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蜃見狀不慌不忙地跳下假山,裸著上身跟中年男子在花壇中糾纏起來,沒想到他雖然是邪祟之物,但是麵對中年男子正氣凜然的金剛橛時,卻一點兒也不含糊,居然赤手空拳地與中年男子正麵衝突起來。
這時,張琪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把金屬刻刀,甩了甩手腕兒,就要往斜坡上麵去。
“你幹什麼?”我伸出手拽住了她的手臂。
“當然是去幫這位叔叔的忙。”張琪非常自然地說出這句話。
“可是你一個弱女子能幫上什麼忙?”其實我心裏想的是,你一個小娘們去添什麼亂?
“弱女子?嗬嗬……能不能幫上忙你給老娘看好咯!”張琪自信地笑道,同時她大步地奔向左邊花壇。
敢在小爺麵前自稱老娘的女人沒幾個,張琪現在算一個了。她這麼說我,我居然沒生氣,反而感到無與倫比得親切,嗬!什麼個情況啊!
張琪跑到斜坡之上,剛想去幫中年男子的忙,誰知身形被人一擋,差點撞到一個黃色人影身上,這個身影正是左邊花壇的緊身褲曲鱔。
就聽曲鱔摸著自己的胸口嬌滴滴地說道:“哎喲!哎喲!姐,你可嚇壞我的小心髒咯!”
臥槽!這禿子果然是個娘炮,說句話能把我上個月吃的東西都惡心出來。
“看情況你是不打算讓我過去了? ”張琪麵無表情地問道。
“你喊聲好妹妹,就讓你過去。”曲鱔嬉笑著說道。
“喊你大爺!我跟你說,曲蟮!你可以打我,但是不可以惡心我,凡是惡心過我的人妖,都得死!”說完,張琪就將刻刀刺向曲鱔的胸口。
曲鱔站在原地躲也不躲,硬生生地去接張琪這一刀。“媽的!這太狂了!如果出事可後果自負啊!”我在心裏暗罵道。誰刻刀接觸到曲蟮身體之後,竟然“呲溜”一下往旁邊滑去。我去!不是吧!咋出現這麼不科學的現象?我稍微往前站了站終於看清了原因,原來這禿子的上半身竟然分泌著黃油油的黏液,就好像潤滑油一樣導致張琪的攻擊落了空。
我一看女流之輩都出手了,我一個大老爺們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就往手裏吐了口唾沫,使勁搓了搓,準備加入到戰鬥之中,媽了個八字的!本來記不起自己是誰就鬱悶得不得了,現在痛痛快快地去幹一架,說不定能想起來什麼。可就在我磨拳霍霍馬上開幹的時候,身邊的張萌突然說話了:“郭新生,你去哪裏?”
“我……我去幫小琪啊!”我傻愣愣地說道。
“二貨!你去幹什麼啊?你沒看到我都不搭理張琪的嗎?”張萌神經兮兮地把我拽到一旁,小聲對我說,“你看看張琪背後,她其實跟那些妖怪是一夥兒的!”
我好奇地看向張琪,我的媽呀!果然在她後背看到了若隱若無的黑氣,可真邪門!剛才還沒看到她身上有這些黑氣的。
“看到沒有?她早被妖怪附體了。”張萌小聲對我說道,她說的話倒不假,可是為什麼妹妹被附體了,姐姐臉上卻看不到一點兒擔心的模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