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覺得自己以一種特殊的方式去對待生活,不積極,不消極,不樂觀也不是完全的悲觀,總覺得憐惜卻又都是高人一等或許就是這樣吧時間一長就不會再去深究其中的含義了,一個人處在一種平和的狀態去生活沒有錯,習慣了千篇一律的生活日日都是一樣的生活,每月過的像是一月,每年又好像是一年。
回來住院的那段時間我覺得自己異常的疲憊睜開眼就用掉了大部分的力氣,那時的情緒很不明朗,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或許自從那時起心中一些不明朗的情緒就已開始萌芽最後開了花。
我覺得一直夠努力但是卻一直沒變成自己想的那種那個人,內心強大表麵堅強不被諸事所煩惱,不為何事而丟了心神,或許是有道理的,又或許隻是自圓其說,如今我才明白我們在一方麵強大時自然就會有一方麵的空缺
曾有一段時間我迷茫過,失去過存在的意義,無感覺的去對待每一天每一件事物那時我覺得自己不像個人像個機器,提到與他分開的原因我終於說是因為那個孩子還有那讓我幾近絕望的無情,那段時間最讓我痛苦的不是那渾身的傷痛也不是那整日幾近催眠孤寂的治療而是他淡漠而又平淡的態度,他在說不要那個孩子之前我還可以自我麻痹,但在聽到了他那決絕的語氣的時候我發現我錯了,一切都沒有過去,當年他不顧所有人的反對掐著我的下巴將那碗藥灌進我的嘴裏時的眼神我一輩子都忘不了,我本來疑問在那三個月我已經經曆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時光,可感情上殘忍的踐踏要比身體上的疼痛來得強烈的多,那時候,我唯一的信念離開他,離開所有人。
男人合上筆記本望向窗外,她在那時的絕望如今他才能真正的體會,對麵坐著的人見他失神許久才開了口:這麼多年了,還愛她嗎?
男人點了點頭:她是我唯一的妻子
你還怨她媽?
男人沒有表情站起身將日記放進公文包中,目光注視著窗外:我從來都沒有怨她,我隻是在怪我自己,我想給自己找一個不忘記她的理由,說著他起身向門外走去
她本就是你該記得一輩子的人!
男人腳步一頓薄唇輕吐:我知道。他拉開了門,消失在了漫天的飛雪中,留下另一個人坐在沙發前獨自發呆,他轉頭望向那漫天的雪花,手機屏幕的日期印在屏幕上xxxxn年12月25日,距離那年五年已過,早就已經物是人非了,他劃開屏幕桌麵上的那個女孩恬靜的笑著他也笑了,涼夜,如果你現在見到他知道他現在這樣癡情的愛著你,你會是怎樣的心情?
舅舅,那個人,是爸爸嗎?身邊有個可人兒走過來拉住他的衣袖孩子看向門邊的方向:那個人,是爸爸嗎?
他將孩子抱起來看著她那像極了自家妹妹的臉無聲的笑了:是
可人兒戳了戳手指有些委屈:可是爸爸都不來見我,媽媽也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