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子摸到最後一道門,向裏麵看了看,才發覺這是小分隊要找的的地方,大門裏麵有三個小鬼子看守,還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軍醫在走動。彪子向柴榮招招手,柴榮等人也摸到最後一道門向裏麵看去。奇怪,外麵這麼大動靜,裏麵難道一點兒也聽不到嗎?幾個人正納悶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一個軍醫。
“你們在這裏幹什麼?滾出去。”日本軍醫指著幾個人罵道。
柴榮看著這個軍醫,這家夥怎麼會中國話哪?急忙對彪子使個眼色,小聲對彪子囑咐道:“要活口。”
彪子點點頭,對軍醫恭敬的行個禮,假裝在口袋裏掏東西,慢慢接近了軍醫,冷不丁地彪子就扭住軍醫的脖子,一隻大手捂住了軍醫的嘴,軍醫急忙掙紮,柴榮把手槍對準了軍醫的頭:“別出聲,不然打死你。”
軍醫驚恐萬狀,啄米一樣急忙點頭應承。彪子和柴榮把軍醫挾持到一邊兒,柴榮小聲問道:“你會說中國話?”
軍醫又點點頭。
“好,你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會饒你一命。”柴榮又拿槍指著軍醫說道。
軍醫急忙點頭,想回答柴榮,可惜彪子的打手捂著他的嘴,他隻好點頭答應。
“裏麵聽不見外麵的動靜嗎?”柴榮最想知道的就是這個,監獄這條長廊少說也有五六個房門,難道房間裏的人一點兒也聽不到外麵的聲音嗎?還是聽到了,都隱蔽起來準備伏擊自己呀?這是柴榮最想知道的。
軍醫急忙點頭,忽然搖搖頭,由於嘴被捂住,想說的話說不出來,隻能茫然的看著柴榮。柴榮向彪子會意一下,彪子把手稍稍移動了一下,把軍醫的嘴露出來,卻還在鉗住軍醫的下巴,隻要軍醫敢求救的大喊,彪子就會拗斷他的脖子。
“怎麼回事兒?”柴榮又輕聲問道。
“這裏不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每一門都是隔音的,所以別人聽不見這裏的動靜。”軍醫受製,說話也不順暢,但是柴榮和彪子都聽明白了。
鬧了半天幾個人還沒找到牢房在哪裏,找不到牢房,在這裏亂撞,早晚會出事,柴榮也沒多想,又問道:“牢房在哪裏?”
軍醫用手一指剛進來的那道門:“那個門,進去就能看到。”
“這裏是什麼地方?”柴榮回頭看看,但是這個地方設計的這麼高級,自己還是很想知道的。
“這裏是研究室,沒有犯人。”軍醫驚恐的睜大了眼睛,似乎猜到了柴榮等人想幹什麼。
“研究?研究什麼?”柴榮立刻覺察到了這裏很可能就是自己要找的地方,急忙問道。
軍醫此時也完全明白了柴榮等人打聽這些的目的,他一聲不吭了。
彪子也急了,手上也加了勁道:“不說,拗斷你的脖子,快說?”
軍醫漲紅著臉,口中吐字也不是很清晰:“這裏是研究室,我,我隻是研究員,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狗日的小鬼子,嘴還挺硬。”彪子也被這個家夥氣急,罵了一句。
“我不是日本人,我不是小鬼子,我是台灣人。”軍醫也急了,努力地把自己的話說得清晰一些。
“哦?你不是小鬼子,為啥給小鬼子研究殺人武器?”彪子怒道。
“什麼殺人武器?我們這個是科學,我們研究的是染色體配比,和殺人無關,你別胡說八道的。”軍醫也生氣了,可能是因為彪子不理解自己的研究成果,於是反駁道。
“我沒時間和你糾纏這些,你快告訴我你們的實驗室在什麼地方?”柴榮見這個人如此不知羞恥地位自己辯解,隻好冷冷的打斷她的話,問道。
“這幾個門,都是實驗室,你們要找哪一個?”軍醫應道。
“細菌實驗室。”彪子看這個家夥這麼不配合,怒火中燒,胳膊就用了勁兒。
軍醫的臉色像豬肝一樣,拚命的要扒開彪子的胳膊。
“說不說?”彪子又加了些力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軍醫拚命蹬著雙腿,一臉的無辜。
“彪子,等等。”柴榮急忙製止了彪子。
“這裏誰是負責人?”柴榮問道。
“竹內正太教授,他全權負責這裏的一切實驗活動。”軍醫被卡住脖子,表情是非痛苦回道。
“他在哪間屋子?”
“他今天沒在這裏,可能是去俱樂部了。”
“彪子。”柴榮見該問的都問了,這個軍醫所知道的都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再問下去也不會得到滿意的答案,於是命令彪子把軍醫打暈過去捆好,推開一間房門,把軍醫拽了進去,這間實驗室就是軍醫剛剛待過的地方,柴榮等誤打誤撞又把軍醫弄了回來。
柴榮仔細看著滿屋的實驗用的瓶瓶罐罐,也不知道那個是細菌,那個不是細菌,上麵的日本字一個也不認識。
“胡蝶,看看上麵寫的是啥?”柴榮招呼著胡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