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拿出陣盤,朝著上麵打了一法訣。
緊接著另一個聲音說道:“陣法撤去了。”
之後,不到幾個呼吸,白木屋子的木門就被從裏踹飛,兩個人影走出來。
“哈哈哈,老子終於出來了,小子你死定了。”一個臉頰又到疤痕的大漢狂笑著說道。
可是,當他看到白木身後的中年人的時候,一下子就像吃了屎一樣,再也笑不出來,他身邊的張著絡腮胡子的大漢同樣也麵色難看。
“大,大人。”兩名大漢道。
“你們,私自闖入民宅,還破壞平民家中物品,有何目的。”中年人大喝道。
“這個,大人,小的們是來看望親戚的,沒想到走錯了門,這才.....。”絡腮胡子大漢狡辯道。
“住口!你們當本人耳聾了嗎?”中年人喝到,緊接著,其身上猛然爆發出一股氣勢,是屬於武者期高手的氣勢,而且不是普通的武者,而是武者後期的氣勢。
兩名大漢被氣勢一籠罩,臉色瞬間發白,瞬身顫抖,差點站不穩,兩人隻感覺自己麵對的不是中年人,而是一座氣勢磅礴的大山,將他們壓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這就是執法者,光是憑一股氣勢,就將修為比自己低一個大境界的修者壓得死死的,起不了任何反抗之心。
“我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說出事實真相,不然就洗幹淨屁股吧,”中年人冷冷說道。
疤痕大漢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就在這時,他旁邊的絡腮大漢連忙說道:“大人,其實我們是受了我們幫主指使,才來這裏地。”
疤痕大漢臉色一變,卻沒有阻攔。
“你們幫主是誰。”中年人問道。
“這個...”絡腮胡子大漢支支吾吾。
“說!”中年人冷喝道。
“是是,我們幫主是水漣幫幫主黃翼。”疤痕大漢一哆嗦,連忙說道。
水漣幫,石宣城內一個不怎麼大的幫會,其成員主要活動於城東的一條不怎麼繁華的街道,靠收取地攤的保護費生存,聽說不久前上一任幫主病死,新任幫主是一位武者初期的年輕人。
白木的腦裏飛快的閃過這些信息,鬆了一口氣,知道敵人是誰,他就輕鬆了很多。
“水漣幫,你們幫主為為什麼指使你們這麼做。”中年人又問道。
“這個,我們幫主沒說,隻是讓我們盯住這小子,我們這些做手下也不敢多問什麼。”絡腮大漢叫苦道。
“哼,來人,跟我拿下這兩個人,押回執法堂聽審。”中年人冷哼一聲。
“是。”跟著中年人後麵的士兵走出,架著兩名大漢返回執法堂。
“你也和我們一起回去吧。”中年人對白木道。
“大人,等我看一眼家中是否無恙可好。”白木道。
“嗯。”中年人點頭,自顧自的走了。
白木走進屋中,發現除了屋門和幾張家具被毀壞之外,其他的都完好無損,父母的牌位也安然無恙。
這讓白木對來兩名大漢的好感提升了一點,他在考慮,是不是等下壓榨那兩名大漢的時候留一點餘地呢。
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再過一段時間就要進階武者了,到那時需要的元晶很多,自己身上已經沒有多少了。
還是先去執法堂吧,白木走出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