭像是被什麼縈繞期間,好生煩躁。白日不自覺多喝了幾杯,不怎麼喝酒的他,竟然到現在都昏昏沉沉的。
二話不說,段奕再度撩開被子,從榻上起身,三兩下套上一身嶄新的白袍,提起旁邊架子上的槍便打算往外而去。可走到半路,他卻不知想起了什麼,忽地腳步一頓,竟回頭放下槍拔腿便走……
憑什麼那個臭丫頭當眾宣布了與他的曖昧之情後,居然還跟表哥牽扯在一塊兒?一個小小的臭病秧子,居然還敢玩弄他們兄弟二人?
冷浸的天穹,蒼涼的月華,身穿白袍的少年將軍,轉瞬竟然已經到了丞相府內院。
正在熟睡中的喬蝶澈,感覺自己好像被個什麼玩意兒騷擾了下。然而她沒在意,畢竟半夜睡覺被蒼蠅神馬的騷擾不是很正常麼?
卻渾然不覺,一雙鋥亮鋥亮的眸子,正在黑暗中宛如鷹隼一般,沉暗的盯著她。
等她有所感之時,她身上已經被淩亂的套上一件衣袍,睜眼的一瞬,看見的便是那許久不見的……段奕!
“你……你怎麼在這兒?”喬蝶澈嚇壞了,段奕這小子居然敢夜探香閨?
段奕好整以暇的抱著胸,那張宛若浸在寒光中的麵孔,正抖擻著陰冷的氣息,微微輕顫:“你說呢?”
喬蝶澈清晰的感覺到,那撲麵而來的涼涼之意,頓時嚇得往後一退,警惕的望著他。這貨夢遊麼?等等……這什麼味道?酒味!?
喬蝶澈吃驚的望著麵色帶點潮紅的段奕,這貨是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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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文還好吧!親們點點小指頭收藏下,人家回歸古言認真寫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