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裏的裝備比較多,我和六子一樣一樣的拿出來看了看,後來發現還有一些食物和水,真是想的太周到了,六子直呼道:“這五千花的值了,沒準還給人少算了呢”
我點了點頭,比較同意他的話,食物大部分都是壓縮餅幹,軍用罐頭,巧克力和一些補充能量的食物,好幾瓶蘇打水,這個好,不僅能喝還能消毒,還有兩個軍用水壺,也都灌滿了飲用水。
裏麵還有個小醫藥箱,都是野外的常備藥,還有不少的小東西,這些裝備加在一起,我和六子算了一下,就算在野外呆個一周兩周都沒問題,時間在長點也有可能。
大概的熟悉了一下包裏的裝備,我和六子躺在床上休息起來,雖然那李教授說這圖上標注的位置是真穴,不會有什麼危險,但連他自己都不太確定,為了以往萬一,我和六子商量了一下,如果有危險就及時退出。
再說了,如果真的沒危險,為什麼給我們搞槍呢,那麼多探險的人,也沒說各個都帶著槍,不知為什麼,我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到了半下午的時候,那個接頭的人來了,依舊是穿皮夾克的中年人,來的時候還帶了兩個登山包,包比較大,屬於多功能的那種,一看就是進口的外國貨。
說是給我們兩個放裝備物品的,這樣也好,總不能拎個大旅行包吧,那樣也不方便,好在不算錢,我和六子開始整理物品,大部分東西都分成了兩份分別放入各自的包裏,這樣也是以防不測,萬一其中一人有事,也不至於另一個抓瞎。
出了招待所,發現車裏還坐著個人,是個年輕人,還衝著我們笑了一下,帶著個黑墨鏡,這天帶墨鏡,也挺奇怪的。
上了吉普車,前麵坐著的兩人都不吱聲,我和六子也跟他們不熟悉,也沒有主動說話,就這樣,車裏一直比較安靜,氣氛也有點尷尬。
車子開著開著便開始有些顛簸,開始出了公路,奔著一條比較隱蔽的小路開始進山,長白山裏有著不少的景點,所以也有很多旅遊服務區。
車子一直開到了天黑,停在了一個旅遊服務區邊上,服務區不大,有一棟二層小樓,不過我們走的路和服務區連著的路不是一條道。
那年輕人告訴我們這是近路,省一半時間,說完還衝我們笑了笑。
我心想:這年輕人可真愛笑,不過人家給了笑臉,咱也不能板著個臉不是,也衝他笑了笑,打開煙盒遞出去兩支煙,年輕人接了過去,那皮夾克卻沒接,說是不抽煙。
皮夾克畫很少,少的出奇,連那年輕人都很少和他說話,後來,我發現他們兩人好像不是特別的熟悉,一問之下,那年輕人說道:
“我就是來旅遊的,搭個順風車”
這話我咋聽咋覺得不靠譜,最後也沒當回事,皮夾克說讓我們在這住一宿,明天天亮送我們上山。
吃了點旅途服務區的特色,也沒覺得好吃到哪去,隨便吃了一口,便和六子回了房間,六子看樣子心情不錯,看著電視機一直處於比較興奮的狀態,告訴我:
“多少年了沒出來玩過,一玩就這麼大,嘿嘿”
我懶得理他,看了看表,已經快十點了,必須要睡覺了,不然明天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別沒精神,決定上個廁所回來就睡覺。
房間不大,就兩張床一個電視櫃上麵一個電視機,基本就沒什麼東西了,自然沒有衛生間,要到樓裏的公共衛生間。
出了門,忽然發現一個比較奇怪的身影,為什麼說是比較奇怪呢,因為那人竟然貓著腰走路,我覺得有些怪異,便偷偷的跟了過去。
在一個走廊的拐角處,那人忽然回了頭,對我笑了一下,我一看,原來是那年輕人,這小子有點不對勁啊,除了行為不對勁,還有就是,他竟然還帶著個黑墨鏡,我想問問,大哥你這黑墨鏡是租來的麼,怎麼還一直帶著呢,咋的你多帶一會是一會啊。
他見到我走過來便站起了身體,笑著對我說道:“還沒休息啊?”
看了看他的樣子,好像對自己的行為感覺到很正常一樣,我便皺著眉頭問道:“哥們你這是幹啥呢?大晚上的練貓步?”
他看了看四周,嘿嘿一樂,道:“玩,夜晚無聊,溜達溜達”
鬼才相信你溜達,不過每個人都有自己秘密,人家也沒礙著你什麼,你管人家幹什麼呢,我也沒多說什麼,便了點了點頭,隨口說了句沒事,我也是溜達,之後,我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