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2 / 3)

差的。”王胡子齜牙一笑,“他要真敢來,那是違抗軍令,老子得斃了他。”虞司令聽著不對勁,心頭猛跳,睜眼正迎上一道熱得要燒起來的目光。他微微抽了口氣,下意識地將手伸向門把,整個身體隨即被扳轉過來,斜按在靠墊上,一場暴風雨似的親吻與愛撫就狂亂地降臨了。“……你,你又發什麼瘋!這還在車裏!”虞司令在極為不利的地形裏困難地掙紮,同時使出吃奶的力氣狠踹對方大腿,也沒能從後發製於人的劣勢中扳回點勝券來。“放心,我安排了倆崽子守院門呢……”王胡子火急火燎地撕扯著他的皮帶,“小祖宗,你就甭管那麼多了,先來幫我救個火吧!”虞司令被他親得像要窒息,不停轉頭閃躲,一陣扭動後忽然僵住,勾手吊在他脖子上,萬分痛苦地嘶聲道:“我的腰——腰折了!媽的你使這麼大勁幹嘛?扶我起來,快點!”王胡子雖說欲火焚身,被他這麼一叫,也有些慌了神,一手架背一手托腰地慢慢扶起,抱在大腿上,讓他上身前傾趴在自己肩頭,動也不敢動。直到聽見一口長氣舒出來,才訕訕地問:“好些了吧,還疼不?”虞司令疼是不疼了,就覺得眼下自己這姿勢很不妥當,叉開腿麵對麵跨坐不說,腿根硌著個硬梆梆的物件,頂得他渾身躁動,仿佛那股歸於沉寂的熱流又死灰複燃地蓬起火星,很快就燒得他呼吸急促、四肢發軟,隻一處地方漸次堅硬起來。王胡子此刻跟他緊貼得就像串在一根簽上的山楂,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變化,頓時一愣,乍驚還喜地叫:“司、司令!原來你——”虞司令漲紅了臉,想也不想就用手去堵他的嘴,隨後便覺掌心濕漉漉的酥癢起來,意識到這土匪頭子正隔著薄手套用舌尖**,忙抽回手,惱羞成怒地甩了他一個耳光。王胡子不痛不癢地挨了一下,目光卻越發燙人,三兩下剝去他的褲頭,握著兩片渾圓白嫩的臀瓣用力揉搓。虞司令被他的糙手捏得生疼——又不盡然都是疼痛,似乎還混合著某種快感,這奇妙的感覺令他淚眼朦朧地向後仰起脖頸,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細長曲折的呻吟。這聲呻吟剛入耳,王胡子便覺腦袋裏轟地開起了燦白煙花。他用抖抖索索的手指,從解了拉鏈的褲襠裏掏出性器,急切而慌張地往虞司令臀縫裏頂,好似遲一秒對方就會反悔拒絕。其實虞司令大腦中隻剩被欲望主宰的一片混沌,別說拒絕,連個微小的念頭都轉不過來了。被粗暴地侵入時,他蹙起眉尖,似乎清醒了些,擠出喑啞破碎的聲音:“你媽的!輕點,想弄死我嗎……王八蛋……”王胡子一顫,打了針興奮劑似的,托著他的腰身更加狠命地衝撞。衣料互相摩擦中逐漸浮出了水滑的聲響,虞司令被頂得一顛一顛,不小心頭磕到車頂,悶哼一聲,驀地低頭死死咬住王胡子的肩膀,緊繃的身體抽搐了一下,從高潮頂端整個癱軟下來,疲竭地喘息著。他慢慢調勻了呼吸,有氣無力地說:“出去……等下,先拿手帕,在大衣兜裏……擦幹淨點,別把我衣服弄髒了。”王胡子依言行事,邊調謔道:“也就你一個,敢叫老子這麼伺候著,要換個人,老子準賞他一匣槍子兒。”虞司令不屑地撇了撇嘴角,“你當自己是皇帝太子爺?一個占山為王的土匪罷了。”王胡子啪的一巴掌拍在他光裸的臀瓣上,洋洋自得地說:“土匪又怎樣,還不是把你這一軍之長給睡了?”虞司令被踩中痛腳,大為惱火,翻身提上褲頭扣緊皮帶,就要推門下車。王胡子探過身摟住:“玩笑,玩笑而已!別走啊,司令!”虞司令臉色陰沉,冷冰冰地說:“留下做什麼,讓你再睡一次?”王胡子一看,喲,真生氣了,趕忙賠笑:“不不,是屬下讓司令再睡一次,是吧司令……長官……老總?”虞司令狠狠剜了他一眼,拍掉身上不安分的手,“還不叫司機來!打算一直憋在車裏嗎?”“也是,車裏的確不好辦事,要不上我那兒吧,剛買的房子,家具擺設一應全新,保證幹淨得連一粒灰塵都沒有。”王胡子湊過來耳語,忍不住又在虞司令屁股上揉了一把,“剛才趕得急了,沒顧得上脫衣服,不過癮啊……”虞司令板著臉別過身去,不予理睬。王胡子嘿嘿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