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刻就意識到這貨秋後算賬了,慫道:“是我,是我,剛才不是做給那個白蓮花看的嗎,難道你想留下她?”我委屈的盯著裴以欽,想借此轉移話題。
然而我忘了,我的招術在他麵前,沒有半點用處。
“你說你該怎麼懲罰你?”他將我放下,抵在牆上,高大的身影將我覆住,我伸出推拒道:“明明就不是我的錯。”
“那是我的錯嗎?”他挑眉反問,一根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冰冷的唇隨即落下,很快就吻的我喘不過氣來。
整個人暈乎乎的被他圈在懷裏,直到他放開我,我才清醒一點,綿軟無力道:“你這個壞蛋,就知道欺負我。”
“難道你不喜歡?”他盯著我微微挑眉,邪魅的笑容掛在臉上,看的我一陣臉紅心跳,昧著良心強硬道:“不喜歡,我困了,該回去睡覺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他大手一拉,將我整個人抱起,身體突然的騰空讓我條件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脖子。他準確無誤的抱住我的臀部,還輕輕的捏了一下,惹得我立刻掙紮起來。
“別動,如果你不想我就地解決的話。”他的聲音帶著沙啞和情*欲,讓我立刻就噤聲,一如同被點了穴道一般,一動不動。
下一刻,我隻覺得眼前一花,再次看去,身處的環境就變成了寢宮。
不等我驚訝,他俯身將我壓在床上,盯著我道:“懲罰要開始了,你準備好了嗎?”
我嬌嗔著瞪他一眼,正準備躲開,他的吻再次落下。
和以往一樣,我很快就沉浸在他的吻裏,分不清東南西北。
……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餓醒的,揉了揉一直在咕咕叫的肚子,哀怨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怎麼,不滿意?”他忽的睜開雙眼,聲音低沉。
一語雙關的話語嚇得我一哆嗦,差點沒從床上掉下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怎麼那麼不小心。”他眼疾手快的將我接住,拉回床上責備道。
“還不都是你。”這個人最喜歡惡人先告狀了。
“好好好,都是我錯了。”他像是哄孩子一樣安撫著,把我按在床上,起身道:“我知道你餓了,等著,我給你端來。”
歪著身體看他出去端著一盤子的包子進來,我滿意的挑眉,“還算你有良心。”
“快吃吧。”裴以欽瞪了我一眼,我立刻不說話了,拿著包子就吃了起來。
然而剛吃了一口,就有人在門外喊道:“獄主,靈越自殺了。”
咽下嘴裏的包子,我疑惑的想,靈越是誰?
“死了就埋了,找我做什麼?”裴以欽也不是很爽,聲音冰冷道。
“可她是為了您才自殺的,而且還沒死。”來稟報的人沒想到裴以欽這麼大的怒氣,小心翼翼道。
這番解釋過後,裴以欽的臉色更冷了,聲音更是冰冷到極點,“不是還沒死嗎,嚷嚷什麼,找個大夫去瞧瞧,別在來打擾我。”
“是。”門外那人應了一聲,飛快的離開,生怕被波及自身。
我慢條斯理的吃完一個包子,才道:“看來那個叫靈越的姑娘對你用情很深啊,居然開始尋死覓活了。”
“別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我跟她沒有半點關係。”裴以欽再次瞪了我一眼,但這一次,我沒有害怕,反駁道:“人家都為你自殺了,還說跟她沒關係。”傻子都不信。
不知道是不是孕期多疑,隻要一想到以前我沒有出現的時候,他曾經和別的女人有過什麼,心裏就很難受。
我知道這樣的吃醋很沒道理,可就是無法控製自己。
“金玉言,你一定要無理取鬧嗎?”裴以欽看向我,眼中閃過一絲受傷,顯得我多麼不可理喻。
我退後幾步,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你就是這樣想我的?”越是看他的表情,我就越是覺得委屈,明明是別人一大早為了他自殺,我連說幾句都不行了嗎?
這下之前那點愧疚之心被消滅的一點不剩,有的隻是對他的埋怨。
裴以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忽然就歎了口氣,將我攬進懷裏,“你什麼時候才將這孩子生下來,恢複正常啊,這樣我遲早會被你逼瘋的。”
聽到這話,我忽然就被治愈了,眼淚不受控製的滑落,我抽噎道:“可我就是覺得難受。”
“等孩子生了就好了,我都能明白。”裴以欽撫上我的腹部,肚子裏的孩子配合的踢了他一腳,惹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忽然我心裏的氣就消失了,孕婦就是這樣,氣來的快,去的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