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還真信這個?”歐陽雙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王瞎子點了點頭:“還別說,我們幾乎都是師承相傳,這些都是師父說的,不信不行,其實就算不一定是真的,可是心裏總會生疙瘩,明明知道結婚是害了人家,還硬要去做,何必呢,又何苦呢,倒不如就這樣過一天算一天。”
歐陽雙傑知道王瞎子說的是心理暗示,在歐陽雙傑看來他是不相信所謂命理的那一套的,人們覺得那些有道理,隻不過是那些玩意所說的都是人的常情,也就是每個人都可能遇到的情況。人生一世,所經曆的不過就是生老病死,這就是常情,一旦你熟悉了解了人們麵對這四件人生大事時的情緒,那麼你說什麼在別人聽來都是有道理的,再契合他們心裏的一些想法,他們自然就會覺得你很厲害。
“這個‘蒿頭’是個酒鬼?”歐陽雙傑又回到了“蒿頭”的身上,王瞎子“嗯”了一聲:“這是不會錯的。”
“那他知道不知道那個傳說?”歐陽雙傑掏出煙來遞給王瞎子一支,王瞎子搖頭道:“不知道,畢竟那個傳說流傳了這麼多年,知道的人應該不會少,隻是很多人或許隻是聽說過這麼一件事便在以訛傳訛。”
“那他有朋友嗎?或者說酒友。”
王瞎子說道:“其實我和他並不熟,能夠知道這些還是因為他貪杯在業內是出了名的。”
歐陽雙傑看得出王瞎子說的是實話,其實王瞎子也不有必要騙他的。
“那還有一個呢,是誰?”歐陽雙傑問道。
王瞎子歎了口氣:“另外一個說起來和我還有些淵源呢,他叫田子仲,按輩份算,他還落我師叔,不過他的年紀不大,三十四、五的樣子吧,是我師公的收山弟子。隻是師父死了以後,他就和我分道揚鑣了,他性子野,心大,一直都想要壓我一頭,想證明師父當時把‘易名堂’交到我的手上是一件多麼錯誤的事情。”
“他想和你打擂台,應該不會是一個低調的人吧?”
王瞎子苦笑:“誰說他想和我打擂台?他根本後來就像是銷聲匿跡了一樣,可我卻知道他就在林城,也在操著老本行,隻是他很低調,低調到連我們都差點要忘記他了。”
“不對啊,你說他性子野,心大,這樣的人也不該低調的吧?”歐陽雙傑還是覺得王瞎子的放有問題。王瞎子聳了聳肩膀:“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對於這個人我就是這樣的感覺。”
“也就是從你們分道揚鑣之後,你們就沒有再走動?”歐陽雙傑問道。
王瞎子歎息道:“其實嘛,我對他倒是向來都很尊重的,是他自己太小心眼,他離開的時候曾經撂下過一句話,老死不相往來,唉,都是同門,何必把關係搞得這麼僵呢?”
歐陽雙傑決定還是會會“蒿頭”和田子仲二人,既然是排查,就一個疑點都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