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子走進裏屋,坐在床沿,低頭看虞司令白裏暈紅眉尖微蹙的臉,心想他咋就生得這麼好呢,就算每時每刻對著也看不膩。
他著迷地端詳了許久,忍不住在虞司令燒得起皮的嘴唇上親了一口,自顧自地說:“媳婦兒,整一年沒見,老子可想死你啦!晚上做夢都夢見你,醒來後胸口就憋得慌。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老子和你多睡幾回,也就把後半輩子的恩愛都睡回來了,對吧?”
昏沉中的虞司令仿佛受到了騷擾,眉頭蹙得更緊,濃長的睫毛抖動幾下,緩緩睜開眼睛,目光迷離地做了個口型:水……
王胡子起身到桌邊取來茶水,噙了一口,俯身哺給他。虞司令醒歸醒,人還有些懵憕,又渴得厲害,就這麼稀裏糊塗地咽下去了。
喝完一杯茶水,他的大腦總算開始正常運轉起來,這才感覺一條濕滑的舌頭在自己嘴裏又舔又攪又吸,鬧騰得正起勁,登時怒從心頭起,費力推開,勉強從嘶啞的嗓子裏逼出點聲音:“王胡子,你找死!”
王胡子一手撐著床,一手按住他的肩膀,涎皮賴臉地笑:“老子可不能死,不然好容易才上手的媳婦兒就要守寡了。”
虞司令羞恨交加,掙紮著起身就要發作,卻被王胡子輕巧而堅決地摁回被窩,重新堵住了嘴。
這一頓足足持續了盞茶工夫,虞司令被親得暈頭轉向,險些背過氣去。等他緩過勁,王胡子已經把自己扒了個精光,鑽進被窩裏。
虞司令又驚又怒:“你!你還敢……”
“老子死裏逃生好幾回了,有什麼不敢的。”王胡子將他圈製在身下,空出右手去剝他的睡衣。虞司令光溜溜地被他緊摟在懷裏,反抗了片刻,就因體力不支而偃旗息鼓了。
當初綁在床欄杆上任其侵犯的景象迫入腦海,虞司令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憤怒恥辱與極力抑製的懼意糅雜著,令他有些語無倫次起來:“給老子滾出去,你個下流貨!混帳王八蛋!你他媽還想那事……那是人幹的嗎,倆男的,想想就惡心……滾開!不然老子一槍斃了你!”
“好啦,知道你有槍,可老子的炮也不小哇。”王胡子下身一挺,虞司令就覺那硬梆梆的大家夥杵在腿根,隨著他腰身擺動,前端一下一下戳著入口,忍不住心驚肉跳。
“這事有啥不能幹,管他男的女的,快活就行司令噯,你上回射了我一手,難道就沒快活到?”
虞司令聽了眼前直發黑。
王胡子趁勢架起他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將抹了香油的家夥小心地頂進去。因為有了前次經驗,他進兩分退一分,緩緩使著水磨工夫,費不多大勁就,隻覺虞司令體內溫度頗高,且十分柔嫩緊致,偶爾吮吸似的一陣痙攣,險些絞得他丟盔卸甲。
“昆山,你那兒可真熱啊。”王胡子滿足地歎息。
虞司令指尖把他的胳膊掐得見血,從緊咬的齒關裏擠出一聲細碎的嗚咽,並不盡然是因為疼痛,“媽的,我還燒著呢……”
“滾滾你的吧!”虞司令俯臥著,手指緊揪住床單。
王胡子耐心地哄他:“老子有名有姓的,你不能老是土匪胡子地叫啊。”
虞司令罵:“你他媽的不是土匪胡子是什麼?”
“叫名字。”王胡子把他勃發到漲痛的要害掐在手裏,堵著鈴口不讓出來。
虞司令很堅決地抵抗了幾分鍾,終於舉了白旗,嘟囔一聲。
“什麼,聽不清楚。”
虞司令被逼出一身熱汗,咬著牙說:“王栓兒……王八蛋!”
“後麵那個就甭加了。”王胡子笑著親了親他汗濕的後頸,撒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