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少爺,你還是罷手吧。老爺最疼愛的就是虛少爺了,他也是你的親兄弟,你和老爺少爺即使有什麼不合,也該收手了,否則老爺那裏不好交待!”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又透了進來,同時一個身影出現,一個氣息全無的老者出現在易寒的麵前,同時也站立在易虛的身旁,將易虛從地裏提了起來。
這個老者躬著腰,一副很恭敬的模樣,還有點萎靡不振,精氣流逝,老者已矣的樣子。
可是易寒的毛孔卻一下子就炸了起來,他感覺這個老者十分危險,是一個武道高手中的高手,武道境界用深不可測不足矣形容。
如果說剛才的易塵是境界高深莫測,不可捉摸,那麼眼前的老者就是深不可測,實力非凡,看似低迷,實則蘊含著無盡的壓迫。
“原來是吳管家!”
易寒這時已經認出這個老者是誰,那就是經常跟在易嘯天身邊的管家,整個易家大院的管家,姓吳,叫吳管家。
平時,易寒也很少看到這個吳管家的。放在以前,即使看見,易寒也以為是一個平常的老人,也看不出來有這麼高明的武道。
“你要阻攔我執行家規?嗯?”
易寒眼睛一迷,好像蛇的瞳孔一樣,縮了起來,散發著絲絲的涼氣,一股子殺氣升騰。其實易寒心裏也有一股怒火在燃燒。
從吳管家的一言一行上,可以看出他在這個家裏,還真的沒有人將他放在眼裏了。連一個下人,也敢阻擋他行事的。
同時易寒也動了殺意,他覺得自己即使廢了易虛的武道,算是立下巨威。可是也要理一理自己在下人心目中的位置了,別讓下人再不把自己當回事。
而自己要對易嘯天的報仇,就應該從吳管家和易虛身上開始。
“老奴不敢!”
吳管家如何不能感受到易寒迸發出來的殺意,隻是他武道高深,即便易寒武道境界達到精胎境,拳意圖顯,並且體悟天道,能夠用武道施展道術,他也還是不怕的。
在他看來,散發著陣陣殺氣的易寒,不過是小孩子發發脾氣,走走過場而已,這易家的大權,畢竟還握在易嘯天手中的。
“虛少爺雖有不是,卻沒有指使人去刺殺寒少爺的念頭,族規森嚴,虛少爺怎麼敢做出出格的事來?我看其中有存在誤差,還是將虛少爺帶到老爺那邊去,大家公開的審一審,就知道是否屬實了。而且剛才這裏能量波動巨大,好似有大能來過,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寒少爺還是和我一起去見見老爺吧。”
吳管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也根本沒有和易寒商討的意思,直接提起易虛,領著就走。
“大膽!你一老奴居然對主人下達號令!未經我同意,你就擅作主張,簡直反了!我身為易家未來繼承人,也算半個族長,現在就以族長的名義,治你一個大不敬之罪!”
易寒一把抓住吳管家的舉措,立馬就扣了一個罪名上去。現在易寒有實力,口氣就足。
你不見官府抓人,隨便扯一個口號,就將人就帶走了,它憑什麼?不就是你個人不足以與官府對抗,不得不跟它走嘛。
現在易寒就是這樣。實力有了,底氣足了,更有名分,就像官府一樣,先誑一個借口,拿下再說,根本沒有的事,隻要誑上借口,扣上罪名,就算抓住一絲把柄,可以名正言順的把人抓起來,事後了不得,當真不屬實,也可以找借口推脫。
對於這種事情,身為世家子弟的易寒,也耍得熟絡。
官字兩張口,怎麼說都是它有理。某種程度上,官不過是實力最強的代表。王朝為何更替,不也是實力的變遷?官就是王朝,這不是實力是什麼?
而易寒現在有實力,未來繼承人的身份就等同易家的高官兒一樣,真正可以施行未來繼承人這身份權力了。
不過易寒現在還沒有形成權力圈子,做任何事都要自己動手。
“寒少爺,不要胡攪蠻纏,此事關係甚大,需謹慎對待,而且塵少爺蹤跡全無,剛才老奴還感覺他就在此地,可即刻趕來,就看不見他人影了,肯定與那位到訪的大能脫不了幹係,此事之重要性,我相信寒少爺能夠分辨的出來!”
麵對易寒的糾纏,吳管家也有些不耐煩,那位神秘人的出現,讓他迫切的感覺不妙,需要立即報於易嘯天知曉,所以口氣中不免加重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