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
什麼人啊。
我隻好屈從。我坐過去,靠得很近陽霜。
我此時就像在打針,不敢看陽霜醫生,靠著感官感覺她要在那裏'下針'。
突然我的脖子的汗毛豎了起來,完了完了,她是要從脖子下手。
慢慢的慢慢的...
這真是一種煎熬,我終於忍不住了,要爆喝一聲:要殺要剮給個痛快。
然而話沒出口,淡淡的發香湧進鼻子,溫暖的觸感融遍全身。
陽霜她靠在了我的肩頭。
時間就好像這樣停止了。
不知道時間,也許是一分鍾,五分鍾,又或者是一個小時,她的聲音幽幽傳來,像是在天邊傳來,又像是在耳邊細語。
“我們雖然是假的夫妻,但是是真的朋友,我不希望我的朋友是個口花花,水性楊花的人。”
我摸了摸鼻子,苦笑了起來。
我開始還以為是陽霜對我的感情變了,可是,隻是我一個吊絲的美好祈願。哈哈,不過這樣也好,朋友的身份倒也不尷尬不是?
我說:“我知道了。”
和陽霜回去,已經是十一點了,這笨賊竟然在破電驢上就睡著了,沒心沒肺的,我拚了老命把她背上樓,放她到床上仿佛沒有收到一絲影響,睡得香甜可口。
我看了看她,輕輕的替她蓋上被子,嘖嘖,柔情似水,如果加上個額頭吻估計拍下來放到網上就沒棒子啥事了,我都要被自己的柔情融化了!
我帶著奸笑替陽霜關上了門。
哼哼,這大熱天蓋被子,熱醒你最好,叫你睡得舒坦。
哈哈,奸計得逞,然後跑到我的主場,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
我正打算睡覺,卻聽到破小靈通的短信提示。
我看了看顯示屏,上麵寫著:師姐。
我猶豫著,還是打開了短信。
“你對她很好。”
我沒有回複,我也不知道怎麼回複,我想,如果回複了,這漫漫長夜,又成了一道難題。
一覺睡醒,天空大亮,痛苦的超音波鬧鈴告訴我,我要上班了(嗚嗚)。
睜開眼睛,卻看了陽霜。
她似乎起的很早,現在在我眼前的她,已經是洗浴了一番,頭發還有些許水珠。
往常我肯定會毫不留情的打量這個出浴美女,可是她現在滿臉怒容。
“嘿嘿,老婆大人,誰惹你生氣啦?”
“鄭怪啊,鄭怪,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陽霜說這話的時候,好看的眼睛裏滿滿都是失望。
我擦,什麼鬼。
“我昨天晚上可是什麼都沒做啊。”我連忙辯解。
“是麼?”陽霜冷冷一笑。
我看陽霜這神態,心裏咯噔一下,該不會昨晚睡著的時候我夢遊了把陽霜那啥了吧。
“陽霜,我昨天晚上是做了不好的夢,可是現實我的確沒對你做什麼啊。”
陽霜突然眯著眼睛,盯著我,說:“你昨晚做了什麼不好的夢?”
“這...能不說麼?”
“呸,賤人。”陽霜見我支支吾吾,再蠢也明白了。
她臉色有些發紅,說:“你這人是惡心,可是做的事沒那麼惡心,不過也是賤得很,你昨晚是不是誠心蓋我滿身被子熱死我。”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事。我嘿嘿的笑著說:“這難道不夠貼心麼,電視劇裏都這麼演的。”
陽霜沒聽我嘴饞踢了我一腳,說:“起來。”
“哎呀,昨晚我背得累死累活還幫你蓋被子,今天醒了就這模樣啊。”
“哼,那是你活該。不過你不是蓋被子損我了麼。搞得我一晚上沒睡好。抵消了。”
陽霜說前段話的時候都要揚起拳頭了,不過說完抵消了,又放下了。
搞得你一晚上沒睡好?這話聽起來這麼奇怪的?我摸了摸鼻子,怪笑了幾聲。
“惡心。”陽霜說完沒管我,塞手進她的‘名山大嶽’,拿出手機來,不一會就嘻嘻哈哈的看了起來。
我靠,這女人有沒有把我當成異性的。我看的心頭火起,但是看了看時間,隻得趕緊去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