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處長(第二章 出手救美)(1 / 2)

愛情是什麼,愛情是一個永遠解不開的話題。在我的觀念中,我從不相信什麼是愛情。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認為愛是愛,情是情。天之大情為何物?人之痛苦無非是戀人的離去,前途的悲傷。回首往事,你切不可幽幽怨怨,迷迷茫茫,無論是那綠的樹、紅的花、白的雪,還是那一抹晨靄的殘陽,都有永遠訴說不完的情腸……

生意基本上是穩定下來了,掙錢不多,每天也有千兒八百的進賬。閑暇之餘,我也會沏一壺茶在酒店的大廳裏,透過酒店的櫥窗注視一下大街上來來往往奔波忙碌的男男女女。

馬行無力皆因瘦,人不風流隻為貧。在酒店內喝茶看人是一個目的,另一個目的是想多看幾眼我酒店大廳經理的那位女同學。大廳經理姓王,叫王英,是我一位朋友的“小蜜”,單位下崗了,朋友向我極力推薦,看到模樣可以,甜言蜜語,辦事利落,就讓她當了我的酒店經理。近幾天我常常發現一位氣質不凡的女孩來找她。女人漂不漂亮,我的評判標準首先是氣質,其次是皮膚,最後是五官。皮膚黑的女人我是從來不願看上一眼的,但黑裏透紅的那種,卻又是一種媚態。

王英的同學不是那種黑裏透紅的女人,身材不胖不瘦,個子高挑,皮膚卻白皙的很,高鼻梁、大眼睛,厚厚的紅嘴唇透出了十足的性感,尤其是那細柔的普通話似乎有一種天然的磁性。秀色可餐。食色者,性也。遇到如此美女,能多看幾眼也算飽了眼福,豈有非分之想。而這次,我發現了異常。大約是早晨9點鍾吧,我依舊拿著茶壺優哉遊哉地品著茶,望著窗外的行人。好像是事先約定好似的,她如約來到了我的酒店,看到我在品茶,她婉兒一笑,還不失禮貌地問候我:“老板,早晨好啊!”

“好!好!都好!”我幾乎有點語無倫次。

她進了酒店沒過10分鍾,我的酒店門前疾駛而來一輛紅色的桑塔納轎車,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上人了?我正在納悶時,隻見王英的同學臉色蒼白的從酒店內匆匆跑出,那種形態失去了女孩們以往的矜持和美女般的傲慢嬌柔,跑到車前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是誰有這麼大的魅力讓美女如此失態啊!一種好奇心驅使我想撩開這個令我心儀美女神秘的麵紗。

“她叫崔華,你問她幹什麼?話先說前頭。她可不是一般的女孩,你可不要招惹她啊!”

當我向王英敘說那天我看到的情況時,王英一點麵子也不給,劈頭蓋臉給我來了番忠告。

“我有什麼想法?我隻是那天看她走的匆忙,好奇而已。她一定有什麼事,肯定還是大事。也許我還能幫上什麼忙嗎。”我為自己辯解,也是真心的想為她幫忙。

王英什麼也沒回答,徑直走向廚房檢查今天的備菜情況去了。

討了個無趣。我也悻悻地離開。不過今天還是有收獲的,起碼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崔華。

你靜靜的離去,一步一步孤單的背影,多想伴著你,告訴你我是多麼的愛你。花靜靜的綻放,在我忽然想你的夜裏,多想告訴你,其實你一直都是我的奇跡……不自覺中,我竟然在我的辦公室內哼起滿文軍的《懂你》。

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我從那注滿情感的“懂你”中拉了回來。

“請進”。

王英出現在我的身旁。“老板啊!你真想幫崔華嗎?我可醜話說頭裏,她的事我給你講,你幫不幫是你的事。但假如你們發生了什麼關係,你千萬不要向嫂子說是我給你們牽的線。你對我不錯,嫂子對我也不錯,我可不願意成為你們的千古罪人啊!”

“我和崔華能發生什麼關係,我隻是閑的無聊,看她有事想幫幫她而已,我對天發誓,對崔華絕對沒有一點非分之想。”我信誓旦旦地向王英保證。

崔華確實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兩年前,她和她哥哥,還有沒結婚的未婚夫一起在全省各地經營黃金首飾。她未婚夫是一個南方人曾在古城一個部隊當兵,是家裏父母做的媒,崔華也比較滿意。幹了一年多正當生意,他們並沒有賺著什麼錢,於是在未婚夫的建議下,打起了歪點子,在古城所轄的縣城內租大型商場的櫃台,賣假黃金首飾。頭一個月他們以低於市場價5—10%的價格賣真黃金首飾,當取得了一定信譽的時候,便以更低的價格大肆賣假黃金首飾,一個地方賣兩個月就卷鋪蓋跑人。當他們賣到第三個地方時,引起了公安部門的注意,並當場將崔華抓了起來。未婚夫機靈,不僅跑得快,還跑的遠,一下跑到南方老家再也不回頭,至於自己的未婚妻是死是活、如何搭救,他置之不理。倒是兄妹情深,崔華的哥哥四處找人搭救妹妹。其實崔華的父親就是古城的老公安,但此事無論如何也要瞞著父親,否則會惹下更大的麻煩,父親耿直了一輩子,如果讓他知道了這件事,會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