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珺寰再下手(1 / 1)

天色剛過四更,獨孤朗帶著的二十萬大軍日夜兼程趕到了岸山,隻可惜獨孤朗不知道他進入了岸山,又是一個身在地獄。

城門大開,莫珺寰親自出門迎接,從獨孤朗進城起,一直到正殿接風,莫珺寰都淡然從容,就連給獨孤朗斟酒時,他親自和獨孤朗敬酒,

“將軍趕路也累了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獨孤朗穿著戰甲很不舒服,但他深知他此次的目的,他雖然很累,可他不能給人留下任何話柄,他推辭道:

“多謝小侯爺,我此次奉召前來,不想耽擱太久,還請見諒。”

莫珺寰隻笑笑,“既然如此就不勉強將軍了,但在敵人來犯之前,我們得先商議戰術,在下給將軍準備了房間,將軍小憩一會兒,待我將岸山的兵馬整頓好,再派人去請將軍。”

莫珺寰起身直接就是請的姿勢,根本不給獨孤朗考慮的時間,好似是莫珺寰從一開始就要給獨孤朗安排好一切,使他被動在他的掌握之中。

獨孤朗也大概看出了什麼端倪,從莫珺寰的身上,他也察覺到了什麼,隻是他說不上來,隻得先跟著莫珺寰手下的人到他們給準備好的臥房。

房間裏早已準備了飯菜,也打掃的幹幹淨淨,獨孤朗沒有脫下戰甲,先警惕的四處打量了一圈這個房間,直到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妥,他才坐下。

半個時辰後……

突然一聲巨響,從獨孤朗臥房的門窗闖進幾個黑衣人,直衝床榻,一個黑衣人胡亂用刀在床榻內砍了幾刀,一堆棉花漫天飛起時,才發現床榻上沒有人。

黑衣人再轉身之際,獨孤朗從房梁上跳下,兩腳橫擺先就踢飛了兩個黑衣人,這一舉動驚動了另外幾個黑衣人,都朝獨孤朗揮刀凶猛而去,獨孤朗一個寸步邊拔出自己的劍,直接給兩個人抹了脖子,另外兩個黑衣人見此眼色對視了一下,就想從後窗逃跑,但獨孤朗手疾眼快,輕功一躍而起砍了一個人的腳,最後一個黑衣人被獨孤朗鉗住了雙手踩到腳下。

獨孤朗用力踩著腳下還活著的黑衣人,質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誰派你們來的!”

可那黑衣人突然口吐鮮血,當即死去,獨孤朗才發現這個人竟然咬舌自盡了,現在所有的黑衣人都已經死了,獨孤朗更加迷惑,這些人是什麼人,竟然會跑到這裏來殺他!

不過還好獨孤朗留了一手,這個房間裏的任何東西他都沒有碰過,那些飯菜他用銀針也試過了雖然無毒,可他還是沒有碰一口。

他的目光又轉向房間裏的香爐,眼底一抹精光閃過…

……

師仲柯的房門再次打開時,還是莫珺寰,他手裏拿著飯菜放在桌上道:“不吃點東西嗎?”

“我不餓。”師仲柯始終看著窗外。

“那你腹中胎兒總得吃飯,不是嗎?”莫珺寰將飯菜一一擺好,而他的的一句話也提醒了師仲柯,她竟會忘記了如此重要的事,師仲柯這才起身,看了一眼飯菜勉強的吃上一口。

莫珺寰就在一旁看著她,突然道:“他已經進城了,我送了一份大禮給他!”

莫珺寰臉上得逞的表情使得師仲柯十分忐忑,她最先擔憂的就是獨孤朗的安危,她緊問道:“你把他怎麼了!”

莫珺寰失望的搖搖頭,“不是我把他怎麼了,而是他把那些殺手怎麼了,我沒想到他也不完全是個廢物,武功還是可以的,殺了我幾個死士!”

師仲柯瞬時也想到了是怎麼回事,她永遠也猜不到莫珺寰下一步會是什麼樣的手段,她又恨又怒:“你究竟想怎麼樣,他也是皇上親封的將軍,他如果在岸山城內出了事,你難逃其咎!”

“嗬嗬,”莫珺寰冷笑一聲,“那又怎樣,可結果他還是毫發無傷,隻因你為了保全他竟和我說謊欺騙我,所以我很生氣!”

師仲柯一驚,她果然還是不能騙過莫珺寰嗎,但他是怎麼知道的,師仲柯放下碗筷,定睛道:“你說清楚!”

莫珺寰的臉上毫無波瀾,暗地裏卻是波濤洶湧,他越是平靜,其實越讓人不安,他淡然說道:

“長樂館金字號花魁,應也是喝了無塵草的清茶,據我所知你沒有成為例外!”

師仲柯手心出了一把冷汗,莫珺寰究竟還知道些什麼,仿佛她的事他都一件不落的看到了一般,什麼都瞞不過他。

“還有就是,我在這房中每個角落都撒了紅花粉,如果有身孕的人半個時辰就會胎兒不保,你卻平安無事,還想騙我嗎?”

莫珺寰的目光如炬,具有一眼就能看穿一切的眼神,讓師仲柯懼怕,與莫珺寰十年相處,莫珺寰對她了如指掌,可她卻絲毫不能看透他,她也從未贏過他。

這次也是,更讓師仲柯覺得恐怖的是,如果她真的有身孕,莫珺寰是已打算好讓她失去這個孩子的,這份狠心,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絕情,在師仲柯看來,莫珺寰十分瘋狂,內心則是一個很狂野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