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後,於是去網吧查了去學校的列車車次及同學們的聯係方式,這對我來說是小cash(小菜一碟),所以爾後也就玩玩勁舞,我是不久前喜歡這個遊戲的,我是一個十足的舞癡,但也是一個十足的舞盲,什麼都不會,不是學不會,而是不敢去學,而這遊戲可以讓我實現這個不可能的願望。可以通過幾個鍵就能跳出自己曾經羨慕得不行的勁舞。
剛熟悉過來,並不像他們十級以上,或是伴舞員那樣矯健如風,那樣出神入化,但也不失常態。現在我等級並不高,但熱衷於它就像蝴蝶熱衷於花朵。
在這裏也曾找到過非常好的勁舞朋友,我們都在網絡的兩頭,可是總能在一起出現,就算不在一起,在QQ上問候一下,交待各自的去向,自然又能在一起舞了,我們並不深談,隻是介紹彼此到各自的朋友的舞房時都非常地熱忱與豪邁:大家好,這是我的朋友,多多關照。她的朋友都是些級別比我大很多的舞癡或是伴舞員,但為了爭些麵子,還是爭取排在前三甲。她比我大,她說現在沒有上大學,所以她很照顧我的,她是我在這個遊戲中的唯一的朋友。
……
在家準備好行李,坐在去往中途城市的路上,車上的人慢慢地多了,媽媽一直都囑咐我必須把裝有巨款的大袋子放在自己身邊,可是我的座位根本放不下,於是走一趟類似空城計的路子,我不得不把巨款丟到最前麵,一個人坐在最後邊,反正別人也懶得猜裏邊會是什麼,是錢還是美元,又到底有多少錢。
車行駛在去目的地的路上,漸緩漸快,前麵是一對年輕的夫婦,懷中抱著一個非常可愛的孩子,之所以說可愛,是因為他總愛朝著我以最童真無耶的笑容看著我,好像從我身上能看到溫暖。這讓我感覺到一種幸福,我很喜歡小孩子,隻有他們還沒有受到社會與生活這兩把雙刃劍的格式化,他們是天使,最純真的天使。
車門口坐著兩位衣著樸素,頭發稍亂的中年男子,車裏一片靜謐,似乎這悶熱的天氣,誰也不想說話以亂心力,車停了,上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人,緊跟著上來的是一個麵目清秀,身著豔麗的女生,門口的中年男子連忙起身,以一個半彎腰的動作,把座位讓給老人,雖然這個動作做得實欠美觀,但我相信在每一個人眼中,他身上的靈魂所透出的美是光彩奪目。
……
車依舊行駛著,進站,我拖下行李,攔了一輛taxi,把行李裝好,準備開車。
“先生,能否麻煩一下,一起去市區,這裏沒車了,我爺爺行動不方便,可以嗎?”是剛才上車的爺孫。
我輕輕地點頭以示同意。
謝謝!女孩很感動的樣子。
……
在外轉了了一大圈回到家,見電話液晶屏幕上顯示著好多未接來電,我知道這下慘了,因為都是豔打過來的,是因為買生活用品又上了網,所以才把時間耽誤了。我打了電話過去,很坦白,因為我不想現在就在豔麵前說謊,哪怕是帶有些許的善意色彩,因為我怕習慣了就成自然了。
豔在電話裏叮囑我一個人去大學要小心,辦手續會比較困難……我都懂,所以不停地點頭,說:嗯,嗯,好的遵命親愛的……
次日清晨我就隻身一人攜帶一萬一千元巨款前往我的大學,我從小習慣一個人辦事情,無論是大事還是小事,而且什麼事都是自己一點一點做出來,鍛煉出來的,所以一個人踏上了長途汽車,這也是我第一次出門,可以說我有點無所適從,在中途轉了幾次車,終於在正午的時候到了學校。此時大部分新生都已經到了,校園裏到處都是花花綠綠的人和五色的彩旗及迎新的各種標語。
我才發現別人都是有父母陪伴,而我卻是最單調的一個,天氣異常地悶熱,這預示著有一場暴雨即將到來,辦入學手續的人多得嚇人,所以弄了半個多小時也沒有搞出個頭緒來,此時肚子已經很餓了,人說無論跟什麼過不去,都不能跟自己的肚子過不去,這麼熱的天,吃飯是一件生產鹽份的活,我相信就餐後我的衣服的鹽量足可以勝過菜的鹹量。
下午的時候果真下起了傾盆大雨,大得嚇人,這也是我第一次在這個地方看到這麼大的雨(廢話,第一次來當然是第一次看到了,哦)我來不及躲到涼亭下,以為這隻是一場陣雨,可是身為一個文科生地理強項的我卻真的錯了,大雨足足下了一整個下午,我在涼亭下站了一個多小時,身上被雨水淋得很濕了,如果再不去把入學手續finish(辦好),今晚我恐怕得以地為蘆,以天為蓋了,我什麼都沒帶,(我是從家裏帶被子的,沒有在學校買)
身上水分隻能靠自己的體溫蒸發了,於是我飛快地穿入雨幕中,校園經過大雨的洗禮已經變得很清亮了,天氣也不那以悶熱了,可是心情卻依然如故。
在學姐的幫助下,我終於在夜幕來臨時辦好了一切,送我去公寓入住的是另一位漂亮的學姐,夜已經很黑了,學姐把我領到房間囑咐我一切,問了我的情況和我的特長愛好就走了。我真的很感動的,如果沒有她們的熱忱幫助,我今天真的不知要去往何處了,和我一同進來的還有另一位室友,這就是我後來的好兄弟阿源,他海拔挺高的是我寢室最高的一個,而我這個170cm多的個頭也隻能倒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