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是如此,也讓秦瑤花容失色,坦白的說,她倒不擔心王浩能傷到父親,反倒是怕王浩受傷,她的擔心純粹是多餘,禦火倘若不能凝聚能量,充其量是用來嚇人的,對於禦火的高手,完全構不成威脅。
王浩如今也是跨入擬物領域的聖徒,體質還過的去,有了資本,花樣也多了起來。任由束河之火把自己吞噬,等待火勢過去,他才再次顯露出來,不屑道:“虛有其表。”
對麵,秦無極著實氣的不輕,女兒擋在中間,哪是少年在讓他,分明是他在讓少年,讓的還不止一點半點,這小子仗著女兒護他,撿到便宜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口出狂言!無奈雙方有言在先,他不能動,動一動可就是輸了。
秦無極氣急敗壞,又唯恐傷了女兒,暴跳如雷的叫道:“瑤瑤,你讓開,讓我痛痛快快的和他打一場!”
秦瑤固執的堅持,同樣是黃金聖徒,一個是剛到擬物領域,一個早就到了第六領域,還痛痛快快的打一場,會死人地,不讓!
王浩也能感覺到對方不存在惡意,純粹是性情暴躁而已,對於火係本源的聖徒,有這種性格再正常不過,何況還是以狂放著稱的束河之火,單純以禦火來說,即使秦瑤不擋著,仍誰也傷不了他。
如今倒是王浩有恃無恐,叫囂道:“我來教教你什麼叫做玩火,還給你!”
張開雙臂,王浩將截留的束河之火拉成一頭巨鳥,頃刻間衝天而起,在上空翱翔片刻,猶如獵食的猛禽,極速向它的舊主俯衝而下。
火焰撞上秦無極的時候爆裂開來,儼然就是一場爆炸,激起無數飛沙走石,處在烈焰中心的秦無極轉眼間失去了蹤影。
“你!好過分!”秦瑤即便知道這種程度的爆炸傷不到父親,也不免心疼,怒氣衝衝的瞪著肇事者。
“他沒事。”王浩心虛的避開目光,放棄了窮追猛打。這事的確幹的不地道啊。用人家閨女做擋箭牌,壓著人家劈頭蓋臉的狠揍,未免陰損了些,再說也不能讓小妮子為難,雖然她始終偏向自己,但是傷了誰,她都心疼不是。
良久,塵埃落定,秦瑤苦苦的央求,別再打了。
秦無極雖然不至於掛彩,也是狼狽之極,逞強道:“除非他認輸,這小子的招數都用完了,也不見把我逼退半步。”
王浩嗬嗬笑道:“你也不見得能把我逼退半步。”
勝負未分,秦無極仍舊不敢移動,叫道:“什麼,你還敢嘴硬,信不信我收拾你小子!”
王浩心平氣和道:“我承認實力方麵遠不如你,可是單純從賭局來考慮,你的確勝不過我。”
平心而論,賭局對於秦無極實在談不上公平,兩人的差距顯而易見,誰叫他過於托大,訂下讓手的規矩,女兒又甘心做人家的擋箭牌,導致他有力使不上,表麵上,兩人不分伯仲,實則大家都明白,如果以命相搏,王浩不可能有任何勝算,唯一需要考慮的是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