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上天為什麼偏偏要我做君王(1 / 2)

看到眼前報憂的將軍,李煜無奈又很憤恨地揮了揮手。

“國主,容我建議一番。”安以雪終於忍不住了,忽略自己身為公公不得參政之身分。

“李大臣的擔擾不無道理,何不派人去宋朝,不隻是以送貢品的名義,而是以學習交流的名義,將秘密建船的事探一虛實,還有窺一窺趙王,到底他長了幾顆心,竟有如此多的貪欲。”

無聲,寂靜無聲,安以雪說完抬眼望了坐在最高上方的李煜。

眼睛裏有閃爍不定的光澤,一臉憂鬱象黑雲壓積在他的全身似的痛苦與難受。

“你以為趙王就如你頭腦簡單,對你們就沒有一點防備之心。荒謬!”李煜的責問倒讓安以雪一驚,是的,自己的想法是太幼稚了。

“不過,你們不防試試。”李煜的話又讓安以雪的心落下來。

“大將軍林仁肇前來稟報!”殿堂依次傳來太監傳呼聲。

李煜沉思了一下,揮手將所有人退下,那一刻,安以雪就知道此將軍非常人,定有過人之處,可是目睹一眼的機會沒有,於是跑向書房,瘋狂地找尋有關林仁肇的迅息。

林仁肇著一身黑色的戰袍,濃厚的眉毛,剛毅的臉形,令人一睹生威。請求發兵於宋製造戰艦的作坊。林將軍說宋王狼虎之心,伺機待發,何不趁其在建造之時一舉焚毀。再趁他醋睡之時,趁機而入。

“他比我們更幼稚?”李煜特別氣憤地說道。

“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

李煜聽著,說“如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呢?”

還容不得林仁肇說什麼,李煜揮了揮手,示意他出去了。

林仁肇退回,殿堂內寂靜無聲。

可是整個書房除了豔麗詞集,就是淫樂之畫,美食美景之書,竟然沒有一本書記載南唐將軍的紀要。安以雪那一刻好沮喪,極力地搜索枯腸,好記起曾經看過的南唐曆史。

“曾經年少時作畫寫字,音律填詞,猶如神仙般的日子,如今不是軍情就是國事,如果弘冀太子在,那該多好,他原本就有治國之才,而我空有一腔詞華,為什麼偏偏要我做君王呢?我身邊最親最愛的人為什麼又一個個遠我而去呢,母後走了,國後走了,仲寓走了還有忠心於南唐的三朝元老周宗,韓熙載走了,還有曾經如仙子般的高貴慈祥的安師不知為何遲遲不回來?”說著李煜暗然淚下。

安以雪佇立一旁,全身一驚,默默地說,“感謝你還記得我!”看來是消徐了一些病毒了,這得以讓他記起過往種種,這讓安以雪感到,這殺毒的軟件此刻倒象上帝了。

欣慰的同時,安以雪感到心陣陣地痛,心有被撕裂一片片的疼痛:曾經高貴的母後去世了,記得上次自己走時,好像娥皇國後隻是病了,怎麼也就匆匆而離開了人世,她可還是有大把大把年華的才女,民間有雲,比得國後美貌的不及國後有才,比得國後有才的不及國後美貌,她才是才貌雙贏的絕色美才女,隻可惜紅顏早逝,還有活潑可愛的皇子仲寓也走了?還有那一心為報國效忠的元老也走了?

安師呢,安以雪看了看自己全身的裝束,不由地搖了搖頭,自己從來不願離開你們,隻是有太多的不得已,隻是稍微回去一趟,為什麼不切都變得令人心寒?

安以雪想著想著,竟然忘我地輕輕地哭泣起來。

“邢公公,你為何哭泣?”李煜的聲音這才把她從悲觀失望中轉為愛憐的音質。

“我……”安以雪一時啜語,不知說如何是好。

“你無須哭泣,為宋的附臣國,卻實行的是王者禮製,隻不過貢奉金銀布匹就可過得安寧祥和的日子,為什麼偏要以已之心揣測別人呢,我不也枉然度過這稱臣的安逸之日,想來也數十年來了。”

“我們猶如父子,猶如一家,都是一些臣子偏偏要弄出一些事端來?”李煜大歎一聲,似乎有眾多的委屈集一身。

“邢公公,念你還能有一片善心,命你右前公公?”李煜的話側是令安以雪吃了一驚,她,真的不習慣,曾經朝日相處的李煜叫自己為公公,雖然知道這是一個遊戲,這是一個病毒的入侵導致的誤會。但是真的不習慣所膜拜的詞帝李煜叫自己公公,不由地全身打了一個寒磣,全身的根根毛孔似直立起來了一般。

自己想與男神戀愛的戀想可與這身份是八杆子也打不到一起了。

她寧願他叫她安師或小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