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罪》到今天為止就結束了。
說實話,青苔還是有些不舍的,可是總得要往前走的,無論是朱毅也好,舒逸也好,還是現在的歐陽雙傑,他們都隻能夠代表著過去。
首先,青苔在這感謝酷讀網的編輯老淩,和山水美女,他們給了我很多的指導與幫助,其次,就要謝謝一直以來支持青苔的廣大讀者們,你們的支持,讓青苔堅持到了最後。
當然,一本書總會有完結的時候,而且網絡小說,因為有更新的限製,在創作上自然嚴謹什麼的會有這樣那樣的缺陷,其中也會有不少錯漏之處,望大家海涵!
希望你們以後能夠一如既往的支持青苔,新書我就不在這兒廣告了,大家可以去我的微博看鏈接,青苔的新浪微博“網絡寫手墨綠青苔”歡迎關注。
最後,祝大家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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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小說》
墨綠青苔
1失約的晚餐
江天合上了書,長長歎了口氣:“怎麼沒有結局?”我微笑著說道:“沒有結局本身也是一種結局,那樣能夠給你更多的想象空間。”江天歎了口氣:“或許你說得對吧,隻是這樣的書看完以後讓我覺得很壓抑,所有的一切都還是個謎,讓人揪心。”
我掏出煙,遞了一支給江天:“曲歌今天晚上請吃飯,讓我通知你。一起去吧,想知道結局,你不如直接問她。”曲歌是個美女作家,和其他美女作家不同的是,她是寫恐怖小說的。我給江天看的就是她的新作《恐怖小說》。
小說的情節並不複雜,但布局卻很別致,懸念疊生,引人入勝,唯一美中不足的就如江天所說的一樣,沒有結局。
江天突然問道:“朱哥,你有沒有覺得曲歌這本書裏的女主人公很象她自己?”我楞了一下,他這麼一說倒還真象。江天繼續說道:“書中寫的也是一個女懸疑作家,同樣的戀愛受挫後患上了抑鬱症,同樣的在朋友的鼓勵下走出了陰影走上了寫作的道路,而她的好朋友同樣是一個警察和一個心理醫生。我總感覺這本書就好象是她自己的自傳,唯一不同的是,書裏的女主角在遇到幾起詭異事件後神秘的失蹤了。”
江天說完,象是又想起了什麼:“對了,小說的最後一章‘失約的晚餐’就是說女主角約了好友準備一起吃晚飯,但卻沒有出現,從此杳無蹤影。”我笑道:“好了,別對號入座了,你們做警察的,就喜歡胡亂推理。反正一會就見麵了,你直接采訪她吧。”
可令我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我和江天準時到了“重慶小天鵝火鍋”,等我們把菜都點好了,曲歌都沒有出現,回想著江天下午說的那一番話,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曲歌不會真的也失約了吧?
看看表,距離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鍾頭,江天看上去也很著急,他說道:“給她打個電話,問問她到哪了。”我掏出電話撥打過去,卻是冰冷的聲音傳來:“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江天焦急地問道:“怎麼樣?打通沒有?”我搖了搖頭:“再等等,或許她的電話沒電了。”
那晚曲歌一直沒有出現,我和江天後來又等了半小時,最後也顧不得吃飯,便匆匆忙忙地趕去了曲歌的家。她是孤兒,現在住的這個小一居室還是去年在我們的慫恿下買的,雖然不大,她卻布置得很溫馨,我們都能夠感覺得出,她是個熱愛生活的女孩。
我們敲了很長時間的門,沒有反應。
我和江天那晚一直在她的家門口坐到了晚上十點多鍾,其間又撥了很多次她的電話,也敲了很多次門,可還是沒有等到曲歌。
2奇怪的郵件
曲歌就這樣如同她小說裏的女主角一樣,人間蒸發了。
我和江天曾經想過是不是想辦法打開她家的門,進去看看,但後來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畢竟我們雖然是玩得很好的朋友,也沒有這樣的權利。或許曲歌隻是臨時有什麼事情出了遠門,相信要不了多久她就會重新出現在我們的麵前,這是我對江天說的話,我也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日子還在有序地重複著,不知不覺曲歌失蹤已經有一段日子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我和江天一直沒有再提起曲歌,好象我們都一直在刻意地回避這個話題。
這天晚上,我整理完學會要的論文,便準備給歐陽教授發去。打開郵箱收件箱裏的一封未讀郵箱讓我楞住了,發件人竟然是曲歌。
這小妮子,終於舍得和我們聯係了。我按捺住心裏的欣喜,拿起手邊的電話就準備給江天打去,再想想,等看看曲歌說了些什麼再打給他也不遲。看了看郵箱的發送時間,就是十幾分鍾之前。
“那雙眼睛仿佛一直就在我的背後盯著我,那目光淩厲而冰冷,耳邊又響起了那些聲音,從模糊,繼而開始清晰,那是預言,也是詛咒。我常常在這樣的夜裏被驚醒,再也不敢入睡,因為,當我閉上雙眼的時候,看到的竟然全是血光……”
這竟然就是曲歌發給我的郵件的全部內容,這段話很熟悉,我確定我在哪裏看過。
這時我的目光落在了曲歌的那本新書上,對,這是在這本書裏,那是女主角遇到第一件詭異事件時的心理描寫。我翻開了書,找到了那一段話,竟然一字不差。
現在是晚上十二點半鍾,說實話,在這樣的時候突然看到這樣一封電郵,我的心裏不禁有些恐懼。我抓起電話翻到了曲歌的號碼,打了過去,我想問問她為什麼要發這樣一封電郵給我。
電話裏響起了回鈴聲,她果然開機了。可她卻沒有接電話,我再次撥打過去。
就在我認為她可能不會接電話了的時候,電話接通了,不過聽筒裏並沒有傳來曲歌的聲音,而是雜亂的金屬音,就象是通話受幹擾時聽到的聲音一般。我掛斷了電話,重新撥打過去,“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怎麼可能?我再一次撥打過去,那機械而冰冷的聲音還是堅強地重複著那句我覺得不可能的話。
我內心的恐懼開始蔓延開來,我甚至開始覺得也有一雙眼睛在某處用那淩厲而冰冷的目光盯著我,耳邊也隱約聽到了呢喃的聲音。
“江天,睡了嗎?”我給江天打了個電話。江天“嗯”了一聲:“這都幾點了還不睡?”我說道:“你能來我家一趟嗎?”我的聲音有些顫抖,江天仿佛也感覺出來了:“朱哥,你怎麼了?”我說道:“你先過來,來了再說吧。”
3故事的情節
我聽到有人敲門,可望著書房外的一片漆黑,我卻沒有勇氣挪動腳步。我是個心理醫生,一直以來我都覺得自己的內心是很強大的,可現在我發現我和平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在遭遇詭異的事件時,那種恐懼感同樣的無法抗拒。
手機響了,是江天打來的。“朱哥,是我,江天。我都敲了半天的門了,怎麼不開啊?”我忙說道:“我馬上就來,你,你別掛電話。”我一邊保持著和江天的通話,一邊鼓起勇氣走到了門邊,先把客廳的燈給打開了,然後才打開門,讓他進來。
江天進了門,我們才把電話掛上。他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你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我沒有回答,而是拉著他向書房走向:“來,你看看這個。”到了電腦麵前,我點開了曲歌發給我的那份電郵,江天仔細的看了一會,然後說道:“這段話不是她小說裏的嗎?”我點了點頭,他又看了看電郵的發送時間:“她回來了?”
我說道:“不知道,我看了電郵便給她打電話,第一次電話通了沒有人接,第二次響了很久的鈴,終於接通了,不過裏麵卻是一片雜音,我以為是信號不好,掛斷了重新打過去,竟然提示是空號。”
江天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顯然不太相信我說的話。
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撥打曲歌的號碼。免提是開著的,裏麵傳來的卻是“對不起,您所撥打了電話已關機。”他說道:“你剛才是不是聽錯了?”我發誓我沒有聽錯,而且當時我確實以為自己聽錯了,還重新又撥了一次,還是一樣的結果。但事實擺在麵前,我咬了咬嘴唇,半天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