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為什麼這麼說呢?”我十分困惑的追問韓警官。
他笑著說:“給你們看樣東西,你們就明白我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什麼東西呀?”我好奇的瞪大眼睛盯著韓警官,以為他會拿出個什麼特殊的定情信物之類的東西,證明豆腐腦已經和別人有染了。
然而,他拿出來的隻是他的手機。
他要給我們看的是一段視頻。
我當時就明白了,這是他埋伏在豆腐腦家周圍的便衣兄弟,通過微型飛行攝像頭拍下的視頻畫麵。
但那視頻拍攝的十分模糊,很難分辨裏麵到底拍了些什麼。隻是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人影子,在一間黑暗的房子裏搖晃似乎是在做那件‘爽事’,而且視頻裏還傳出女人舒服時的叫聲,那聲音倒是挺清晰的,叫得我都心神蕩漾的。
“可是這能說明什麼呢?”我看完後就疑惑的對韓警官說道。
韓警官搖著頭說:“還沒明白我的意思?你再好好的看看坐在豆腐腦家門口的那個人,難道你沒有發現那個人有些異常嗎?”
“異常?”我的頭皮立刻一陣發麻。
難道那坐在門口的人,根本就不是豆腐腦?那他會是誰呢?
我不信邪的拿出天文望遠鏡,打開窗戶仔細的朝豆腐腦家看去,透過望遠鏡的鏡頭,我清晰的看到,坐在豆腐腦家門口的那個人,其實就是一個紙人!隻是那紙人和豆腐腦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媽媽個蛋喲!趕緊下去把剪刀拿上來,以防萬一!”
說著我就丟下望遠鏡,一溜煙的衝下樓,到肉案底下去拿那一袋剪刀。同時還拿了一把遞給媽媽,並且囑咐她千萬不要再出門!
上樓的時候,我發現爸爸在他房裏已經呼呼的睡著了,所以就沒有驚動他。
等我再回到房間的時候,劉神棍確還在拿著我的我的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而且嘴裏還不停的念叨:“這老老實實的豆腐腦,到底什麼時候和肖家扯上了關係呀!真是造孽喲!”
“他才不管造不造孽呢!隻管著和別的女人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簡直是禽獸不如的東西。”韓警官關掉手機視頻後,惱怒的罵了一句。
“這也不對呀。”我放下剪刀後,突然回想起一個細節,於是淡淡的說道。
韓警官點燃一根煙後說:“又怎麼不對了?”
我坐在茶台前,把一盒上等的鐵觀音拿出來擺弄著,同時緩緩的說:“我記得就在處理王彩琴的案件的時候,有一天早上,豆腐腦跑過來對我說,她家豆腐花因為聽到隔壁王彩琴家那“舒服”的聲音,所以也興奮得整夜不睡覺,趴在他身上要行夫妻之事。”
“那時候豆腐腦就說,自己的身體根本就吃不消,所以要我趕緊給他想辦法。由此可以看出,豆腐腦根本不是那種貪/歡的人。而且多年來,豆腐腦因為感激豆腐花對他的不離不棄,所以一直都十分敬愛豆腐花,這一點整條街道上的人都知道,因此我覺得這件事還有疑點。”
劉神棍也支持我的觀點認為:單憑一段模糊的視頻和幾句模棱兩可的話,根本沒辦法證實豆腐腦對豆腐花是不忠的。
韓警官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後,歎著氣說:“其實,我也希望豆腐腦是清白的。但是,就算這視頻當中的人不是豆腐腦。那麼你們想想,豆腐腦為什麼不去醫院看他的妻子呢?他又為什麼要把一個紙人擺在門口糊弄別人呢?最主要的是,如果是別人在他家裏做這種事情,他為什麼不出麵阻止呢?”
就在他拋出一堆為什麼,讓我和劉神棍無言以對的時候,韓警官的電話卻突然響了。
“是不是有新的情況?什麼?好!我會盡快采取行動的,你們冷靜點不要怕,繼續觀察。”
簡單的幾句對話以後,韓警官掛掉了電話,同時迅速的又打開了視頻畫麵。
這一次從豆腐腦家裏傳回來的畫麵十分清晰,我們看見豆腐腦氣喘籲籲的,坐在他家客廳裏那張髒兮兮的沙發上,上衣還沒有穿上,大冬天的光著膀子還在流汗。
“難道剛才那個畫麵裏的男人真的是他?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他的老婆在醫院裏還不知是死是活呢!”我憤恨的罵了一句。
可是韓警官卻淺淺的笑道:“其實她老婆早就醒了。事實上今天下午我來到豆腐腦家的時候,他老婆就已經醒了,隻不過她一直躺在地上裝作暈倒而已。”
“難道說他老婆也覺察出來什麼貓膩?所以故意要試探豆腐腦的?”這麼說的時候,我就努力的回想下午他們夫妻倆叫我喝豆腐腦時的情形。當時他們兩個人的表情都很自然呀,而且我不是還跟他們開過玩笑嗎?那時候豆腐花還哈哈大笑的跟我說話呢!
至於之前,他們家就更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了呀。可是為什麼突然一下子情況會變成這樣呢?真是讓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