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首都這個地方,想買到火車票必須要提前預定,當天買當天的票還真是不好買到,但是時間有限,我和六子便買了一張站票,先上車在說。
車站門口的一家小飯店裏,點了兩個菜,一人一瓶啤酒,吃著飯,六子問道:
“班長,你說那老頭說的有那麼玄乎麼?還有,你相信那什麼古墓裏麵會有那麼神奇的藥麼?”
我想了一下,笑著回答他道:“說實話,不相信,不過我們去的主要目的還是想得到尋龍圖的線索,如果按照那老教授說的,我們已經被盯上了,那麼遲早這件事情要有個說法,到時是好是壞也說不準,反正我覺得這件事不簡單,很複雜,就當旅行了,正好見識見識那什麼真龍寶穴是個什麼樣子,如果真拿到圖我們也自己留著,萬一有麻煩找上門,咱也有東西不是。”
我說了半天,自己也有點覺得事情有些不靠譜,但不知是為什麼,潛意識裏麵,我就是有著強烈的好奇心促使著我去看上一看,六子別看平時挺低調的,但其實他這個人膽子特別的大,粗中有細,看似什麼都不在乎,其實心裏有的是想法。
六子點了下頭,沒有說什麼,隻是快吃完的時候,說了這麼一句:
“其實,我早就有種感覺,怎麼說呢,像是有人監視著我,不過看看也好,咱們當年莫名其妙的遭遇那些事情,總要有個交待,就算咱們自己對自己交待吧,真讓我碰見那些孫子,我非得替大牛報仇不可。”
想起大牛的樣子,我心裏又是一陣難過,暗暗握緊了拳頭,跟六子想的一樣,真碰見了,管他什麼背景,必須幫大牛報了仇,當然,還有二班長的仇。
等了半個多小時,站台開始檢票了,好在現在過了年,人沒有那麼多,但也不算少,人群依然有些擁擠,上了車後,過道上人也不少,無奈之下,我和六子站在兩個車廂的連接處,抽著煙,瞎聊天打發時間。
一直站了有三個多小時,我和六子都嘮的有些口幹舌燥,煙都抽了快一包了,饒是我以前天天訓練,也有些受不了,關鍵是這搖搖晃晃的,很容易讓人產生睡意。
過了幾個大站後,人開始少了起來,我們兩人找了個空位,擠擠巴巴的坐了下來,這才覺得放鬆了不少。
我有些困意,眼睛剛眯了下來,六子就用手懟了懟我,讓我清醒一下,我問他怎麼了,他眼神示意了一下,我順著他的目光,腦袋一晃,注意到了一個穿皮夾克的男人,好像目光總是徘徊在我們周圍。
我下意識的捂了捂包,身上帶了五千塊錢,是那老教授給的經費裏麵取出來的,既然他給了,那就花著,總不能白幫他忙。
身為退伍軍官,現在的刑警隊長,再加上六子這個警察,我們的警惕性還是挺高的,都認為這人可能是個小偷,現在火車上的小偷還是不少的。
我將包放在了六子和我的中間,不過我也想看看哪個不開眼的敢偷我們,過了一會,那人好像是發現我們注意到了他,目光也就不在往我這邊愁,這麼一整,我還不困了,拿著煙走到車廂連接處,點了一顆,正吸著煙,忽然發現哪裏不對勁。
這才猛的想了起來,剛剛總是盯著我們的那個穿皮夾克的人,好像在哪裏見過,隻是記憶有點模糊,怎麼也想不起來。
興許是自己看錯了吧,我這麼想著,抽完煙,回到座位上,在一看之下,那人沒了,我問六子道:“那小子呢?”
“走了,估計這小子是看附近沒什麼下手的地方吧,嘿嘿”
六子說完,我盯著剛剛那人的座位,沉思了一下,也沒在多想,就這樣,迷迷糊糊的一直堅持到了天亮。
中途的時候,我和六子下車放了放風,又繼續坐車,我告訴六子如果回去的時候有時間,去我那呆個一兩天,六子問我家那有什麼好玩的地方,我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最後憋了一句:
“帶你去看二人轉。”
到白山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在車站前一家旅店住下,我便趕緊用旅店的座機撥通了李學平教授給我們留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