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還未等臭臭的話說完,寒糖糖的房門便被人撞開了,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闖進來迅速將臭臭扣押在地,領頭的男子抬頭望來,寒煙的心情十分複雜,“鐵鷹?你這是要做什麼?”鐵鷹依舊是麵無表情的樣子,看向已經掙紮不脫的臭臭,並沒有回答寒煙的話,隻下令將臭臭帶走。
“鐵鷹,這是什麼意思,臭臭與你們眉莊無冤無仇,你們抓他作甚?”寒煙說著就追了出去,氣不打一處來,“叫你主子來見我,我要和眉南談談,抓我的人也要給個交代吧!”寒煙緊跑幾步橫在鐵鷹他們麵前,“鐵鷹,你今天不把臭臭還給我,就休想從我麵前過去!”
“寒姑娘,你既這麼說,我也要告訴你,這世界上除了妖,沒人能攔得住我眉莊鐵鷹!”鐵鷹冷酷的眼神瞥向攔在身前的寒煙,語氣中有著從未有過的冰冷。寒煙怔楞一秒鍾,恢複了平靜,隨即緩緩從袖中滑出寒冰刃,鐵鷹臉色微變。“看來寒姑娘果然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尋常啊,那看來這外界的傳聞也並非全是虛言,寒煙姑娘也沒有和我們莊主坦誠相待啊。”
寒煙沒有正麵回答鐵鷹的嘲諷,隻將寒冰刃用力握在手中,再沒有往日溫婉的模樣,隻冷眼瞟向鐵鷹身後被緊緊束縛的臭臭,眼神中沒有一絲慌亂與破綻,平靜的出乎鐵鷹的意料,鐵鷹說不上來的煩躁,隻揮手讓手下帶臭臭迅速撤離。“寒姑娘!”臭臭緊皺眉頭,對寒煙輕輕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寒煙壓製不住心中的憤懣,明明是已經躲避這些禍種多年安然無恙,為何還要將自己牽扯入這無限旋渦!寒煙顧不得其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動作翻身至鐵鷹身後,寒冰刃微微擦過綁架臭臭的手下的脖頸,一股熱流濺在臭臭臉上,臭臭頓時嚇蒙了,濃重的血腥味讓臭臭手足無措。
“寒煙姑娘!”恰逢寒煙要騰出手來去將臭臭拉至自己身邊時,身邊一個眉府暗哨打扮的黑衣人一記手刀劈了下來,寒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一路顛顛簸簸,寒煙拚命掙紮卻仍是眼前一片漆黑,我失明了嗎?寒煙無助的想要抬起手,卻是半分力氣也沒有,看來自己是被下了藥了。
眉南,是你的決定嗎?
不一會兒,車隊似乎停了下來,寒煙被套上麻袋拖下馬車,彎彎繞繞走了一陣,似乎是進了一家大宅院,摸索著不知被誰按在了一把椅子前,不過那人似乎並不想把捆綁寒煙的繩子解開,“該死!看來就是許久沒有操練身手了,竟然被這群人暗算了!”
“大師,可以開始了嗎?”驀地,前麵嘈雜的聲音中傳來一個十分渾厚的男音,寒煙側耳仔細傾聽,卻發現是鐵鷹在說話,“大師?什麼鬼?”大師、臭臭是妖,難道……
“可以了,施主,請給這位姑娘卸下裝束吧。”一個飽經滄桑的老年人聲音傳入耳中,寒煙頭上的頭罩被取了下來,隻見眼前是一個大院深處,臭臭正被綁在一個十字架,好像是被打昏了的狀態,院中熱熱鬧鬧的聚集了許多人,“我們現在開始作法吧。”
說話的人,是李隆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