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寅木看了看空空的杯子。
“先說小玲的”柳潛拖了個椅子坐下,翻開手上的文件夾“死者身上的這種花紋叫‘忍冬草紋’也可以叫‘忍冬卷草紋’,是古代漢魏時期由西域傳入我國的一種裝飾紋樣,繪畫、建築裏邊都有這種形式或是它的變體。這東西象征著什麼‘堅韌的意誌’。小玲查到的大概就是這些。”
柳潛從文件夾裏抽出一張文件紙給寅木。
“你的呢?”寅木看著文件紙抓了抓頭皮。
“收獲甚微呀”柳潛一臉的無奈“死者名叫何薇,現年21歲,職業妓女,本市E郊人,沒有親人,獨身,喝酒,抽煙,不吸毒。為人和善,性格內向,認識她的人都沒聽說過她跟什麼人有過口角,更別談什麼仇家了。”
“死者的死亡時間是在昨晚20點30分左右,法醫估計死者是在她身上的圖案完成後失血過多死亡的,凶手在她身體上‘雕刻花紋’的過程大概有3至4個小時。她的屍體大概是在今天淩晨2點至3點之間搬到那個公園的,沒有目擊者。而且法醫說死者是在行凶現場或其他地方被放幹了血才被搬來的。現場附近包括屍體上都沒有留下任何指紋、發絲之類有用的線索。”
“所以我想到了一個可能!”柳潛眼裏放出光。
“嗯?”寅木心不在焉。
“凶手是個有潔癖的禿子!”柳潛語出驚人。
“……”寅木無語,隻是拿起杯子去接水。
現在的寅木關心的不是凶手頭上有幾根頭發,而是一大堆諸如:凶手為什麼選擇這個女人作為受害者?有什麼目的?凶手為什麼要花那麼長的時間來精心的雕刻這個什麼該死的“忍冬草”花紋,他把這種殺人方式當成一種享受或是藝術?而死者就成了他的藝術品?又那麼大大方方的把屍體擺到公園去?想讓人們快些看到他的傑作?他到底是在炫耀還是在複仇?最重要的——在抓到這個變態前還會不會有“下一個”受害者?
“寅隊長!水!”柳潛叫到。
寅木忙把按在水喉開關上的手拿開,水已經溢了一地了。
“去查刺青店的北濤他們呢?”寅木放下杯子,甩著手上的水。
“還沒回來呢”柳潛從門背上取下一根毛巾遞給寅木“剛才電話裏直跟我叫苦,說隻是二環以內注冊的刺青店就有20多家,加上不好找的黑店可以讓他們加班到下個星期去……”
寅木擦完桌上的水跡,點燃了煙……
“還抽這個老牌子啊?”柳潛也不客氣的從寅木桌上拿了一支“雪獅”點了起來。
“第一個發現屍體的人是個記者?!”寅木突然道。
“嗯……咳!…咳!……”柳潛正吸著第一口煙,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嗆到了。
“人呢?”寅木問。
“走了,現在可能已經在杜撰什麼狗屁新聞了吧!……咳!”柳潛已被嗆出了眼淚“要不要我打個電話把他叫來?”
“算了,你把他的證詞給我看看吧。”寅木無奈。
其實就算現在叫已經來不及了,“少女裸屍驚現鬧市公園;變態凶手用刀在少女身上刻花!”的頭條早就定下來了。
禮市的黑夜就要降臨了……
===================未完待續===================
耒說:關於“耒”字的讀音和意思:
耒:lěi(象形。古代的一種翻土農具,形如木叉,上有曲柄,下麵是犁頭,用以鬆土,可看作犁的前身。“耒”是漢字部首之一,從“耒”的字,與原始農具或耕作有關。本義:古代的一種農具,形狀像木叉)同本義
沒別的意思,這個字好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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