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刀流,江湖上隱匿的刀客,一生隻會五刀,卻在江湖上闖出了一番名堂,如今小隱隱於市,在此地開了一家打鐵鋪子,也沒有人敢來招惹。
大牛被打了一頓,渾身疼痛,躺在地上哎哎呀呀地慘叫不已。五刀流見了,直接走上去,向著他的屁股狠狠地踢上一腳,“行了,不用裝了!”
看到五刀流神色曆然,大牛雖然是疼痛不已,卻也慌忙地站起來,嘴裏不住的嘟噥,“明明不是裝的嘛…”
一旁,五刀流冷冷地看著吉飛。
“你是來買劍的?”
“不錯。”吉飛道。
五刀流點燃了煙鍋頭子,吐出一口濃煙,在煙霧中點點頭,“劍,並不適合你。”
吉飛聞此皺眉,劍,在他的心中有難以割舍的情節。
“你為人殘刃,胸中自有一股凶戾之氣,這股凶戾之氣不除,你此生不能禦劍。”五刀流淡淡地說道。
“你從何出來,要到哪裏去?”五刀流又問道。
吉飛微微一滯,隨後便將帶著英子報仇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述說了一遍。
五刀流點點頭,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你空有一身橫煉的筋骨,卻沒有本領,所以麵對殺人如麻的韃子部落,根本就難以報仇!”
一旁的英子,此刻已經是淚眼婆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自己的親人,那被屠刀斬殺在馬下的一幕幕曆曆在目。
砰地一聲,她跪倒在五刀流的腳下,道:“老先生,您能教我報仇的本領麼?”
五刀流輕笑,“本領自然會教給你們,不過你們的性命從此就是我的了。”
英子聞此,雙眼冒光,不住地點點頭。
五刀流見此,轉頭看向一旁的吉飛,“你呢?”
吉飛見到英子殷切的目光,想到自己的身份,也是十分的模糊,便也點點頭。
“好,你們先在這裏住下,隨後便教你們報仇的本領!”五刀流笑道,“記住,你們的命,是我的!”
英子點點頭,阿呆跟在他的身後,走進了鐵匠鋪。
……
第二日,五刀流收拾形狀,帶了一個包裹,便是帶著英子和阿呆離開了鐵匠鋪。臨行前,五刀流囑咐大牛安心打鐵,把鋪子安心經營好。
“嗯!”大牛愣愣地答應了一聲,看也不看阿呆和英子。
五刀流見此,眸中一絲無奈和辛酸掠過,便咬了咬牙,帶著英子和阿呆離開了鐵匠鋪。
三人走出了朔方古城,向西走去。
半月後,一路上風餐露宿,英子愣是一聲都沒有吭,這讓五刀流暗中點頭不已。
一日,夜冷風狂,五刀流帶領著英子和阿呆穿過了沙漠,來到了一片綠洲,綠洲之上,有一片巍然壯麗的莊子。
“到了。”五刀流眸光冷冷地注視著眼前的莊子,一絲殺意的情愫,不住地流淌。
莊子上,三個紅漆大字:冷月莊。
五刀流敲響大門,遞上拜帖,不久後,古老的木門嘎吱吱的打開。
冷月莊中,盡皆是女子,衣著鮮紅如血,長衫飄飛。為首一女,卻著白衣,一身如雪,猶如月宮仙子。
“五刀流,你來我們冷月莊有何貴幹?”冷月莊內,沒有燭火,中央處隻有一盞殘燈,在微微地跳躍。
在黑暗中,那女子朱唇輕啟,額前青絲在冷鋒吹拂下不住地跳躍。
五刀流道:“這個女子,我給你帶來了,我要你將她在你冷月莊內,十年後我來拿人。”
“好。”冷月下,女子的話猶如月光般清寒。她紅拂一揮,頓時一道白綢激射向了五刀流,白綢上麵,寫了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
五刀流將那白綢裝進胸前口袋中,飲下一杯酒水道:“時間限製呢?”
清風吹來,吹拂著女子的青絲。
她嫣然一笑,“三個月。”
“好!”說罷,五刀流起身,卻見阿呆依舊盯著巴英兒。
“英兒,這個女人,會教給你應該學會的一切,到時候你便能報仇了!”五刀流道,“至於你,阿呆跟我走吧,隻有這樣,你才能幫得上英子。”
阿呆看向巴英兒,卻見她堅強的點點頭。
阿呆和五刀流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暗夜冷月清風中…
冷月莊,女子細細打量著巴英兒,微笑著道:“好一個俏人的美人胚子,到時候,便是傾國傾城,還用擔心什麼大仇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