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是通情達理的人:“監視就監視吧,反正是場誤會,就讓他過去吧。”
秦無極氣憤道:“你說過去就過去了,你灌醉我女兒怎麼算?”
王浩搖了搖頭:“不是請你喝酒了嗎?還想怎麼樣?”
秦無極本來不打算深究,無非是想出出昨晚先是喝風,又被王浩不待見的惡氣,另外,女兒被人家灌得爛醉,說什麼都要意思意思,教訓這小子兩句。
王浩服個軟也就算了,誰知居然還敢嘴硬,對長輩連起碼的敬意都沒有,不出手是不行了,當即把眼睛一翻:“就你那破酒,我肯喝是給你麵子,不教訓教訓你,難消我心頭之恨,看你本源充沛,遠非常人可比,也是個聖徒。別說我以大欺小,我就站在原地不動,有本事迫退我一步,就算你過關,昨晚的事既往不咎,要不然,你小子就要嚐點苦頭。”
王浩聞言不由笑了起來,這是最大的讓手,除非實力過於懸殊,完全不在一個等階才會如此讓手,在玄門剛出道的時候,有人這樣讓過王浩,當然輸的很慘,帶了後來,從來都是他這麼讓別人。
話說回來,憑秦無極黃金聖徒的身份,讓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子,似乎並不過分。
“你們幹什麼呀?不準。”秦瑤擋在兩個男人中間,小妮子心中有數,王浩即便擁有黃金聖器,比自己更加優秀,碰到父親,也絕無勝算。
“你才多大,胳膊肘就往外拐,放心,我不下重手,就是給他點教訓。”秦無極唯恐傷了女兒,黑著臉教訓。
“別冤枉她,她是怕我傷到您老人家。”王浩終於用上了敬語,無奈怎麼聽都不是味道。
“狂妄!”對那個藏在女兒身後囂張的家夥,秦無極是當真怒了。
“敬老愛幼,我也讓你一手,傷到你女兒,就算我輸,叮~”王浩冷笑著亮出一點罡火。
“這就是你的聖器?倒是新奇。居然敢和我玩火,找死!”到了擬物領域,聖器的形態千奇百怪,秦無極倒不怎麼在意。
罡火釋放出奪目的銀芒,轉眼間放大到驚人的程度,也殺到秦瑤的近前。
“爹,那是火係魔獸的火,您小心。”小妮子倔強的擋在兩人中間,寧死不肯退避,她比誰都清楚,這兩個男人都不忍心傷她,有所顧忌,攻勢也會大打折扣,隻要她擋在中間,就能最大限度的避免兩人受傷。
不出所料,銀色烈焰在距離她三米遠的地方突然轉向,畫出一道絢麗的弧線,支取她的父親。
“有兩下子。”秦無極的本源屬性也是火,自然能看出這一手的不凡,控製火焰走出弧線不難,難的是手法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銀焰在距離女兒三米處才突然轉向,足見手法的純熟,控火能力十足強悍,而且銀焰猶如一頭怪蟒,穿行的路徑上不留任何痕跡,不像菜鳥的手法,一把火扔過去,到處都在燃燒。
心底裏,秦無極對這個少年多出了幾分欣賞,拋開本源之火的高低不論,這份禦火的手段的確驚豔,然而從實力而論,仍是太懸殊了,對於王浩的感覺,也僅僅能夠到欣賞的程度,還遠遠不足成為對手。
“小子,嚐嚐我怒焰狂瀾的厲害!”秦無極也不甘示弱,他的本源是束河之火,講究的是勢,施展出來猶如排山倒海,無奈中間隔了自己的女兒,不免束手束腳,這種以氣勢取勝的火焰繞了個圈子,威力少說掉了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