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 負氣離開(2)(1 / 2)

“我……”聽得這話,陳祚張嘴卻沒有說話,抬頭望了望眾人一眼,顯然他也不想讓別人知道事情的內幕,最後無奈的沉默了下去。

“怎麼?不敢把你曾經做的那些齷齪事公之於眾了?怕這事傳出去之後會讓人知道你陳祚隻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會讓你顏麵盡失?”陳欣兒哼道:“你連說的勇氣都沒有,還想讓我原諒你,你覺得可能麼?”

“好了,我們不說這事了!”抬手揉了揉飽滿光潔的額頭,陳祚擺手不願再糾纏這事上。

“既然不說了,那現在就請你離開,我們要睡覺了!”陳欣兒抬著如羊脂白玉般嫩白的手臂指著洞開的房門,對著陳祚下了逐客令。

“你真的就如此討厭我?”陳祚的語氣也變得淩厲起來。

“不是討厭,而是恨!”陳欣兒咬牙切齒的聲音充斥著透骨的冰冷,如同邪惡的詛咒,讓人毛骨悚然:“恨之入骨,恨不得你死!”

當陳欣兒那冷如利刀般的聲音傳出,就連一直麵無表情的張伯都忍不住老臉微變,渾濁的老眼中掠過一抹驚詫。

非是不共戴天的仇人,根本就說不出這般狠厲的話來,如此可見陳欣兒對陳祚的恨有多深,多大?

“嗬,想不到我陳祚縱橫商界半生,建立如此之大的一個商業帝國,到頭來卻和自己的女兒形同陌路!”嘴角微微裂開,陳祚的臉上寫滿了自嘲,粗狂之聲中夾雜的淒哀讓人心動,就連唐宇臣這個狼心狗肺的賤人都心生憐憫。

陳祚在商界締造了一個傳奇,風光無限,但卻與自己唯一的女兒搞成這樣,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也是一種悲哀。

“少在這裏長籲短歎裝可憐,現在就給我滾蛋!”陳欣兒徹底的爆發了出來,沒有為陳祚的感歎所動,反而是歇斯裏地的咆哮,狀若瘋狂。

“難道我作為一個父親,就連看看你的權力都沒有?”陳祚一晚上都沒有停止過歎息,可想他心中難受,而這事無論放在誰的身上都難受。

“好,既然你不走,那我走!”沒有再與陳祚糾纏,陳欣兒一聲咆哮,抓起茶幾上的車鑰匙就往大門跑去。

“欣兒,欣兒……”陳欣兒此刻正在氣頭上,完全失去了理智,徐靜涵豈會放心讓她出去,連忙過去勸解。

“讓!”這個時候,陳欣兒已經是怒火攻心,哪裏還管身前是誰,蠻橫粗暴的一把將徐靜涵給掀開,跑出了門外。

待得徐靜涵穩住身子,屋外已經響起了汽車馬達的轟鳴聲,不過瞬間就變得微弱下來,可見陳欣兒的車速之快。

“陳叔,這大晚上的讓欣兒一個人出去,要是發生什麼意外怎麼辦?”徐靜涵知道自己追不上陳欣兒了,隻能向陳祚求助,而她看向陳祚的眼神也夾雜著一絲惱怒,顯然對他逼走陳欣兒的事情很是不滿。

陳祚也發現了徐靜涵眼神的變化,但他卻並無羞怒,反而眼含欣慰,因為父女之間的關係,陳祚一直都沒有盡到做父親的責任,照顧陳欣兒的事情就隻能交給徐靜涵,而看著她如此擔心自己的女兒,心中也深感欣慰。

更甚,陳祚知道自己的女兒在這麼多年無人管教的情況下沒有墜落變壞,一直在旁教導的徐靜涵居功至偉,他也打心底裏感激徐靜涵,不時的在工作上關照一下,否則憑借徐靜涵毫無半點背景與人脈的關係,怎麼可能在燕京這個弱肉強食被完美演繹的城市中擁有今天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