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禹澤出關的第四天,天辰宗的一名弟子忽然從外麵小跑進來,隻見他臉色有些慌張,神態有些焦急。
還沒等別人發問,這名弟子就當先開口道:“掌門!剛剛門外有人送來請柬,為首的說是,嶽城其他六家門派!”
玄風子和諸多長老正在大殿中議事,禹澤作為剛剛加入的天辰宗的榮譽長老,自然也在其中。
當聽到有人送來請柬,而且還是其他六家門派送來的,禹澤不禁皺起了眉頭。
玄風子也是大吃一驚,塌陷從弟子手中接過請柬,小心翼翼的打開,臉色頓時就變了!
其他長老看到玄風子的臉色突然就變了,都不禁有些緊張,一個個連忙問道:“掌門師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何你的麵色如此難看?”
愣了足有半晌,玄風子都沒回過神來,隻是捏著請柬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臉上似乎在壓抑著怒火。
他沒有理會其餘長老,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到禹澤的麵前,將手裏的請柬遞了過去,他用憤怒到極點的聲音顫抖的說道:“欺人太甚!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禹長老,你親自過目吧!”
禹澤見狀,眉頭皺得更深了,他不明白為什麼玄風子隻是看了一眼手裏的請柬,就勃然大怒,幾乎都快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接過玄風子手裏的請柬,禹澤也沒有在意,但是當他翻開請柬的時候,他也愣住了,這一愣也隻足足有是幾個呼吸的時間。
旁邊諸位天辰宗的長老更加的莫名其妙了,心裏不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區區一封請柬,掌門師兄和禹長老看完之後,都是這個模樣?難道其中有詐?
就在他們胡思亂想的時候,禹澤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禹澤輕輕的將手裏的請柬撕成碎片。
“禹長老,你,你這是幹什麼?”玄風子大驚,想要上前阻止,隻可惜已經晚了,這個時候,禹澤手裏的請柬都已經變成碎片散落在地上。
禹澤並沒有理會玄風子,而是站起身來,麵對諸位長老,他的麵色一正,先是輕笑一聲,隨後用滿不在乎的口味說道:“嶽城的其他六家門派,想要聯合起來為聖火宗討一個說法,說是,我殺了他們的大長老,必須要讓我以死謝罪,要是天辰宗還要護著我的話,那麼就連天辰宗一起除掉!”
他的話一出口,在場眾人無不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全都用驚愕的目光看著禹澤,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見到在場眾人的表情,禹澤心底裏暗歎一聲,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些人軟弱久了,想要他們硬氣起來還真不容易啊。
想到這,禹澤目露寒光:“諸位該不是被這請柬嚇怕了吧?想要拿我的腦袋去換回天辰宗的安寧?”
他的話一出口,在場眾人都是沉默不語,一個個的低下頭去,裝作沒有聽到禹澤的喝問。
禹澤心裏頓時恨得牙根直癢癢,他暗道,外敵可怕,你們這些懦夫更可怕!
隻不過他們又說出來罷了,長長了吸了口氣,禹澤吐出濁氣,口氣依舊帶著詢問:“你們難道以為,安寧和平是靠妥協換取的?我告訴你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